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我的身份特殊。若要使用九轉之術,必須會使用那莫族的法力。而那莫族的法力只有那莫族後人才能習得。我多訶族若是修煉了,只能害了自己。”
“可是你卻武漢會使用那莫族的法術?”
“因為我特殊。”落花道:“其實我父親是那莫族人,母親卻是多訶族人。我自生下,便如吳天等第三族人一樣,身兼兩族的法術。只是沒有他們資質高,此時已是修煉到了極限了。”
“魔君不放心那莫族之人,於是便將我從小大,叫我修煉那莫族的法術,特別是學習九轉之術。好為他所用。”落花說到這裡,突然低下了頭。
思涯不知她在想什麼,只好用手拍拍她的肩頭。
落花順勢靠到了吳天的肩頭,幽幽道:“其實我一直懷疑我的父母,便是死在魔君手下。而他卻說我的父母是死在當年的新魔尊之手下。在那新魔尊,便是吳天的兒子。”
“吳天的兒子是新魔尊?”思涯大驚的跳了起來。
“正是。便是讓咱們中毒的吳言。”
短短的一兩天之間,四大門派,權且還說是四大門派吧。因為雖然現在天龍幫勢微,可是在這場風波之中,天龍幫到目前出力最多。或許這是李寬為了報答這許多年來,其它三大門派對他的扶植和幫助,盡一點綿薄之力吧。
此時中原各處,幾乎都能見到四大門派之人在空中飛來飛去,在各個城鎮盤問路人。甚至於鑫瑞錢莊、順風鏢局之人也紛紛加入。
他們的目的便是找到吳劍,找到秦香、找到吳言,監視魔族的行蹤。
特別是虹光派,此時更是傾巢出動。因為上述的幾人,都與他們有關。
各幫派按照所在的地域和勢力範圍,進行著搜尋。
然而自天龍幫與魔族相遇,折損了十來人,接著在那座小鎮上空發生了思涯與吳言大戰,之後便再無發現。
那幾人彷彿都失蹤了一般。可是虹光派找人的力度卻越來越大,因為他們最為擔心的不是思涯找徐若琪、找吳天報仇,而是秦香。
這麼多日子都沒有見到蹤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秦弄玉的嘴上起了泡,而碧雲山上的玄石上次被思涯擊中的傷勢尚未好轉,此時卻因為擔心而整日的以淚洗面,臥床不起了。
各派的高手,分聚於各大城鎮,只等其他弟們有了發現,便一衝而上。因為思涯和魔君等人,都是法力非凡。
時值正午,陽光明媚。
瀟州城以南二百里,空中依然有幾個天龍幫的弟子和虹光派弟子巡視,而一處小徑之上,一個老漢推著一車柴草,正慢慢的向南而去。
這老者雖然身形佝僂,但抬頭之間,眼中卻射出精光,掃視一下空中地面的那些背劍之人,然後再低頭趕路。
此處乃是鄉下,這樣的老翁並不少見。於是那些弟子們只是目光從這老翁的身上掃過,然後又轉向了別處。
老者拉車走出了很遠,眼見天色將晚。他屈指算算,晚上又是一個有彎月之夜。過了今天,便沒有月亮了。於是嘆了口氣,心道何時才能到南疆呀。
於是他四下裡看看,中間那山坡之上有間破廟,於是推車過去。
此處只是一個孤零零的山頭,四下出去十幾裡才有村落。那老者對這地方十分的滿意,於是才除去了臉上的裝束。
魔君。
得晨看著手中的那假髮和身上的衣服,一陣的苦笑。
如今血劍已失,自己堂堂魔君,居然落得如此的模樣。還要裝扮成這個模樣,躲避著四大門派之人。
他想著有些生氣,於是內法一吐,將那車上的柴草震開,原來柴草下面還有一人。
吳劍。
吳劍的穴道被封,又在這發出臭味的柴草下面被壓了一天,此時除去了身上的柴草,終於可以透口氣了。
只是得晨正在氣頭之上,手上紅光一閃,將吳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只是吳劍發覺他的啞穴已被解開。
得晨從懷中取出一塊羊腿,吃了起來。
吳劍看著魔君,怒道:“你要殺便殺,何必如此的嗦。”
得晨沒好氣道:“我留你自是有用。你若乖乖聽我話,我或許不讓你如此難受。”
吳劍冷冷一笑道:“你南疆妖邪之輩,我怎能與你為伍。”
得晨大怒,便要出招治治吳劍,可是想到了什麼,卻笑了。“此話若是出自別人之口,我定會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