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更多的錢,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黃文斌說,“這一次的專案,不論最後做的是什麼,也不會少了你那一份。”不那麼合法的生意,始終都是隱患。所以黃文斌明知道有些非法生意利潤豐厚,但從來都不亂伸手。方天和那邊做高利貸,本來是處於合法和非法之間,黃文斌也讓她把非法的部分全放棄了,專心做合法的民間借貸。
“我全聽你的。”劉香蝶說,“我立即就去做準備。”
“也不用著急,要切割好,保證交出去以後不會在和你有牽扯。另外派去臥底的人得好好挑選,一定要忠誠,又要機靈,還要對你堂兄的胃口。”黃文斌說,要是不對胃口,怎麼能打進去劉自強的圈子探聽情報呢。
“這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劉香蝶說,“這些生意平時我都切割好了,就算出事,也絕對不會牽連到自己身上。這時候交出去,只要把主持運作的公司賣掉,賬本給他,人員移交過去,就算完事了。至於親信手下,我多得是,都忠心耿耿。”
黃文斌想起來,當初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劉香蝶一聲令下,甘白龍就砍下自己一隻手,的確是御下有方,“反正你先做好準備,等到追悼會一完,就要正式發動。追悼會什麼時候舉行?”
“還不知道呢。”劉香蝶說,“要看上頭怎麼通知。”
“還有上頭通知?”黃文斌對這個事一點都不懂,“不是家屬決定的嗎?”
“當然有了,我伯父可是正省,中央要有一個處理意見的。”劉香蝶說,“追悼會怎麼個規模,哪一些人出席,用什麼悼詞,都是要上面定的,我們家屬只能提供意見。好了我先休息一下,等一會兒還要出去安排事情呢。”說著在黃文斌臉上親了一口,歪過頭去就睡著了。
雖然忙了一整晚是很累,不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這一次趕末班車,收益都不確定有多少,危險倒是實實在在,要不是劉香蝶的話,黃文斌是絕對不會做的。不過看著劉香蝶睡著以後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就好像小孩一樣,危險就危險吧,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個退休十幾年省長的兒子而已。黃文斌進浴室拼命洗刷了好幾遍,弄乾淨身體消除了氣味以後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房間,就看到丁詩詩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裡。
“你這麼早就醒了?”黃文斌心虛的說。
“我一晚沒睡!”丁詩詩瞪著他,“你昨天干什麼去了!”
“我去安慰小蝶啊,不是你叫我去的嗎。”黃文斌說。
“我叫你去安慰她,沒叫你安慰到床上去!”丁詩詩說。
深更半夜跑到女孩子閨房去安慰,光靠嘴怎麼能安慰啊。要觸及靈魂的行為,才能安慰這種傷口。黃文斌不想去,還是丁詩詩硬推的,不過黃文斌當然不會這麼說,他立即矢口否認,“我沒有啊。”
“沒有你洗澡作什麼!”丁詩詩大發雷霆,“五點的時候我去看過小蝶的房間外面!”
“你聽見什麼了?”黃文斌很吃驚,就算去了外面也什麼都聽不到的吧,這別墅裝修得很結實,隔音效果很好。
“我什麼都沒聽見,連敲門你們都沒回音!”丁詩詩說。
丁詩詩敲門了嗎,黃文斌光顧著做事,倒真沒聽到。
“哼,早就覺得小蝶對你的態度不對,今天一試就試出來了!”丁詩詩上來擰著黃文斌的耳朵,“叫你去安慰,你就跑到床上去了!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是不是趁著我不在你們都胡天胡地了?敢做不敢認嗎?”
當然不是都胡天胡地,只是偶爾胡天胡地而已,次數還沒有方天和多。明明推黃文斌出去的時候說隨便做什麼,現在就來興師問罪,女人的話真是不可靠啊。“沒有,完全沒有的事。”黃文斌打死都不認,“今天是第一次。”
“你對不起我還敢這麼大模大樣的承認!”丁詩詩更加生氣了。
不是你說敢做不敢認的嗎,黃文斌也不敢抗議,只能陪笑著說:“我這是沒辦法,小蝶她要死要活的……”
“要死要活?小蝶這麼好強的人怎麼會要死要活!”丁詩詩更加生氣了,“肯定是早就勾搭在一起,這時候得到允許,正好順水推舟,還想著要享齊人之福是不是,真是膽大包天!”
說這使勁一擰,黃文斌疼得哎唷哎唷的叫,這後果真是太嚴重了,早就應該知道的,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就算做了也應該小心點,居然連丁詩詩敲門都沒聽見……不過那時候聽見了也沒辦法把,不開門還是一樣,開了門那是抓姦在床,更加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