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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李老闆旗開得勝。”黃文斌也只能這麼說。
“如果只是這麼一個政策,我可以說楊木是死定了。”李為民信心滿滿的說。
“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黃文斌說,楊木沒有七八成把握,不可能冒險。拿出五百億來,已經是全副身家孤注一擲了,應該有更大的把握,起碼九成九吧,這一次的政策,肯定不是老生常談那麼簡單。
“那是當然。”李為民說,“我這就開始佈置,黃老闆也忙一天了,先去按一下放鬆一下。”
車隊在李為民的指引下到了一家按摩場子,這是李為民的產業,李為民很有錢,所以可以很任性——在今時今日這種環境下,在市中心辦了這麼大一個場子,裡面裝修還很豪華,員工服務態度很好,結果竟然是正規場子純按摩。“其實按摩師很好的放鬆手段,現在很多人以按摩的名義製做骯髒交易,真是褻瀆。”李為民感嘆說,“我到外地去想要按摩放鬆一下,裝修還過得去的,準是年輕女按摩師,力氣又小,又不會按,按兩下就亂拋媚眼,”他尖其聲音學,“先生你要不要********啊~”又變回本來的聲音,“我就是來按摩的,才不要什麼********,要找女人我自己不會找?去找正規的按摩吧,全都又小又舊。”
“李老闆可以專門請一個按摩師跟著啊。”黃文斌說。
“就是不方便啊。”李為民說,“以前我有個手下會按摩,我還破格把他提拔成秘書呢,他就在外面接單子,說能從我這兒搞到很便宜的鋼材,有介紹人家投資這個投資那個,還說由我擔保,騙了人家不少錢。那傢伙捲款跑了,那些人跑來我公司要我賠錢,把我給氣得啊,所以我以後都不帶按摩師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先來按按腳。”
經理帶著李為民和黃文斌來到一個專門的大房間,裡面已經擺好了三張懶人沙發,還有幾個穿著古裝的美女,一看有人進來,拿琵琶的拿琵琶,彈古箏的彈古箏,叮叮咚咚十分悅耳。“怎麼又是春江花月夜啊,就不能換一首歌嗎?”李為民問。
“有,有,練了很多新歌呢,什麼歌都有。”經理對那幾個美女嚷嚷,“換一首。”
那幾個美女手勢一換,頓時改成了月亮之上。李為民搖了搖頭,“算了,還是春江花月夜吧,彈這個更不靠譜。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會有人過來,你好好招待,不要失了禮數,把他們好好帶進來。”
“是,是。”經理說著倒退了出去。
幾個按摩技師上來,給李為民和黃文斌脫了外衣,李依玲卻不讓脫,只肯把大衣換下。黃文斌坐在懶人沙發上,兩個按摩技師各在一邊捏腳,還有兩個按手。黃文斌覺得十分怪異,舒服是很舒服,但是注意力被分散了,反而沒有這麼舒服。這就像女人一樣,一對多看著好看,其實沒什麼意思。
沒一會兒,按摩技師逐漸加大了力道,黃文斌開始覺得肌肉有些痛,其中一個技師說:“老闆肌肉很結實,經常做運動嗎?”
“是啊。”黃文斌說,就算出差,他每天還是風雨不改的跑步,當然是在跑步機上跑,萬一有事的話跑路都能跑快點。跑完步還要和甘白龍金隊長他們練習一下自由搏擊什麼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有用了。
“不過老闆你走路的姿勢不對。”那個按摩技師說。
“姿勢不對?”黃文斌回憶了一下自己走路姿勢,就是很平常的姿勢啊。
“老闆你走路的時候左腳會不自覺的拖一下地。”按摩技師說,“長久累積下來,這邊的鞋子側邊會最先磨損。是不是這樣?對老闆來說,鞋子當然不算什麼,可是左腳的肌肉和韌帶也會磨損。這就是大事了。”他伸手抓住黃文斌膝蓋對上的一個地方抓了下去。
“哎喲。”黃文斌那兒十分痠軟,“輕點輕點。”
“是。”那個按摩技師放開,輕輕按了起來,“這裡很疼吧,就是日積月累磨損了。”
“恩……”黃文斌被按得很舒服,“你按一按就會好了嗎?”
“按一按可以緩解,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改變走路姿勢,否則以後老了會整天疼。”按摩技師說。
“這樣的嗎?”黃文斌坐了起來,“你們讓開一下。”按摩技師們把黃文斌扶了起來,黃文斌走了兩步,似乎左腳走路的時候的確拖了一下……這不會是賣柺吧,黃文斌晃了晃腦袋,閉上眼睛,按照自己平時走路的方式走了好幾步,人家還真沒說錯。每隔三四步,左腳就會拖一下調整身體姿勢,很輕微,不說的話黃文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