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得這傢伙咳得跟個癆鬼似的,那隻小狗又偏說有什麼符咒。他正是一個頭兩個大時,忽見何支撲到地上,發出一陣嘔吐之聲。雪魄見狀急急叫道,“他吐了他吐了!”
花花抽空回頭叫道,“是那咒要出來了!你抓住它,不能讓它逃了!”
雪魄兩邊不得兼顧,正是回頭叫道,“什麼咒?”便聽何支大嘔了一聲,似是要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般,將穢物汙了一地。此時花花又叫道,“就是現在,快!”
雪魄立即皺起眉來,只見地上白白點點一團糊糊,哪裡有什麼咒?卻聽何支忽然安靜下來,吐息也慢慢恢復正常。
雪魄扶起何支,自一邊拿了清水遞給他,卻聽花花又是叫道,“你抓住了沒有!”
他這才朝著地面看去,眼中微光閃動,忽地眼眸縮緊,看見一團紅黑的粉末自那團穢物中升起,恍然一閃,忽地不見了蹤跡!他心下大叫不妙,轉頭對花花急道,“跑了!”
花花正是全力安穩住小家腹中焦躁的小東西,聽他一句,頓時面露兇色,疾然喝道,“它跑不出結界!你趕快去追!以免它又附在何人身上!快!”
雪魄受命,即刻四處搜尋起來。何支安定下來,轉頭去看小家。小家正是呼吸弱弱,肚腹起伏不停。碩大的肚子將他的身軀勾勒得格外瘦弱,同時那肚皮又時不時地凸起凹陷。小家受痛之下,面色黃白相映,便更顯虛弱無助。
何支晃了晃步子,忽地一下跪倒在小家榻前,抓住他緊攥著的手,低低痛哭起來。
兔兒此時不屑再去理他,抽了抽鼻子,對花花道,“小家怎麼樣了?”
花花收回手來,搖了搖小小的腦袋,微垂下兩隻小耳朵,道,“怕是動了胎,小主人要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小家是乖孩紙,我一定不會讓他痛很久的,嗯嗯【正直臉】
☆、捌八章 前夕多變數
兔兒與何支同是一驚,紛紛看向由於獸形而看不出神情的花花,但見他眼神凝重,想來不會有假。
兔兒愣了愣,看似仍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又道,“要、出來了?”只見花花點點小腦袋,又道,“對,小寶寶要出來了。”
便見何支騰地站起身來,不停揉著小家冰涼的手,口中碎碎道,“我去找大夫,我去把大夫找來!”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花花見狀急忙跳到他身前化作人形,攔住何支,勸阻道,“不可以!主人現在萬萬不能離開!”
何支現下神智清醒許多,也不曾只顧衝動揮開花花去。他頓了頓,回頭看了看小家,見他緊閉著眼睛,又聽他口中時不時地發出嗚咽之聲。何支當即面露痛苦之情,推開花花的手,道,“我不能看他這樣……我不能讓小家出事!”
花花只得拼命拽住他的衣袖,急急叫道,“主人現在出去,定會被那妖怪抓住!就算僥倖逃脫,也不見得有幾分把握可以把大夫帶回來。長生將我們困在此處,本就是持久之事。我們想不出對策,你再一走,主人娘子才真的是要出事!”
何支不禁詫異道,“什麼妖怪?你說的是誰?”
花花見他心有所動,立即拉過何支,憑空調來一張椅子教何支坐下,這才慢慢道,“那是我給你所設的法術,只對妖物有效。若有妖物觸碰到你的身體,則會受咒語反噬,所及之處發紅發黑。依照你肩上的痕跡,我斷定他已經成妖。妖力深淺我尚不可知,但此時絕不能讓你們冒險與他交手。”
何支聞言道,“就憑你我與那劍三人之力,也不能是那道士的對手?”
花花不由眸中一黯,聲音不輕不重地道,“若是我們三人都不是對手,你讓兔兒和小家兩人如何是好?”
何支聞聲頓時沒了聲息,目光微垂,又抬眼去看小家,不禁雙拳緊握,幾欲作響。花花見他這般,轉了轉眸子,卻聽兔兒道,“不是、不是還有那聞人潛嗎?”
花花瞥了她一眼,道,“他命中尚有一場劫數,成敗也就是這幾日的光景。我們不可將賭注盡數壓在他身上,還需自求謀劃。”
此言一出,不禁讓兩人皆是有些喪氣,可都不敢表現出來。
兔兒吸了吸鼻子,溫柔地將小家臉上的眼淚汗水擦乾。見小家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她輕輕地拍著小家的肩背,口中輕輕呢喃,卻也不說“別怕”之類的詞彙,只怕小家心有困惑,多了無端心事。
何支見狀,便道,“現下還是小家最重要。只要那妖怪進不來,我們在家裡呆個四天五天還是沒有妨礙的。我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