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裡面做,真是別有一番味道。足足半個小時之後,黃文斌才停了下來,雖然氣喘吁吁,雖然渾身疲勞,可是終於挽回了自己的名譽。丁詩詩玉體橫陳,身體上佈滿了激情過後的紅暈,還有黃文斌咬出來的牙痕,給黃文斌輕輕的按摩著肩膀。
“咬得人家疼死了。”丁詩詩抱怨說。
“好好,下次不咬了。”黃文斌隨口說。
“傻瓜!”丁詩詩咬了他肩膀一口,“明知道人家不是說這個。”
“那是說什麼啊?”黃文斌實在是摸不透丁詩詩在想什麼。
“傻瓜!傻瓜!傻瓜!”丁詩詩又不說,仔仔細細的給黃文斌洗了一遍,然後自己衝了一遍,“走,我們去客廳休息一下吧,聽說他們這兒有衛星電視,可以直播外國的電視節目。”
“外國電視節目有什麼好看的。”黃文斌想去睡覺。
“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看習慣了啊,吃飯做菜的時候都開著電視,時不時瞄幾眼,用來鍛鍊英語聽力。”丁詩詩說,“回國以後沒得看了,開始的時候還很不習慣呢。我說想在家裡裝個衛星電視,我爸又不肯,非說輻射對身體有害。”
反正在沙發上睡也是睡,黃文斌擦乾身體,穿上浴袍,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電視都沒開,就失去了知覺。醒過來的時候,黃文斌發現丁詩詩蜷縮在自己懷裡,閉著眼睛睡的正香。電視還開著,新聞主持人語速又快又急,黃文斌的英語在大學裡算是不錯的,可是也聽不明白。
他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連下面也在躍躍欲試。也不知道是年輕的好處,還是穿越的好處。看了看懷裡的丁詩詩,黃文斌腦子一熱,把罪惡的雙手伸入她的浴袍裡面,把玩著胸前一雙白兔。
“嗯~”丁詩詩睜開眼睛看了黃文斌一眼,扭了扭身體說,“討厭!”
黃文斌不理她的抗議繼續把玩,摟著她腰的另一隻手更往下走,伸入下襬,把丁詩詩玩弄得洪水氾濫,誰讓她昨天晚上說黃文斌不行,現在就讓這女人看看,究竟是誰不行!
沒一會兒丁詩詩就做好了準備,黃文斌把她翻了過來,託舉著一雙美臀從後進入。一邊看著玻璃窗下的城市,一邊幹著雪白玲瓏的白富美,黃文斌越戰越勇,從沙發上幹到沙發下,從大廳幹到臥室,又從臥室做到陽臺。
“我不行了。”丁詩詩拍著黃文斌的背求饒,“好了好了。”
“都說昨天晚上我是太累了嘛。”黃文斌志得意滿收兵回朝,不對,應該是把兵員全都撒了出去,“還說我不行,看看現在是誰不行。”
“我不行好了吧,大男人這麼小氣。”丁詩詩輕輕撫摸著讓她又愛又恨的小東西。
“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這是榮譽的問題,這是尊嚴的問題,這是……”黃文斌一時找不到更加合適的形容詞了,“反正就不是小氣。”
“行了行了。”丁詩詩扭過頭去,“就是小氣嘛。”
黃文斌把丁詩詩抓了回來,狠狠地親她的嘴唇,親到丁詩詩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反正我不是小氣。”黃文斌說,“現在幾點了?”他拿出手機來看了看,“已經九點了!十點還要開店呢!什麼都沒準備,這可怎麼辦。”
丁詩詩撲哧一笑,“我昨天就安排好了,小蕾今天過來主持,立交橋那邊留著王如山做店長。他已經學習了這麼久,新配方還是他配置出來的,不會有問題。你現在才想到啊,說你一句不行就只想著小頭了,真是顧前不顧後,顧頭不顧腚。”
“我這是……這是太累了嘛。”黃文斌嘴硬,可是心裡明白,這的確是一個缺點。雖然是穿越回來,可是上輩子也不過是小職員,沒有當過老闆。這輩子也主要是做地產生意,地產這種東西,扔在那兒不用怎麼管,只是一買一賣,最多就是收收租金而已。所以對包子鋪這種需要持久經營的生意,還真是沒什麼經驗。
以踢足球來說,地產買賣就好像前鋒,整場碌碌無為都沒關係,抓住機會踢進一個球(做成一筆買賣),就是好前鋒。而包子鋪這種就好像守門員,整場撲出了無數射門也沒用,只要漏掉了一個,就會被人罵死。
對比起來,當然是前鋒比較好,能出風頭,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一次成功足以掩蓋無數次失敗。守門員則相反,基本上沒人注意,一次失敗就掩蓋住無數次成功。就算是轉會費,前鋒也比守門員高無數倍。
“好了,我們下去看看吧。”丁詩詩說,“今天不知道有沒有來要簽名。”
兩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