經有所動作了,原本伺候大皇子奶孃的小宮女,已經被換掉了。她走這步棋,就沒有回頭路了。況且給皇子戴綠帽子這事兒,可是重罪,她敢把自己的把柄,再送到秦翩翩的手裡?多一個人知道,她就早死幾分。這個險冒的太大了,不可能,如果我是秦翩翩,知道了這來龍去脈,肯定直接去皇上那裡告一通狀,直接把這倆人都打敗了。”她越這麼想,就越覺得舒貴妃不可能找秦翩翩幫忙,因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你看,秦翩翩只要跟皇上一說,張顯能帶人來搜,把信和信物拿走之後,我和舒貴妃都討不了好。她分明是不費一兵一卒就一箭雙鵰,這宮裡自此再沒人能動她分毫了。”祝敏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如果不是桃妃娘娘派人動的手,那舒貴妃那邊也沒有這樣的人才啊。她偷不走這些東西的,總歸是有人拿走了。”流雨也納悶了。這後宮裡的妃嬪們,除了秦翩翩身邊的雙胞胎之外,其餘妃嬪身邊都不允許留有會武功的宮人,就怕皇上與她們相處的時候出現意外。可以說,從皇上將這對雙胞胎送給秦翩翩的時候,就已經奠定了她在後宮裡與眾不同的地位了。祝敏無論怎麼想都是錯的,實際上她已經無限接近了那個答案,但是因為她自己不敢走那一步,所以她就斷定舒貴妃也不敢,直接排除了那個最有可能的選項。最終,她也想不通今晚的一切,究竟是出自誰的手筆。 製造美夢對於這場大火, 除了秦翩翩關注一點之外, 皇上基本上就是半夜得知著火之後問了兩句, 確定能撲滅並且沒什麼人員傷亡,就繼續睡了, 顯然是不太關心。直到皇上去上朝了, 望蘭才敢把昨晚紅衣偷來的東西,悉數送到了秦翩翩的手裡。她沒有開啟看信裡面的內容,但是信封上的字她還是認識的。紅衣站在一旁, 好幾回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主子, 您能猜出這位衍郎是誰嗎?”每一封信封上都寫著四個字:衍郎親啟。紅衣不用特意偷看都能瞥見, 這種話她本不該問, 但實在是太抓心撓肺了, 而且她的心底隱隱有了猜測,叫“衍”的人她所知道的就有那麼一位富貴人物,只不過如果他跟舒貴妃扯在一起,也太玄幻了。“景王單名一個‘衍’字,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秦翩翩抬頭瞥了她一眼,恰好瞧見柳蔭一臉豎起耳朵認真聽講的模樣。她的話音剛落,幾個人都怔住了, 沒想到真是自己心底猜測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