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曉蓉,你多慮了,促進****氣血執行,並不一定需要在胸口進行針刺,可以循著經絡取穴,補益氣血,針一些胃經配合脾經的穴位,如足三里,三陰交,這些穴位都位於小腿,根本不用在胸口扎針。”
謝傾城一下子來了興趣:“哦,你說的是真的嗎?扎幾個小腿的穴位,就能豐胸?”
鄭翼晨正經的道:“在醫學方面,我向來不打誑語。”
“很好,那你等一下順便給我豐豐胸。”
鄭翼晨正待一口應允,突然覺得背脊冰涼,彷彿有一條毒蛇蜿蜒而過,扭頭一看,就見郭曉蓉臉如嚴霜,殺氣騰騰盯著自己。
他心裡直打鼓,小聲問道:“曉蓉,都說了不用看到****,你還生什麼氣?”
郭曉蓉輕咬貝齒:“我當然要生氣,既然你有那麼好的豐胸手段,為什麼從不告訴我?憑什麼讓她先嚐試?”
鄭翼晨哭喪著臉,不敢說你也沒問過,也沒說過自己有這個需求啊。
“我……你……你都已經大成這樣,還要豐胸?我怕你負擔太大,行動失敏,對你的職業生涯很不利,再說了,你也該放那些胸前坦蕩的花季少女一條生路啊!”
謝傾城笑眯眯望著兩人交流,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雙手一拍,說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們不過是吵架的冤家,還沒到真正情侶的地步,嘿嘿,估計連親嘴都沒試過吧?”
郭曉蓉自然不會說出自己被強吻的糗事,生硬的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不需要跟你彙報!”
謝傾城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沒錯,眼睛發亮,惋惜的說道:“真是太可惜了,你應該試一試,翼晨學東西很快,在我的調教之下,吻技還是不錯的。”
郭曉蓉斜睥鄭翼晨,拉長語調:“調……教……吻……技?”
她回想那晚,鄭翼晨徹底佔據主動,技術十分嫻熟,確實不像是個首次接吻的新手,合著還是在謝傾城的調教下練就的吻技?!
鄭翼晨窘成一個大花臉,弱弱解釋道:“我,我是被逼的,她那叫強吻。”
郭曉蓉反問一句:“可你也沒反抗吧?”
廢話,一個絕色美女如狼似虎一般撲上來,送上香吻,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反抗不了,這完全違背世間的自然法則。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鄭翼晨欲哭無淚,只能幽怨的望了一眼捂嘴偷著樂的謝傾城:這廝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壞。
郭曉蓉也注意到了謝傾城的狡黠神態,心頭一凜,頓時沉住了氣,故作淡然,言不由衷說道:“男人,把青澀留給了情人,把技術留給了老婆,你得了他的青澀,那我不妨享受他的技術,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呢。”
她這話層層推進,先是強調謝傾城不管和鄭翼晨有何糾葛,不過是過往的事,俱往矣,再來強調自己則是他的現在乃至未來的伴侶,簡稱老婆,你謝傾城調教的再好,無非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最後能享受到這份技術的人,只會是她郭曉蓉一人。
郭曉蓉見謝傾城臉上終於沒了笑容,頓時大受鼓舞,接著說道:“再說了,親嘴到底是小孩子玩的玩意,有什麼值得炫耀?我們還在一張床上睡過,十指緊扣,四肢交纏。”
她倒也沒有說謊,自己和鄭翼晨確實在床上做過諸如此類的動作,不過該發生的事,都沒有發生。
但郭曉蓉三言兩語,無疑給聽眾插上了想象的翅膀,不難勾勒出一副兒童不宜,春光旖旎的畫面。
謝傾城面容一僵,目光訝異,迅速從兩人身上掃過。
郭曉蓉輕蹙眉頭:“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
她這話是對著鄭翼晨問的,他自然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回答道:“就在昨晚。”
他心下暗自感嘆,郭曉蓉昨晚還抵死不從,今天在謝傾城的刺激下,卻開始無中生有,巴不得人誤會兩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女人善變起來,比出生的嬰孩哭笑喜怒還無常!
謝傾城淡淡一笑,看了腕部的手錶:“我等一下還要開會,趕時間,翼晨,我們現在抓緊時間做治療。”
鄭翼晨鬆了口氣,這場雙雌對峙終於告一段落,只覺得千斤重擔從肩頭卸下,忙不迭點點頭:“沒問題,傾城姐,這邊請。”
他領著謝傾城到最裡面一張治療床,不怕被人打擾,郭曉蓉也要跟過去,謝傾城笑道:“翼晨,我是病人,想要保有自己的**,治療的時候不喜歡有旁人看著,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願接受鄭翼晨的針刺時有個郭曉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