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脖頸間都有一樣的傷口,但是與以往不同,這次的血液沒有被吸乾,而是流了滿地。
看著兩具半的屍體,吳天臉上露出了殺氣。“又是那斯!”他狠狠道。
黃衫結束了嘔吐,在掃視了一眼現場道:“今天的與往日不同,沒有吸乾血液。”
“那又如何?”吳天問道。
“或許能說明兩點問題。”黃衫道:“其一,便是前日那白毛怪需要大量的血液,而過了一晚,便不用了。”
“什麼意思?”
“意思便是其二,吸人血液,也許是逍遙仙子給自己和她兒子治傷的方法。”
“吸人血能治傷嗎?”吳天奇道。
“採血補元。”徐若琪冷冷道。
“不錯,正如徐姐姐所言。逍遙仙子為救兒子的性命,居然用了連她們聖女堂都禁用之法――採血補元。”黃衫道:“這聖女堂之所以yin邪,便是因為她們為增強法力,採用採陽補陰之法,利用媚術勾引男子,在與男子交歡之時吸取對方的精元,來增強自己的法力。”
聽到這裡吳天心中暗驚,心道自己與逍遙仙子交歡之時,她是否曾吸取自己的精元?
徐若琪聽了黃衫之言則臉上一紅。
“而據傳她們還有另一套邪法,便是採血補元。這法不論男女都可以使用,只是若用的頻繁,便是喪失自己的心智,身體產生異變,化為妖類。固而此法只在聖女堂堂主間傳承,其她弟子很少能接觸到。那白毛小男孩昨日被大家重傷,情急之下逍遙仙子必定教其此法,來緩解傷勢。”
“那為何今日沒有吸乾人的血液?”吳天問道。
“或許便是如江小貝所言,昨晚是滿月之時,咱們為防意外躲進了山洞,他卻未必如此。藉著月色中的神奇力量,再加上採血補元之術,其傷勢已好了大半。”黃衫說到這裡看看吳天,然後幽幽道:“武哥,你每次受傷,不也是好的飛快嗎?”
吳天一愣,心道果然如此,那白毛小怪是自己的兒子,居然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咱們既然到處,便將屍體掩埋了吧,也讓死者安息。”黃衫道。
“好。”吳天說著,雙手齊揮,在地上掃出兩個大坑,然後將兩具半的屍體放入了坑中,正要掩埋,突然他的心中一跳,一股異樣的感覺湧起。
“怎麼了?”黃衫見吳天突然愣住,“他在不遠處。”吳天說著,向北望去,突然騰空而起,飛馳而去。
一道金光閃過,徐若琪也跟了過去。黃衫連忙御龍筋飛起,在空中小指一彈,一條小白龍衝到了地面,激起若干的石土,掩埋了屍體。
吳天遠遠看去,前面似乎是一個大一些的村落。隨著吳天的飛近,那白毛小怪似乎也有了感應,一聲的怪叫,從地面飛到了空中,對著吳天嘶叫。
“孩子,你怎麼了。”逍遙仙子從地面飛起,見白毛小怪向南嘶叫,於是順其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小點迅速的飛近。
“畜生,拿命來。”吳天高喝道。
“呀,是他。”逍遙仙子驚道,“孩子,快走。他一來,那黃衫便不遠了。你一人不是他二人的對手,而且白日間,你的法力似乎不能充分施展。”她說著,拉那孩子便要飛走。
那白毛小怪原本心中記恨頭一日被眾人擊傷,如今內傷已好了大半,早想報仇雪恨了。他一把將逍遙仙子推開,手中紅芒一閃,血劍憑空而出。
吳天遠遠看著,心中大驚。心道這魔尊之魔法果然厲害,這修煉之人,只有到達了很高的層次,才能將自己的法寶收入體內,而且只能是一般的法寶。如血劍、天愁劍、三大奇珠之類的至強法寶,便是如白眉、徐正甫、司馬天等絕世高手也不能收入體內。而眼前的白毛小怪,根本沒有什麼自身的修為,只是依靠吸收的魔尊之魔法,便能將血劍這等戾物收入體內,實屬罕見。想到這裡吳天的手中一涼,那是魔彩珠發出了一絲的靈氣。吳天隨即想到,自己在沒有吸收魔尊魔法之前,便能將三大奇珠之一的魔彩珠收入體內,比起這眼前的白毛小怪,有過而無不及。或許……這白毛小怪的能力,便是從自己處繼承而來。
吳天正思想間,只覺前面血氣逼人。原來那白毛小怪身體所發出的紅光與血劍的血光相互輝映,大有水漲船高的架式。而那小怪嘴角還帶著一絲的血漬,顯然剛才飛起之前,又在吸食人血。
吳天眼角一掃,地面之上果然躺著幾具屍體,於是大怒,剛才出現的一絲的溫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全神凝法,魔彩珠在他的右拳之中光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