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他的眼睫毛,竟然沒有眨眼。
“嘖嘖嘖,了不起,了不起!”
秦教授一個勁兒的咂嘴稱讚。
“怎麼回事,嚴主任為何又變成木偶了?”
有了秦教授的先例,病理生理教研室主任看了看張金鋼之後,也伸出手碰了嚴主任幾下,語氣中透著十足的驚奇。
“這根銀針簡直太神奇了,我得好好研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瞬間也變成了木偶。
張金鋼不知什麼時候,又拿出一根銀針,刺在了他的頭上。
這下連秦教授也慌了,趕緊往後躲了躲,盯著張金鋼問道:“你還想幹啥?”
張金鋼的眸子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笑了笑,淡淡地答道:“您放心,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
說罷,他嫻熟地將嚴主任和病理生理教研室主任頭上的銀針取出。
倆人頓時恢復常態。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嚴主任還是很茫然。
病理生理教研室主任卻知道是怎麼回事,摸了摸被針刺的部位,代替張金鋼答道:“你又不瞎,沒看到他手中的銀針嗎?”
嚴主任若有所悟。
蔣主任這時也湊了過來,雖然神色像似有點害怕,但還是朝著張金鋼笑了笑,嘆道:“能不能將你手中的銀針讓我看一看?”
張金鋼點了點頭,隨手遞了過去。
“哦,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銀針,說實話,瞧著那個鬼頭還真有點恐怖。”蔣主任擺弄了幾下,說道。
秦教授清了清嗓子:“嗯,我之前已經說過,張金鋼身上有一項失傳已久的技藝,現在大家都親眼領教了吧。”
“什麼技藝,我怎麼沒看到?”嚴主任皺著眉問。
秦教授連看都不看他,便不屑地回答:“你看了也是白看,反正你心中就一根筋,只想著開大刀,對於什麼針灸之類的技術,一點都不相信。”
嚴主任有些悻悻的,剛要辯駁,卻見大家全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於是默默閉上了嘴巴。
“他的這門技藝乃是最為深奧的針灸術,出自國醫鬼門一派。說實話,我那天看到他在翻閱相關筆記,本以為他即使會這門技術,也是略知一二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已經登堂入室,很了不起。”
秦教授發著感慨,意猶未盡,並且見到大家也是興致盎然,便繼續說道:“以往大家所見過的針灸術,雖然能夠治病,但像他這樣可以桎梏人的身體,連我都是第一次見到。哦,對了,張金鋼,你剛才刺的是印堂穴,可為何別人針扎這個穴位的時候,卻不能讓病患僵立不動呢?”
這位大院士可謂不恥下問,竟然在這種場合請教起張金鋼來。
張金鋼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解釋道:“普通醫典上介紹,針刺印堂穴可治頭痛以及驚風,只需進針半寸即可,然而在鬼門奇術中卻有更深入的介紹,進針兩寸可達腦內一個神秘地帶,不僅對頭痛和驚風的治療效果更佳,而且還能促使病人處在一種僵化無意識地狀態,箇中道理就是這些。”
“好小子,你剛才竟敢拿我做了實驗?”
嚴主任此時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立刻怒了。
張金鋼的臉也沉了下來,並且隨手將蔣主任遞過來的銀針捏在手裡,虎視著嚴主任。
病理生理教研室主任急忙拉了拉嚴主任的袖子,嘆道:“我剛才不也做了試驗品嘛,你先消消火,他又沒什麼惡意,估計只是想讓大家見識一下他的針灸術有多麼的神奇,再說,你沒看到小夥子手裡還捏著針嗎,惹惱了人家,備不住你還得再當一回試驗品?”
“他敢?”
嚴主任說完,竟然往後推了兩步,明顯的色厲內荏。
看到他這樣,大家不禁莞爾。
張金鋼嘆了口氣,朝著自己的兩個試驗品分別鞠躬行禮,然後很誠懇的說道:“事實上我確實一點惡意都沒有,只是想讓大家認可我,換句話說,我非常支援秦教授的想法,眼下邵院士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我真的想試一試,看看能否減輕他的痛苦。”
其實他說的已經很有保留,只是點出了“減輕”一詞,並沒有說“治癒”。
會診的主持者劉湘看了看大夥,見到誰都不表態,最後把目光落到了秦教授身上,問道:“在某種程度來說,您算是邵院士的家屬,另外您更是國醫大家,眼下張金鋼已經提出了請求,您看行嗎?”
秦教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苦笑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