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華麗的逆襲。
“好啊,那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就交到你手裡了。其實就算再多七八種蠱毒,你也一定會治好我的。”
經過了一開始的驚愕,李軒又恢復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態,伸了個懶腰繼續躺在沙發上。
“拜託,這關係到你的性命,你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不是無所謂,而是對你有信心。”李軒衝鄭翼晨眨眨眼睛。
“我只是一個才半年醫療經驗的醫生,連獨立坐診的資格都沒有,你就這麼信任我?為什麼?”鄭翼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李軒。
以李家的家底殷實,就算是世界頂尖的專家,也能請來為自己服務。
李軒的專屬醫生就是國際首屈一指的全科專家,他可不是少見世面的人。
不像那些在門診裡的普通病患那麼好糊弄。
得他一句肯定,勝過他人千言萬語。
“理由有兩點,第一,你可是我的哥們啊!我不信你還能信誰?就像以前打球那樣,我站在那裡,就相信你一定會傳球給我。”
“那第二點是什麼?”鄭翼晨有些感動他這麼看重和自己的兄弟情誼,可是他更加想聽到的是李軒對他醫術的肯定。
“第二,我雖然學了幾年醫,技術不行,領悟還是有的。唯有極於情,才能成其事。你是我見過的醫生中,最寄情醫道的一個人,即使你現在只是一個小醫生,他日,必成一代名醫!”李軒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說完這些話後,李軒又是標誌性的爽朗大笑,卻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鄭翼晨球技的精湛和他對於中醫的熱愛,李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大學時,很多人抱著“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的宗旨讀書,上課不認真聽講,平日裡吃喝玩樂,安逸快活,到了考試月,才想起劃重點看書複習,應付考試,年復一年,直到畢業。
鄭翼晨則屬於少數沒有沉迷於大學寬鬆生活的人,基本上是五點一線,在課堂,圖書館,飯堂,宿舍,球場穿行,生活極其有規律。
李軒曾嘲笑他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過的跟一個老學究一樣。
他的藉口則是:“我倒是想玩,可你借我的名字在外面招搖撞騙,名聲盡喪,我也只能做悶聲葫蘆了。”
說完還不忘怒瞪一眼李軒,嚇得他脖子一縮,從此不敢拿此事嘲笑鄭翼晨。
不過,李軒心中雖是不認同他的生活方式,卻對他嚴謹的治學態度,很是欣賞。
有一些人平日裡平平無奇,可是在某個自己熟悉的領域,這個看上去不怎麼靠譜的人偏偏能給倚賴他的人強大的信心。
鄭翼晨無疑就是這種人。
所以在治病這方面,他寧可不信什麼名醫教授,可是鄭翼晨卻是能讓他放心以命相托。
以前的鄭翼晨都能給他這種感覺了,現在他醫術大進,區區一次針刺治療就解除深埋在李軒體內神秘詭異的蠱毒。
這種神乎其技的醫術,更加讓原本對他信賴有加的李軒信心爆棚。
“我也覺得自己有這種潛質,既然你放心把命交給我了,我會盡力幫你驅除蠱毒。”鄭翼晨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許下承諾。
“那我就能放心出去玩了,哈哈,哈哈。”
“沒見過這麼沒心沒肺的人,可能明天就要掛掉還能那麼開心,服了你了。”
李軒咧嘴一笑,正要說話,肚子又是咕咕亂叫,他神色一緊,坐直身子,伸手撫摸肚子:“會不會……還有蟲子在肚子裡?”
鄭翼晨白了他一眼:“放屁,你丫明顯是杯弓蛇影,這是你肚子餓的叫聲,多久沒吃飯了?”
李軒釋然大笑:“對哦,我從早到晚都沒吃飯,飛機上的飛機餐太難吃了,牛排硬的跟石頭一樣。我一口也沒有吃,只好觀看在通道上往來的美麗空姐,權當秀色可餐了。”
羅賓聽到男神的話,耳朵一豎,心知有了獻殷勤的機會,跑到自己窩前,把吃了一半的罐頭拖到李軒面前,一臉討好,喵喵直叫,似乎是邀請李軒吃罐頭,暫時止住肚餓。
李軒樂不可支,抱起羅賓,用鼻子和它的貓鼻磨蹭幾下,神態親暱:“謝謝啦,不過我吃不慣你的東西。翼晨,你的貓太神了,太可愛了,不如送給我養。”
鄭翼晨冷哼一聲,還沒表態,羅賓興奮地瞳孔擴大,兩隻眼睛都化為漆黑,尾巴蜷曲,連連點頭。
“你才叫神呢,居然能讓一隻吃貨主動和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