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施法,將那血劍控制住。
那血劍尚有不服,幾番的掙扎,才安靜了下來。它此時只是沒有人控制,否則徐若琪怎能制住它?
徐若琪看不遠之處有個山洞,於是攝起了吳劍,送到了山洞之內,那樣即便月亮出來,也不會被照射到而入魔了。然後徐若琪在洞外盤膝而坐,一方面以金蛇劍將血劍纏繞,她繼續施法壓制。另一方面她也算是梢做休息,只等吳劍第二日醒來了。
中原有些亂了,那便是因為連番的大戰,終於讓人心都慌亂了起來。大家原本以為中原的四大門派可以平了那些戰亂,可是直到他們聽說連虹光派的一位首座和一位高手都被人暗算而亡,而且連法相寺的高僧都到了瀟州城的花柳之場所,雖然那是為了拿人,但大家相信,若不是天大之事,那位明河大師是斷然不會出現在那裡的。
於是人心終於亂了。
如此情況之下,四大門派不能亂。他們是中原的中流砥柱,而四大門派之中現在居首的虹光派,更不能亂,雖然他們損失了一位首座。
碧雲山之上還是一片的仙境,山下的雲州依舊車水馬龍,聽說來了不少的北山之人南下過冬,當然他們還帶著許多的北山特產,先換成錢,再換成貨,多餘的花掉。
有人逃到碧雲山下,見到了依舊繁榮的雲州城時,大家才安心了一些。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碧雲山上看似安靜,其實卻是暗藏殺機,因為早有人盯上了這裡。
那場大戰之後,已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日晚間,三道人影飛上了碧雲山。
這三人正是魔君、思涯和落花。
思涯雖然受了傷,可是他憑藉魔彩珠的療傷之能,還有與落花陰陽互補之術,傷勢奇蹟般的痊癒了。而且精神也一點都不差,彷彿內法比從前又增漲了不少。
他們得知虹光派的掌門首座都在中原各處,山上有的便是以徐若琪為首之人。所以此時的虹光派當是實力最弱的時候,若要打吳劍的主意,這便是最好的時候了。
況且吳劍那日入魔之後,此時未必恢復,另外他們還要找回血劍。
而碧雲山之上看似平靜,其實卻是暗哨遍佈,薛不才臨行之時已有了防備。只是思涯等三人法力高強,而且思涯曾在碧雲山之上住過些日子,魔君他們也不是頭次上山,所以對山上的情況還算熟悉。
其實一到山上,思涯便感覺到了血劍的血氣。雖然極為細小,但卻依然可以感覺到。
那個方向,便是天樞峰的方向。
看來虹光派之人也不能壓制住血劍,而是將其放到了虹光派禁錮最強的地方天樞殿了。三人又悄悄的向天樞峰趕去。
只是越靠近天樞峰,那明暗哨便越多。
三人藏在雲層之處,思涯發覺那血劍並非是在天樞殿之內,還是在天樞殿之後,那裡便是天樞峰之上的仙坑所在之處。
“傳說那血劍的血氣,能讓中原之人發狂。一般人若是靠近血劍,不久便會發狂而亡。”得晨突然道:“而我南疆之人,特別是多訶族,對血劍有天生的免疫之力,若是魔法高強之人,還可對血劍應用自如了。”
得晨說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思涯乃是西域之人,他為何也能制御血劍呢?而且看起來他對血劍的制御能力,尚在自己之上,這實在奇怪。
但此時他們的目的是血劍和吳劍,連他們的大仇人徐若琪都是在其次,所以得晨也沒有功夫細想,他和落花在思涯的帶領之下,到了天樞殿的後面。
那裡斜行向下,伸出去數百級臺階,臺階的盡頭,便是天樞仙坑了。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那血劍就在裡面。因為越靠近這裡,血劍的血氣便是感覺的越明顯。
洞口居然沒有人看守,落花和魔君有些緊張,四下看看,生怕有變。如此重要之地,居然沒有人看守,實在有些奇怪。
思涯低聲道:“你們靠近這裡,除了那血劍之氣,可曾感覺到還有其他的靈氣?”
魔君點點頭道:“我一靠近這碧雲山,便有不適之感。上次在山上大戰,我只能發揮出七八成的魔法。”
落花也道:“我也感覺一到碧雲山魔法便受到限制,而一接近此處,這種感覺更強烈了起來。”
思涯微微一笑,“此處乃是碧雲山之上,靈氣最強之處。所以基本之上不派人看守。若是派法力一般的弟子看守,反而對他們的修為不利,容易走火入魔。而你們的魔法屬陰,這裡的靈氣屬陽,你們一旦靠近,便會受到壓制。”
魔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