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發現了。到時候開股東會,臨陣反戈,給他重重一擊。”
“好!”張陽輝很是興奮,“我起碼能拉十個人來。”
“我能拉二十個!”張然說。
黃文斌才不相信呢,省城張家男丁一共也就六七十人,他們能拉來一半?“好好,到時候論功行賞,誰都少不了一個錦繡前程。”黃文斌說。
“就是張馬克那兒,我上次大大得罪了他……”張陽輝說。
“那有什麼,我們這是給他父親報仇啊。他總不能連這點小怨都放不下。”黃文斌說,其實放不下也很正常,這傢伙如此不知進退,平時肯定也很得罪人。仇怨累積下來,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又被張陽輝這麼辱罵,要是黃文斌的話早就和他幹起來了。也就是張馬克那時候要求人辦事,所以才沒翻臉而已。
“對啊對啊,我們這是給他出力呢。”張然也說。
“那我們就依計行事吧。”黃文斌把這兩人打發走了。雖然不知道張然和張陽輝兩個人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是兩邊搖擺還是雙面間諜,就算他們演無間道都沒關係。反正他們的確是張家的人,這就夠了。
黃文斌可以利用這兩個人的名聲,打造出張家內部大把人反對張利國的假象。張利華自然是反張利國的,可惜受了傷還躺在醫院裡不能說話,只能讓張馬克出來。張馬克年紀又太小,沒什麼說服力。
張龍倒是德高望重,可是年紀太老,財務總監做久了,他又不是聖人,免不了有些痛腳被人抓著。張利國把那些事情翻出來大肆宣揚,詆譭張龍的名譽。因為證據確鑿無可辯駁,這一招很成功,張龍被罵得灰頭土臉,說話聲音都小了好多。
但是張然兩個不一樣,他們以前和張利國沒有舊怨,這兩人也站出來的話,很容易就會給人一個感覺:張利國真的不行了。
而且這兩人別的本事沒有,叫一幫狐朋狗友一起吃喝玩樂的本事倒是精熟。張家年輕一輩全都知道他們的名聲,被張然他們叫出來玩,自然不疑有他欣然赴約,這就開始上鉤了。
這一天,在省城最高階餐廳包房裡面,張就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忍不住感嘆說:“早叫你們別點這麼多菜,吃不完浪費了啊。”
“浪費?”張然哈哈大笑,“我說兄弟,我們可是張家的,這麼點錢也叫浪費?”
“一個菜兩三千呢,我們三個人吃要四五個菜就行了,你要了十二個菜,浪費一萬多了,分開來吃不是很好。”張就說,“張家又怎麼樣,神弓賺錢的時候沒想著分我們錢,現在不行了,倒是整天叫我們做奉獻。我爸已經決定把工廠抵押給別人,能借六千萬。這些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哦。”
“把工廠整個抵押出去?那萬一要是張利國輸了,你以後不就慘了!”張陽輝說。
“誰說不是呢,本來可以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富二代,誰知道會出這種事,那個黃文斌真是害人不淺。”張就嘆了口氣說。
“是張利國沒用,居然對自己親生兄弟下手,又把神弓集團弄得一團糟,才給黃文斌有可趁之機。”張然說,“其實我倒是很羨慕張利華,有這麼個好兄弟出頭報仇。你說要是沒有黃文斌,張利華不就白白被撞了嗎。以後張利國說什麼,我們還敢反抗?”
“說的也是……”張就又嘆了口氣,“張利國也不是什麼好人啊。算了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去喝個痛快吧。”
“好啊,我已經在這裡定好包廂了。”張陽輝說,“趕緊過去吧。”
“這裡的卡拉ok包廂?很貴的啊!”張就說。
“貴什麼啊,幾萬塊錢算什麼,舒服最重要。喝了酒難道還開車跑出去啊。”張然說,“別羅嗦了,快走快走。”
“至少把吃剩的東西打包了吧。”張就說,“好幾個菜根本沒動過。”
“還打什麼包啊,不要了,反正還是這家酒店,餓了再叫不就好了。”張然說。
到了卡拉ok包廂,張就嚇了一跳,明明只有三個人,卻要了一個總統套房,裡面有大廳小廳還有房間,都裝修得金碧輝煌,小廳裡面都是零七年還很罕見的大液晶,大廳裡面乾脆上了電影投放系統,放mv出來的人比真人還大,平胸看起來好像*,短腿看起來好像模特,面板不好的看起來好像毀容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