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
過完年以後,各地的建設專案陸續開工了,鋼材的價格也一直再上漲,李為民這兒大量收貨的訊息,再也瞞不住人,無數的鋼材好像海嘯一樣湧入李為民的鋼材貿易行。本來大家都以為是暫時的現象而已,誰知道李為民的資金竟然源源不絕,買了一批又買一批,買了一批又買一批,全都是現錢交易。任誰都知道李為民自己是沒有這麼多錢的,那就肯定是黃文斌在收貨。
黃文斌看漲鋼材後市?還沒等大夥兒回過神來,楊木也入市了,也是大批購買——雖然說楊木的手下在竭力遮掩,可是這麼大的買盤,怎麼可能完全遮掩住,資料分析的工作,又不只是楊木一家在做,這是大鋼材貿易商的日常工作。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楊木戰績在先,黃文斌資金龐大,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也就跟著買入鋼材了。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為黃文斌和楊木在賭春節後專案開工的例行上漲。可是等幾天一看,例行上漲的話已經到位了,黃文斌和楊木的買盤一點都不見少,依然在大口囤貨。大家立即就按耐不住,到處打聽訊息,偏偏黃文斌不在京城,誰都找不到人,李為民來來去去都是那就陳腔濫調,了無新意。
大夥兒著急得要死,黃文斌忽然透過陳為民發出話來,會所裝修完畢,即將開門營業,請會員們大駕光臨,順便開會。大家當然對會所什麼的也就普通平常,可是要開會,當然不能不去。郭靖凌晨六點就跑了去,還以為自己是最早的,可是一到位置,門口已經停了好些賓士寶馬,都是見慣了的牌號。郭靖連忙進去,果然幾個同行都在門口等候處喝茶。
“孫老闆,車老闆,羅老闆,過年好,你們都來了。”郭靖說。
“郭老闆來了,過年好啊。”其他人連忙和他打招呼。
幾個服務員給郭靖安排座位倒了茶,郭靖坐下喝了一口緩解口渴,然後才說:“大夥兒這麼早?”
“郭老闆你不也早嗎。”孫立言說,“這話誰也別說誰,都心急呢。”
“這也說的是。”郭靖尷尬的笑了笑。,“李老闆還沒來呢?”
“別說李老闆,李經理都沒來。”孫立言說,“本來都以為楊木上位,這李老闆是要倒黴了,誰知道又來個財大氣粗的黃老闆,花錢都不當一回事,五億多的院子,看都不看一眼,就加價三倍買了去。轉頭還是用來做會所,還是讓李老闆的女兒來做總經理,你們說李老闆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
“誰叫人家生了個好女兒。”羅老闆猥瑣的笑了笑。
“你胡說什麼呢。”孫立言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可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背後說人壞話聽了去怎麼辦。
“我這可不是胡說,我去打聽過了,沿海省黃文斌黃老闆,那是著名的風流倜儻,碰上個美女是賣包子的,好,資助開包子店,就是西施包子店,可別說沒聽見過。碰到個美女是學農業的,好,做果園建工廠生產果汁,還千字寫歌讓美女唱歌跳舞來賣,西施蘋果汁大家都喝過吧,小蘋果都唱過吧,都是人家黃老闆為美女做的。中學校花女同學家裡是做購物中心的,好,買了她家的購物中心,再在全國買地建幾十個購物中心,全交給女同學管。遇見個美女是做外貿的,好,收了神弓集團給她做外貿。世界金融危機外貿不行了,沒關係,轉行做內貿,正好有那麼多購物中心在呢。現在碰到小玲是做鋼材的,你看看,黃老闆一出手,鋼價都怎麼樣了。”羅老闆說得口沫橫飛,“拿出十幾億來買個會所給小玲當總經理算什麼,楊木這是撞到了槍口上,便宜了我們,兩千萬變六千萬呢。”
“有沒有這麼厲害啊。”車老闆說。
“我和你說,你別不信。”羅老闆說,“我收到確實的訊息,前一段時間,楊木還在砸盤呢,砸了好幾十億的鋼。”
“這誰不知道。”車老闆說。
“可為什麼砸不掉,因為黃老闆在買。”羅老闆說,“買到現在,楊木都撐不住了,只得跟著買漲,這不是又輸了一局。前一陣子的訊息大家都聽說了,楊木封了黃老闆一塊地想要敲詐他,結果黃老闆上京,兩三下手腳就把楊木給收拾了,逼著楊木賠了一塊價值六十億的地,這是第一局。楊木趁著我們賠了錢,硬是收我們的會所股份,黃老闆轉頭就出三倍價格逼死他,這是第二局。加上這一局,那是楊木連輸三陣了。”
“也不能這麼說吧。”郭靖說,“前一陣子楊木賭鋼材跌賭贏了,李為民都輸了不少。”
“李為民是輸了,和黃老闆有什麼關係?”羅老闆說,“人家根本沒出手,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