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有兩個月,沒……沒有了。”
吳天聽了身子一震,心道完了,又有一個女孩與自己脫不清干係了。
只見千雪驚了片刻,臉上露出了紅暈,一臉的高興之色。然後更是抱著吳天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頭。吳天沒有推開她,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子再也推不開了。只是他的目光看向徐若琪之時,徐若琪的目光中居然有些幽怨。
就在眾人驚歎之中,那帶路之人帶著他們經過若干的平臺,已到了黑氣之處。徐若琪和千雪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的不適,去吳天則與她們相反,全身舒坦的很。那帶路之人看著這兩人臉上的不適,微微的吃驚。吳天連忙一手一個,將二女抱在了懷中,身上的魔法暗中生起,並囑咐而人不可施法。
終於,他們才安全的穿過了黑氣之線。上去之後,卻已是另一番的情景。下面的樹枝茂盛,而上面的樹枝反而粗大、稀疏起來。
只是過了那黑氣之層,徐若琪和千雪身上那種不適的感覺卻不見了,看來只有那黑氣之處,才有驅結法力之功效。
這裡的路少了起來,也直了起來,再抬頭向上看去,只見上面卻是一團團的白雲,而這樹幹居然筆直的伸到了上面,不知上去還有多高。
於是吳天等人在帶路之人的引導之下,繞著樹道,慢慢向上走著。突然,那人停了下來,示意大家靠邊站。
片刻之後,只見一隊人馬快速的從後面向上行進。帶隊之人連忙向那些人行禮,吳天等人也模仿。只是吳天偷眼看去,那隊人為首之人有些面熟,居然就是昨晚看到的,白眉親自拜訪的樹下部族族長斷徑。再看他的隊伍之中,還押著紫劍雙俠。千雪認出了他們,微微一驚,徐若琪輕拍下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那隊人走遠之後,吳天等人才繼續前行。此時徐若琪故意道:“大師,剛才那人是誰?好大的威風。”
那帶路之人本是普通一族人,見一個美女叫自己大師,心中大爽,於是道:“你們外支久未回總支,當然不知。剛才那人便我三大族長之一的斷徑族長。”
“哦。”徐若琪道:“只是看被押著的一對男女卻不似本族之人。”
“不錯。那二人應當是被抓來的奉獻處子之血之人。”那人道:“只是到時他們的命運與你們不同。”他說著掃了一眼紅羽,“你們只需奉血之後,便無事了。他們則要被放入鼎中燒死,以祭魔天。”
“啊!”眾人都是大驚,心道如此兇殘,定要將二人救出。吳天想著,向遠處看看,只見前面又到了一處寬廣的所在,而剛才那群人已停了下來,正與另一群人說話。
吳天等人走近之後,帶隊之人小聲囑咐道:“大家過去行禮。與斷徑族長說話的,便是樹中部族的折枝族長,這裡便是他的領地。”
一聽折枝的名字,吳天和徐若琪對視一眼,然後在他身後的房間之中打量,只見那些房間中,有幾間和關押紫劍雙俠的房間一樣,是由幾片巨大的葉子曲捲而成的,而且門口站站了不少人看守。吳天心道說不定那裡便是關押那孕婦之處。
此時領路之人招呼大家向兩大族長見禮,兩大族長微微的點頭,並未將這外支之人看到眼裡。
此時已是走了一天,吳天等人便被安排到了這平臺之上休想,而那斷徑部族之人也未曾離開。
夜已深,吳天和徐若琪從屋中溜出來,向兩大族長居住之處摸去。
黑氣之上的天空,分外的晴朗,滿天的繁星似乎觸手可及。向北看去,北斗七星之位依然,只是比從前暗淡了許多。是呀,七大首座之中,徐正甫和曹翰林已去,而輔、弼雙星也盡亡,北斗七星的靈氣,確實不比從前了。不過徐師伯生前曾說過,自己與徐師姐是這一代的輔、弼雙星,而每代輔弼雙星的命運,都多波折。吳天想到這裡,看看旁邊與他並肩而飛的徐若琪。
徐若琪感覺到了吳天的目光,冷冷道:“千雪也懷了你的孩子,你十分高興吧。”
吳天苦笑一聲,想起了那日與千雪之事,於是解釋道:“徐師姐,其實那日是我入魔之後,失去了老智,才犯下了大錯。”
“哼,你哪次不是入魔之後做錯了事呢?你屢屢犯戒,黃姑娘卻是屢屢的縱容你,若是我……”徐若琪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若是自己該當如何呢?是離他而去,還是原諒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一番話說的吳天無言以對,此時前面的房間已近,而且看到了幾人守在四周,於是二人齊齊的住嘴。
前面是一處十分顯眼的樹梢,那裡居然由各式是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