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興奮了,沒睡好。
“你怎麼知道?碰到象你這樣的小妖精,怎麼還會有人保持正常?”
說我是妖精,狠狠咬他一口。滿意地聽到Max的呻吟聲,我幫他呼呼:“你總是亂吃醋,以前還懷疑Allen,結果是一場誤會吧?現在又妒忌Go To。別庸人自擾了,好不好?告訴你吧,我以前很迷Go To的,一直把他當偶像,可是他從來不准我碰他,他要喜歡我,又怎麼會那樣?”
Max翻身把我壓到身下,雙手撐在我的頭的兩側,沉著臉說:“原來是因為人家Go To不肯要你,那如果他改變主意了,喜歡上你了,想要你了,怎麼辦?”
多少能感覺到Max的不安,我把手環上他的後背,咬上他的脖子,在上邊磨著牙:“我以前迷他是因為我想變成他的樣子,可我現在愛的是你,雖然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變成你的樣子,這不一樣的。”
怎麼跟他解釋呢?我喜歡Go To,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因為他的那身肉肉,總希望自己也能長出來,當然後來因為他對我好。至於Max,我是從來都沒有奢望過自己能變成他的樣子,雖然我也很喜歡他的肉肉,不過我同他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我也愛你,小東西。”Max輕輕在我的嘴唇兒上啄了一口,又抬起頭深深地看著我說:“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對他摟摟抱抱的。”
“好吧,不對他摟摟抱抱,對你摟摟抱抱的,好不好?”我拉下他的頭,深深地吻住他……
2
光陰似箭,轉眼兩個月過去了。現在雲天的大名響澈M大學,甚至更遠,都知道生化製藥有個18歲的天才加瘋子。關於瘋子的名號,我很冤枉的。起因都是因為Allen接受了非法實驗,變身吸血狂魔,嚇到了我,結果不但沒有人同情我,反倒都說我瘋了,現在大家以訛傳訛,流言愈演愈烈,看來我要揹著這個名號到海枯石爛了。
Go To成了我們的鄰居。他在我和Max住的這幢大廈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單元,現在我們住12樓,他住8樓。對於這種結果,我很高興,現在我可以經常跑到Go To那裡去蹭飯了。Max卻很不安,他總覺得Go To的存在對他是種威脅。你看,這就是同性戀不好的地方了。如果Max同志是個美女的話(請暫時不要去考慮他的噸位),作為我的女朋友,她絕對會把Go To當成我的鐵哥們,肯定不會往歪道上去想。
可是,作為同性戀加變態的Max他老人家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請原諒我的用詞,不過他無論看到男女,第一個自然的非條件反射就是:這人會勾引雲天。這就讓我不得不懷疑他的肚子裡除了花花腸子以外還能有什麼好下水了。不過他也很無奈,誰讓吃慣了西餐的他櫥藝讓人很難恭維呢?再加上我的體質有變,胃口一直沒恢復,他也不忍心看著我跟他一起吃糠咽菜地受苦啊,對吧?
Go To的課題到了動物實驗的階段,動物室裡多了兩隻屬於他的兔子。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藥救了他母親,Go To這次回來對我更好了。每天帶飯有我的份兒不說,還讓我隨便玩兔兔。擱在以前實驗上的事他比誰都認真,不可能讓我這種危險因素接近他的課題目標的。
Max因為在哥倫比亞呆了兩個月,這邊的業務積壓了很多,不再象去年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麼閒了,現在他經常要出差,晚上有時還要出去跟人吃飯,週末有時約了人打高爾夫談生意,快成三陪了。他還是認為Go To的存在對他是一種威脅對我是一種誘惑,所以他工作的時候也儘可能濫用職權帶我在身邊。如果出差的時日不長,他也會盡可能帶著我。自從有一次他跟大陸的星華製藥廠談生意,讓我臨時做翻譯之後,有的時候我也會冒充他的助理,也不能算太不稱職,畢竟我是學藥的。有時候跟人吃生意飯,打高爾夫,也讓我跟著。
有一次我問他,你不是技術副總裁嗎?怎麼談生意也歸你管?
他很臭屁地回答:“才知道我有多重要?生意嘛,總要互惠互利,很多時候人家是衝著我們的技術和招牌來的,當然要我親自出馬。”
今天有點兒奇怪,Max打電話到我的實驗室,告訴我他要去多倫多談生意,可能會晚點回家,卻沒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只是囑咐我早點回家,別攤黑……(耳朵自動過濾掉N百句羅嗦話)。
當晚Max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問他:“昨天和什麼人談生意啊?為什麼不讓我跟?”
“是一家日本的製藥公司。沒讓你跟,是因為昨天談生意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