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暖難過得掉淚,四目相對見,撞見了眼裡的款款情意,她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只是愣愣的望著他。
鳳夙痕替他捋了捋耳邊的鬢髮,說道:“還疼嗎?”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其實她想表達的是,原本是疼的,可是看見你就不疼了,鳳夙痕寵溺的望著她,失笑道:“真是個傻丫頭!”
起身來,側開身子介紹著毒手藥王,“暖兒,他就是毒手藥王,我找你給你治病的!”
剎那間,蘇傾暖心房感動得滿滿的,高興得眼角暈開淚花,千言萬語化為最簡單的幾個字,“痕,你對我真好!”
鳳夙痕嘴角微勾,眼眸含春帶俏,對著毒手藥王施了禮,說道:“藥王,暖兒的傷,有勞了!”
紆尊降貴、言辭誠懇,都是為了她啊,這一舉動,徹底贏得了她的一顆芳心,不再是簡單的喜歡,不再是看中的尊貴的身份,而是僅僅因為他只是鳳夙痕而已,一個願意把她放在心口的男人……
毒手藥王走上前來,斜眼打量著蘇傾暖,對鳳夙痕微微點點頭,就檢視起了傷勢。
粗糙的手指剛碰到腳踝處,蘇傾暖就倒吸一口氣,也不知這老頭兒是不是故意的,怎麼就疼得鑽心,眉頭一皺一鬆的,為了給鳳夙痕留下一個好印象,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吭出一聲,可是鳳夙痕是誰?會看不出她的隱忍?
正是這份故作堅強,才更為心疼她,他摟住她的肩膀,把蘇傾暖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揉了揉她烏黑髮亮的髮絲,安慰道:“暖兒,你要是疼就叫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
聲影依然寵溺,蘇傾暖怎肯在心上人面前丟臉,抬眼看著鳳夙痕的眼神,倔強、堅強,如寒冬臘月裡的紅梅,有一身傲骨!
不由得真的動了一分心思,覺得有這麼一位美貌又堅強的妻子,身後還有那麼一大助力,他何愁大業不成?
毒手藥王對於二人之間的膩歪,只覺得有些噁心,只能說明了處在局中的人都被矇蔽了雙眼。
蘇傾暖是什麼人,她不清楚,可鳳夙痕是什麼人,估計在場的沒有一個比他認識得更深刻!為了美人不要江山?那純粹就是一個笑話!
在二人噁心夠了的時候,毒手藥王才高冷的開口,說道:“蘇小姐這傷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不用藥養個百八十天的自然也會好!”,他就不知道鳳夙痕操的是哪門子心?
蘇傾暖自然是不依,百八十天,還不如昨天來的大夫!本想著訓斥他幾句,可他又是鳳夙痕帶來的人,羞辱了他就是打鳳夙痕的臉!
不由想著,痕不是被騙了吧,可轉念一想,以痕的勢力,還有人敢騙他嗎?那麼這個老頭兒是故意的?!一時間臉色變得難看!
鳳夙痕自然不想看著佳人鬱結,問道:“藥王可有辦法讓她三天之內好起來!”
毒手藥王頗為傲嬌,捋了捋鬍子,說道,“這事兒倒也不難!只不過就算好起來了,也只能走走路不能劇烈運動!就是不知道蘇小姐可耐得住性子?”
這話說得頗有藝術含量,暗諷蘇傾暖不安分,蘇傾暖沒聽出弦外之音,一心撲倒能不能好上面去,本來聽說還有辦法,可是卻說不能劇烈運動,可不就是剛有希望就讓她絕望嗎?
她心有不甘,貝齒咬著唇瓣,再做最後的掙扎,問道:“可有方法讓我端午宴上跳舞,就算是吃再大的苦我都願意!”
“這樣啊……”,毒手藥王做思考狀,兩人都不敢打擾,隔了好半響,他驚喜的跳起來,說道:“還真有那麼一個法子,可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真的有法子?蘇傾暖心花怒放!她搖著鳳夙痕的胳膊,高興道:“痕,我就知道會有法子的!”,若不是有些不合時宜的人在,她恨不得送上一個吻,以表達她心目中的謝意!
毒手藥王卻說道:“蘇小姐,這法子可是陰毒得很,須用我的獨門手法先替你復位,其次還要找些毒蛇、蠍子、蜈蚣之類的大毒之物,再配合我的獨門秘方,保證立馬見效!不過其痛苦的程度,我保證嘗試過的人一輩子都願意再想起!你確定要嗎?”
聽到毒蛇蠍子那些大毒之物,蘇傾暖的臉色就發白,平時有條毛毛蟲從地上爬過,她都害怕得尖叫,跟何況毒蛇之類的,這可是女人的天敵,哪有不害怕的!
毒手藥王似乎沒看到她慘白的臉色,說道,“其實也沒那麼可怕,不過是讓那些可愛的小動物親吻你幾口!”
蘇傾暖更是顫抖不已,擦了粉的臉簌簌的吊著白色的粉末。
鳳夙痕心疼佳人,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