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師弟打了出來,他還說……”陳鵬和柱子先到玉衡堂向馬萬衝彙報。
“說什麼?”馬萬衝道。
“弟子不敢說。”
“她是不是說我笨蛋?”馬萬衝道。
“是的,您怎麼知道?”陳鵬奇道。
“哼。柱子。”
“在。”
“回去告訴大寶,明日多準備出搖光堂的飯菜來。”
“是。可是司馬師叔說不來的呀?”
“廢什麼話。”馬萬衝怒道。
二十三 親密接觸
第二日照常操練。
玉衡堂和天權堂混編的小陣剛剛啟動,忽見一人手持破軍寶劍飛入陣中,陣形一緩馬上發動。
司馬婉茹沒有手下留情,祭起破軍劍,五虹、六虹劍招頻出,陣中弟子也不敢放鬆,紛紛念動口訣,七柄劍上下的翻飛。
馬萬衝微微一笑,不知是對小陣還是對司馬婉茹。
此時搖光堂的眾女弟子也趕到,與玉衡堂和天權堂無事的弟子匯合到了一起。
四十回合過後,場中司馬婉茹漸入劣勢。而眾弟子全力發揮,根本沒有察覺。
這一招司馬婉茹攻入鬥中,杓隨天權位一轉,將她困在中間,七按各自方位全力一擊,頓時空中出現一道長虹,雖然只有赤橙黃綠四種顏色。
司馬婉茹暗道不好,躲無可躲,只得全力硬拼。
忽的兩道六虹劍光閃過,玉衡堂六人和杜大寶被震退幾步,場中司馬婉茹胸脯起伏,馬萬衝面色鐵青。
“混賬!”馬萬衝怒道:“你們司馬師叔已落敗相,你們還出此重手。”
司馬婉茹擺擺手道:“不必責罵他們了,他們初試此陣,尚不知此陣威力。”然後轉臉對那七個人道:“小子們表現不錯,我們兩人居然用六虹境界才能破陣。好。”
“謝師叔。”七人齊道,這可是難得的見到她表揚弟子們。
“你等大戰之後稍打坐修整。”馬萬衝對小陣弟子們道。
於是七人打坐調息。
“師妹可需調息?”馬萬衝問司馬婉茹。
“才這種程度。”司馬婉茹道。其實她的氣血已經不穩,她只是要強慣了,不願服軟。“你們幾個過來。”她招呼座下弟子和天權堂弟子以及陳鵬。
“你們所習虹光劍法都到哪個層次?”司馬婉茹問那些男弟子。
眾人報上自己的水平,司馬婉茹聽的只皺眉。“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平時不習武呀。怎麼還不如我搖光堂的女子們。”接著她又冷笑兩聲道:“也是,什麼老師教出什麼徒弟呀。”
馬萬衝知道是在損自己,張了張嘴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金夢潔天樞、林燕天璇、徐若琪天權。”司馬婉茹吩咐著,她座下弟子按她說的位置站好。
“鄭桐守玉衡、江默林守開陽、汪小軒天璣、陳鵬守搖光。”司馬婉茹接著說。四位男弟子也站好方位。
“還是沒躲開。”陳鵬吐下舌頭道。
司馬婉茹讓場中七人發動小陣,發現問題她馬上叫停,一一指點,馬萬衝則抱著雙臂側目觀看。
不過半天,第二個小陣居然運轉如飛,當然威力不如第一小陣。
“好,你們按此操練便可。”司馬婉茹說完退出場來,指著柱子道:“你過來。”
柱子連忙過去。
“這麼聰明的孩子,讓這笨人教了快四個月,居然只學會了三招,還給教忘了兩招,誤人子弟呀。”她說著,開始給柱子演練劍招,然後讓柱子跟著練。
一個時辰後,司馬婉茹腦門冒出了汗。
兩個時辰後,司馬婉茹狠狠在柱子屁股上踹了一腳,拂袖而去。
“你有事嗎?”小英子扶起柱子道。
“沒事。”拄子揉揉屁股道。
“你把師父惹急了。她平時教人還是很有方法的,我這笨人三個月便學全了二十四式劍招。”小英子道。“只是內法上不去。”
“我內法還行,可是劍招學不會。”柱子道。
“這還不簡單。”陳鵬道:“你教她練內法,她教你學劍招不就得了。”
柱子聽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高興道:“是呀,這是個好辦法。”
“師父,我又有個好主意。”陳鵬突然對馬萬衝道。
“什麼主意?”馬萬衝見司馬婉茹被氣走,心情正佳。
“讓英子師妹教柱子師弟劍招,讓柱子師弟教英子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