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司馬空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做深究了,你速速回天權峰收拾打扮,天快要亮了。”
“是。”吳天說著,與雷龍等人一同走出,向天權峰和無樞峰飛去。
眾人走後,司馬婉茹死死的盯著徐若琪。“你不是已傷好回到藏劍閣住了嗎?怎又從我們身後跑了出來?”
“師父想知道什麼?反正你想的事情早已發生過了。”徐若琪冷冷道。
“你!”司馬婉茹被她問的接不上來,最後嘆氣道:“若琪,吳天已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還有了孩子。為了虹光派的名聲和你爹,我看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徐若琪看了司馬婉茹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司馬婉茹嘆了一口氣,飛回了搖光峰。
第二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整個碧雲山,都被一股喜氣籠罩。
萬事都準備停當了,江小貝站在天樞峰上四顧,滿意的點點頭。吳天雖然是中陣陣首,但是此次婚禮的規格之高,早已超過他的陣首身份了。如此奢華,其實是衝著無憂谷的。黃衫是雷龍的義女,吳天成親,相當於兩派結親,如此一來兩派的關係便不同其它幫派,若是聯合,江湖之上一時無它。特別是在天下異像頻生的時候。
江小貝正想著,北方紅光一閃,腳下一陣的顫動。不少人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向北看去。
正堂中就坐的司馬空和葉孤雲等人眉頭一皺,馬上又恢復了常態。
遠處一聲鶴鳴,片刻之後,馮不凡沉著臉,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道血痕。
“師兄。”江小貝看到血痕,連忙問道:“怎麼?沒有說成嗎?”
“師弟,你出的什麼破主意。那鶴前輩雖然通靈,但畢竟是一禽鳥,讓它披紅,怎麼可能。”馮不凡說著摸摸臉上,“若不是我傷勢未愈,它斷然啄不中這下的。”
江小貝一笑,從馮不凡手中接過紅綢帶笑道:“師兄莫急,看來此事還要我來辦了。”
“哼。雖然你詭計多端,只是那鶴前輩卻是脾氣甚壞,料你也辦不成。”馮不凡哼道。
“那可未必。”江小貝神秘的一笑,向天樞峰的一角走去。
吉時已到,天樞殿內除了虹光派和無憂谷的人,居然還有聞訊趕來的天龍幫西山分舵舵主夏中和。
這次吳天和黃衫的面子算是掙足了。
江小貝一聲的高喝,只聽殿外一聲的鶴鳴,那位鶴前輩身披紅綢,從思過峰方向飛來,身上負一人,正是一襲紅裝的黃衫。
馮不凡大驚,連忙低聲問道:“師弟,我便服了你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都能辦到。這鶴前輩可是隻讓徐若琪和秦弄玉騎的。”
江小貝微微一驚,低聲道:“仙鶴之事,不是我安排的。”說著一擺手,天權堂的那幾個新來的小弟子們紛紛運起內法,將手中的玫瑰花瓣催至空中。頓時間,天樞殿前下起了花瓣雨。這一場面十分的lang漫,讓在場的男女弟子們一陣的驚喝,紛紛羨慕不已。
巨鶴對眼前的場面,似乎也是十分的手用,昂首挺胸走到了天樞殿門口。一聲的長鳴,其背上的新娘子飄飄然飛落,蓋頭被吹起的一剎那,落出嘴角的微笑。吳天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驚呆了,沒想到成個親還能美成這樣,在他的印象中,雲下鎮的人們成親,最主要的事情便是喝酒。
“快去接新娘子呀。”旁邊的鄭桐推推吳天。吳天連忙上前,牽住了黃衫的手。
吳天只覺著黃衫的手有些顫抖,甚至還下意識的一縮,只是吳天連忙握緊,再也不曾鬆開。
此時金夢潔和林燕從殿外才趕到,神色有些慌張,她們正要上前,見新郎新娘已牽手走入,門外眾人一擁而入,反而把她們堵到了外面。
司馬空目光一閃,看見了二人異常的表情,心中一驚。只是婚禮即將開始,自己作為男方之首,不便離開。正在此時,他感覺有道目光朝自己射來,轉頭看去,居然是葉孤雲。顯然葉孤雲也發現了門口二人不太正常,於是朝司馬空點點頭,從後面繞了過去。他雖是無憂谷谷主,但是今日女方之首乃是黃衫的義父,雷龍。
此時新郎新娘已走到臺前,在江小貝的口令之中,拜完了天地,一陣的歡呼,送二人進了洞房。
吳天把黃衫扶坐到床上,伸手便要揭下她的蓋頭,沒想到黃衫抬手擋開。
吳天一愣,隨即笑道:“對了,我忘了規矩了,晚上才能揭開的。”
此時洞房之外一陣的喧鬧,各堂的師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