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無論是犬科動物還是貓科動物,對於被舔菊一事,都不會有過多奇怪的聯想,因為在他們都是幼崽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多多少少透過這樣的方式幫助還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寶寶排洩。在沒變身之前,毛蔚自己偶爾也會蜷起身子來舔舐自己的小菊花清潔身體,可是毛蔚從來不知道,當他處於發情期,那個地方被別人舔會敏感成這樣。柔軟的舌頭在這一刻變得堅硬無比,彷彿輕而易舉就舔開了他的菊門,火熱的內壁羞澀地開啟讓苟肆的舌頭進得更深,粘膜被舔得又溼又熱,一股股驚人的快感像一鞭子一鞭子一般抽打在毛蔚的脊柱上,連脊髓裡都充斥著無以倫比的快美。
“啊……再裡面一些……唔……就這樣,笨狗你太棒了,唔不行了,裡面縮得好厲害,好像很多水,怎麼會這樣……唔那裡很棒,啊啊真的不行了……”
單純被苟肆舔弄菊花,毛蔚卻猶如開啟了情慾世界的大門,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激盪感透過大腦發出指令,讓他扭動著屁股在苟肆的嘴上亂蹭,身體哆嗦著發著抖,裡面有處不知名的地方被苟肆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擊中,毛蔚的身體也被高潮擊中,這種感覺有點像他第一次化成人形遭受到天劫時那樣激烈,卻又一點都不讓人害怕,溫暖的潮水包裹全身讓他安心而淡然,粗粗地呼吸著等待著從後穴傳來的快感慢慢散去,連自己那個飽受折磨的香蕉又吐了牛奶都沒感覺了──在後面被苟肆舔到高潮的快感之下,前面的射精幾乎是不值一提的。
毛蔚無力地趴在了床上,就算這幾天自己怎麼自我褻瀆,也沒有一次比得上被苟肆這樣撥弄一下。他的身體完蛋了,可為什麼好端端的發情,不是想找母的交配,反而希望這隻笨狗把自己佔有?用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頭都可以,甚至……甚至希望他能用那根東西……
毛蔚有點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在他也不是愛刨根問底的,當下得了樂子,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見身上的笨狗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像看著他最愛的肉骨頭一樣,毛蔚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捲毛,問:“你,有感覺麼?”
苟肆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小貓咪很香,很誘人,渴求自己的模樣簡直讓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對……這種不對和他渴求不渴求毛蔚無關,事實上,他渴求毛蔚到想把他全部吃掉,連跟貓毛都不吐出來,但就是有那麼一點力不從心,好像只想吃了他,卻沒有必須把他拆吃入腹的衝動……
“真的沒感覺麼?果然還是不行啊……”毛蔚纖長的手指往苟肆下身探去,那個地方如他所料,是軟綿綿的──他沒到發情期,從生殖的意義上來說,這還是個沒有發育的未成年,而自己竟然誘拐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淫邪的服務。
等他以後發情了,懂了交配這種事情,或許會去喜歡一隻母的吧?毛蔚突然心裡有點委屈,這個愣頭愣腦的家夥,自己喜歡了他那麼久,他楞是沒發現也就算了,在自己發情,見到了自己最醜陋淫蕩的一面後,連一句有感覺也不願意說出口,在他心裡,給自己手淫,口交,都只是同性之間純潔的服務?就像他們沒幻化成人形前互相幫忙的清潔身體?那自己那麼無恥的叫床,呻吟又算什麼?連拋媚眼給瞎子看都算不上。
“沒感覺就滾下我的床!”這簡直是惱羞成怒了,在苟肆還沒釐清自己這奇怪情緒的情況下,一毛蔚翻臉不認人,一腳把苟肆踹下了床:“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以後要是敢提一個字,你就給我滾出去當流浪狗。”
“我不會亂說的……你不要趕我走……”聽到當流浪狗,苟肆立馬精神了,跑回他床邊,搖起了明明收起來的尾巴:“你怎麼了啊,剛才還說好好的,怎麼說踢人就踢人。”
他一點都不明白毛蔚心裡的難過,身子連自己沒到發情期,硬不起來都不知道。
毛蔚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把被子一拉,悶起了自己。身體舒服多了,發情期的痛苦解決了,可是心怎麼那麼空虛難受,比沒有和苟肆發生這樣的關係前還難受。
原來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對苟肆那麼執著,執著到他對自己沒感覺,自己會傷心難過,一點都不像那個灑脫的毛蔚。
“你是困了麼?那你睡覺哦,我把燈關上,你好好睡覺。”苟肆看毛蔚一點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撓了撓腦袋,無奈地打算回房。他已經習慣了毛蔚的喜怒無常,不僅僅是現在,以前毛蔚也經常這樣,一會兒貓臉一會兒狗臉,老天都變得沒他那麼快。有時候高高興興的,想到什麼就能突然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