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道上的?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閃著了舌頭?”
趁李東明和仲浚之說話引開仲浚之注意力的時候,一旁的張強則暗暗朝仲浚之移去。
不耐煩的望了二人一眼,仲浚之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就憑你們,還不配知道本少的名字!”說完,仲浚之鄙夷的掃了二人一眼,朝木孤煙走去。
被仲浚之眼中的輕視刺激的兇性大發,張強再也顧不得掩飾行跡,衝仲浚之大吼道:“我操你大爺!老子管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孫子,敢看不起老子就讓你嚐嚐老子手中刀子的滋味,看你孫子以後還敢不敢對老子不敬?”一邊說,張強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刀子朝仲浚之砍去。
眼底閃過一道寒光,敏捷的躲過張強來勢洶洶的兇器,仲浚之一個轉身將張強手中的刀子踢飛,與此同時,另一隻腳也毫不留情朝張強胸口踢去。張強立時被仲浚之踢得連退三步,直到背部撞到身後廢棄不用的柱子才停住倒退不止的身體。
痛的說不出話來,張強只能捂著胸口雙眼發紅的望著仲浚之,恨不得將其砍成肉醬。一旁的李東明看到此情形,臉色微變神色不定的望著仲浚之,一時之間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
看到李東明猶豫的樣子,仲浚之給了其一記警告的眼神,朝木孤煙走去。
“煙煙,有沒有受傷?”替木孤煙將綁在身上的繩子解開,仲浚之語氣中難掩關切。
懨懨的搖搖頭,木孤煙無精打采的說道:“我沒事。”將身上的繩子扔到地下,木孤煙忍不住抬起頭怨懟的望了仲浚之一眼。就在木孤煙抬頭的那瞬間剛好看到李東明手中黑黢黢的槍口正指著自己身前的仲浚之。
看到木孤煙發現自己的意圖,李東明立即握緊手指準備叩動扳機。木孤煙正滿心煩躁,因此手中的飛鏢毫不留情的朝李東明射去。還沒等李東明叩動扳機,手掌已被木孤煙的飛刀釘在後方的柱子上,與此同時,手槍也被飛刀打掉了一旁。
慘叫一聲,李東明也顧不得撿起手槍,立即伸過另一隻手想將柱子上的飛刀拔出來。
仲浚之轉過身,冷笑一聲對盯在柱子上痛的臉色發白的李東明殘忍說道:“本想給你一個痛快,看來,你比較喜歡刺激,很好,很好,我多的是讓人感到刺激的法子。”
說完,仲浚之轉過身將外套脫下披在木孤煙身上道:“走吧!”
木孤煙無甚精神的點點頭,低頭隨身前的仲浚之一起朝外走去。剛邁出一步,木孤煙便聽到倉庫內響起一聲槍聲,然後,木孤煙便看到仲浚之雪白的襯衫漸漸被鮮血染紅。
木孤煙抬頭,就看到張強手中正拿著李東明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氣喘吁吁的靠在柱子上。看到木孤煙抬頭,張強立即抬起手,黑黢黢的槍口瞄在木孤煙胸前。
還未等木孤煙抬起手,身前的仲浚之已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將木孤煙緊緊護在懷中,隨著槍聲響起,張強也堅持不住倒在地上。木孤煙立即從口袋中掏出剛剛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樣式精緻的打火機,手指微動,精緻的打火機便變成了一把小巧的手槍。無動於衷的望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兩人,木孤煙手中的手槍毫不心慈手軟的朝二人射去。
仲浚之搖晃著身子咬牙強撐在木孤煙身前,直到確定李東明和張強二人都已不能再傷害木孤煙之後,仲浚之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晃,就朝地上栽去。一旁的木孤煙眼明手快的扶住往下倒的仲浚之,將他半靠在自己懷中。望著仲浚之發白的臉色,微弱的呼吸,木孤煙忍不住神情微動,關心問道:“仲浚之,你怎麼樣?”
一旁即將陷入昏迷狀態的仲浚之聽到木孤煙的話,勉強睜開眼斷斷續續說道:“煙煙,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不過,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不喜歡我……”說到此,仲浚之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望著仲浚之眼中漸漸消失的光彩,木孤煙握住他的手,低頭輕輕吻了吻他冰涼的唇,三秒之後,木孤煙抬起頭,對仲浚之說道:“我喜歡你。”
聽到木孤煙的話,仲浚之眼中漸漸有了光芒,目光灼灼的盯著木孤煙,仲浚之問道:“煙煙,你願意嫁給我嗎?”
緊緊握著仲浚之冰冷的手,沉默一會兒,木孤煙對仲浚之微微笑道:“我願意。”
就在此時,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的傳到了木孤煙耳中。木孤煙抬起頭,昏黃的夕陽下,藍子田靜靜的站在倉庫的門口,眼神深邃的望著她和仲浚之。
木孤煙靜靜的回視著藍子田,直到救護人員趕來。跟在醫生與護士身後,與藍子田擦身而過的瞬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