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仙眉頭一皺,心道這三弟又犯起了**病。這也不急於一時,如若他們放下了武器,那便是束手就擒,那時就不止這一個小美女了。此時如果把他們惹急了,跟咱們拼命,那豈不雞飛蛋打。他想著正要提醒色仙,忽然對面的“張師弟”大吼一聲,舉劍直刺色仙。
“張師弟不可!”曉峰大叫一聲與眾師弟師妹一起攻來。
“轟”的一聲,酒仙和賭仙兩輪金八卦圖分左右擊中了“張師弟”,而張師弟根本沒有躲閃,而是全力刺向色仙,這一下出乎色仙的意料,等他要躲閃之時,長劍已刺入了他的肩頭。只是此時“張師弟”已受到了重擊,去勢已盡。身體抽搐一下倒在地上,七竅流血。
色仙受到攻擊手上一鬆,而食、酒、賭三仙已和衝上來的曉峰等人戰到了一起。吳天見有機可乘,四顆十字劍星突現,色仙慌忙中胸口又中了一下,放開了手中的“李師妹”,吳天連忙左手一攬,扶住了“李師妹”,跳出了圈外。
曉峰等人見“李師妹”被救,流水三仙見色仙再次受傷,也都退出戰鬥。
“師妹。”雪飛叫了一聲,接過“李師妹”,在她的後背上一拍,解開了她的穴道。
“李師妹”穴道被解,並不理會別人,而是撲到了“張師弟”身上,流淚道:“師兄,你不能死呀,你死了我怎麼辦呀。”她哭著搖搖地上的“張師弟”,而“張師弟”口中的鮮血泛起了泡沫,只有出氣沒有了進氣。
“我不再與你計較那件事情,你快些起來,咱們還要一同練功,還要成親生子呀。”“李師妹哭著,地上的“張師弟”臉上露出一絲的笑意,終於一動不動了。在賭仙和酒仙兩面夾擊下,他五臟六腑早已被震碎。
此時“李師妹”撿起了“張師弟”的劍,表情空洞。
“師妹不要。”雪飛大叫一聲,但為時已晚。“李師妹”已切斷了自己的喉嚨,倒在了“張師弟”的身上。
無憂谷弟子們一陣的悲痛,幾個女弟子都哭出了聲。“殺了他們,給師弟師妹報仇。”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才反過味來,而流水四仙見吳天突然出現傷了色仙,於是趁眾人悲傷之際悄悄的溜遠。
有幾名弟子就要追去,曉峰大喝一聲:“且慢!邪教可能馬上就到,咱們還是先掩埋了張師弟和李師妹準備戰鬥吧。”曉峰黯然道,“仇,是一定要報的。”
衝過去的幾人又走了回來,神情悲痛的開始埋葬死去的同門。
“曉峰大哥,你們怎麼也到了凝碧涯?”吳天來到曉峰跟前道。
“前些日子南方異象突現,整片的森林,一夜之間被燒為灰燼。掌門師兄和懷疑和邪教有關,於是派我等到凝碧涯來打探。另外……聽說凝碧涯後山的檀心花不日間便要開放,它除了有療傷奇效外,修真之人服用還可增強法力。”曉峰說著沉了一下,問吳天道:“你與你派中陣到此卻是為何?”
“不瞞曉峰大哥。我徐師伯自從貴派回來途中受了重傷,至今未愈。掌門師叔派我等來取檀心花為徐師伯療傷。”吳天道。
“既然這樣,我派當助貴判取花,為徐首座療傷。”曉峰道。
“那就多謝了。只是檀心花一次開兩朵,我派取一朵足矣,另一朵還應歸無憂谷才對。”
“吳天兄弟不必客氣,增強功力之只是傳說,而救治重傷卻是一定的。所以貴派也不要再客氣,兩朵儘管取去,以做備用。”
“這……”吳天不是會客氣的人,說到這裡只好連連稱謝。
“對了吳兄弟,前些日子聽到江湖傳言,說與你一起的黃衫姑娘竟是邪教逍遙仙子的徒弟,不知可是實情?”雪飛問道。
“確有此事。”吳天嘆口氣,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竟是如此。”曉峰感慨道。
“我看那黃姑娘並非奸邪之徒,怎就成了逍遙仙子的徒弟?莫非中間有蹊蹺?”雪飛憑著女人的敏感道。
“證據確鑿,連衫妹自己也承認了。”吳天低頭道。
雪飛還想說什麼,曉峰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因為此刻最傷心的便是吳天。
沒過多久,無憂谷弟子已將死去是兩位同門葬好。
眾人在二人墳前鞠上了一躬,起身向涯頂走去。
路的盡頭便是真正的凝碧山涯。此處長約百丈,涯下便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
便在這山涯最高之處,一棵矮小的植物在風中顫抖。它的頂端有兩個綠色的花蕾,都已裂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一絲金光。這便是檀心花,此刻正在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