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來,你快接電話!”
看著眼前比激動的家人,我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會打我的電話的人不只會是那個曾先生,比如李躍或者我學校的人都有可能。
但是當我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時才發現,原來我的家人都是預言師。。。
“我是老曾啊,夏大人,又有新事件了,在xx區xx號xx街。”
“我馬上就來。”掛上電話,就感覺到我的頭上一涼,紙做的帽子已經被拿掉,媽媽和弟弟已經消失在我的面前,不一會兒,我的外套,小包都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
“快點走吧,別愣著啊。”
看著媽媽鼓勵的眼神,我有些想要抓狂。他們這到底是知道了什麼?弟弟他有沒有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翻過我的這個小包?
“哥哥,要努力啊!”弟弟對著我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我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接過他們手中的東西。
爸爸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他們這是有些激動了,畢竟你竟然被學校推薦進警察局幫忙分析,咳,總之,好好加油,有什麼需要就告訴爸爸。”
是說我被推薦去為殺人犯做心理分析?的確與我表面上所學的東西相符合,至少沒有被說成是在捉鬼,這一點我還是很慶幸的。
在家人有些複雜的目光中,我走出了家門,我在考慮究竟是該打車去現場還是使用代步生物。我
我翻了翻自己的隨身小包,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少,將小包背好,我邁步走向電梯處,最終我決定還是乘坐計程車趕去現場,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光是警察也不會只有曾先生這位唯一一名知情人士在場,我還是選擇比較不會驚駭世俗的出場方式才更為妥當。
坐在計程車上,按照曾先生給我的地址趕去,遠遠的,我已經看見了閃動著的紅藍色光芒,周圍也有許多聞訊趕來的人正在圍觀,計程車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過去。我只好下車步行。
“不好意思,請讓一讓,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保持著歉意的微笑,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沒想到這一次圍觀的人會有這麼多,當真是裡三層外三層。
等到我擠到最前方,拉著黃白色警戒帶的地方時,甚至我看見了這邊已經有記者拿著話筒正在對著黑洞洞的攝像頭報道著這次的事件。
“哎呦,真是慘哦,一家老小啊。”
“是啊,就這一下子都全沒了啊。。。”
一家老小。。。看來這一次的受害人不止一個。
我掀起黃白色的警戒帶準備過去案發的現場看一看。卻再一次忽略了自己此時的身份。
“喂,那邊的那個!”我僵持著掀起警戒帶且彎腰的姿勢看著不遠處的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快速向我的方向跑來。
“你是幹什麼的?這裡不準隨便進入的,怎麼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我嘴角輕微的抽動了兩下,放下掀起的警戒帶,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曾先生,想讓他派個人為接我過去。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親自過來接我,也算是給足了我的面子。
“瞎叫喚什麼!”曾先生在剛才制止我行動的小警察的後腦袋上敲了一下,親自為我掀起了警戒帶,招呼我過去。“真是失誤啊,我沒想到他們會不放行。”
“沒什麼,這是常事,如果放行那他們才叫失職。”我擺擺手,想要快些離開這裡,我已經感覺到很多的人的視線投向了我們這個方向。
“這次發生的是怎樣的事件?連記者都來了。”我與曾先生快步向某個方向走去,順便詢問事情的大概。
“這一次被害人一共是有七名。”
“什麼?!”我停頓了一下腳步,對有些疑惑的曾先生擺了擺手,“你繼續說吧,被害人死亡有多久了?”如果時間足夠,或許我能夠在這裡守株待兔。
“根據血液的凝固程度來看,初步估計,大約是在三到四個小時左右,因為有鄰居去借東西發現了事情不對,撬開了門。。。。”
來到樓道時,我聞到了血腥的氣味,這一家七口,死亡時到底是怎樣一種絕望?
從小到大,我還沒有看過如此真實的殺人現場,說是不會感到恐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實總是會與想象差距太遠。
“怎麼樣?”曾先生笑著問我。
“我四處去看看,你不用管我了。”我一手捂住嘴,一手隨意的揮了兩下。
“大人是第一次看現場啊,是我失誤,失誤。”曾先生揮了揮手,有人走進了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