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為了你我要飛速前進!”
“喂,喂喂,慢點兒,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昇天呦!”
“哈哈哈,你就當做和我比翼雙飛了吧……”
儘管心裡不贊同他的比喻,也還沒有想好是否能接受他的表白?但錢盈兒不忍心破壞他此時的興致,讓他開心些吧,因為他是幫助自己最多的好人。用現代人的話說,她把他當成了可以一起哭一起笑,無話不談的閨蜜。
笑聲暫時淹沒了煩惱,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錢盈兒家裡。
房間裡,李芷柔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微睜但毫無知覺和意識。屋裡的東西已基本搬空,小寶和思盈只好坐在媽媽的床頭。
那幾個人已經到了,在屋裡踱來踱去焦急的等待錢盈兒。
錢盈兒明白,今天他們是來拿房本兒的。
“哎呦,大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拿來吧,今天咱們就清賬。”
說話的依然是昨天那個中年男人,滿臉假笑的迎過來。
“不就是房本兒嗎?說了給你們就一定會給你們的,不過,恐怕你得到了那個小本兒也沒用,這房子是她繼父的。”
王德厚看了看那群人,似乎有些肯定地說。
“呵呵,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得不到這個房子?小夥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找律師去問過他了,他同意把房子給我們,明天就去拘留所讓他寫份贈予協議。”
那人拍拍王德厚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說。
“不要和他們廢話了,我不想打擾我媽休息。”
錢盈兒有些不耐煩了,說完她去了小房間。這裡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已搬走,房產本兒壓在一個包裹下面。看到這個黃色的絲綢繡花的小包裹,勾起了她許多的回憶。那是她穿越前的記憶,穿越之後,她一直珍藏著捨不得開啟。今天她被迫離開這裡,也一定不會忘記帶上這份“記憶”的。錢盈兒拿了房本兒和自己的小包裹回到大房間,那群人貪婪的眼神一起看過來。
“給!拿去!”
錢盈兒憤怒的扔給他們,那些人如願以償貪婪的笑了。
“先把鑰匙給我吧,你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給我鎖好。”
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冷笑了一下,有些囂張地說。
“你?……”
王德厚氣的咬牙切齒。
“哎,我可警告你呦,在我們家裡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哦。”
那人說完嘴裡哼著小調兒,和他的同夥一起得意的離開了。
錢盈兒呆呆的坐在母親的床頭,環視著這個房間。儘管她在這裡生活的時間不長,但卻是曾經讓她感到過溫暖的地方,是曾經有母愛包圍的地方。而如今這裡變得冷若冰窟,滿目蒼涼。可愛又可憐的弟弟妹妹圍繞在她的身旁,讓她倍感心酸和痛楚。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出去叫輛車來。”
王德厚準備去叫計程車,然後帶錢盈兒她們去自己遠在幾十公里外的家。
街上車流如蟻,很快就找到了一輛計程車。
出租司機把後排的座椅拉開鋪平,為不能行動的李芷柔騰出足夠的空間。並幫著錢盈兒把病人抬到車上,王德厚把那輛電動三輪車和錢盈兒的那輛紅色小腳踏車一起送到新租的房子裡。當他回來時,錢盈兒已把隨身的行李放到了後備箱中,小寶和思盈也已上了車。盈兒又禮節性的向鄰居們道別,在鄰居們真真假假的嘆息和挽留聲中,他們鑽進略顯擁擠的車子踏上了遠去的路途。
越過村村鎮鎮,很快就到了王德厚的家。
在農村幾乎每天都有婦女聚在街頭閒聊,東家長西家短的扯些閒話。計程車一進村,王德厚從車窗探出一個腦袋來,有些眼尖的婦女立刻就認出了他。隨即便命令身邊正在玩耍的孩子,去王家報信了。
車子停在王家門口時,王德厚的父母早已站在門口迎接他們了。
兩位老人已經六十歲了,頭髮花白,但面色紅潤精神狀態很好。穿著樸素言語也很樸實,不會說太多的客套話,一看就是誠實厚道之人。
小寶和思盈先下了車,德厚的母親熱情的把他們領進家裡。德厚的父親幫忙把李芷柔抬下車,安置在早已收拾乾淨的房間裡。
盈兒拿出錢欲付車費,但王德厚的父親搶先一步過去,從衣兜裡掏出一沓十元、二十元的零錢來遞給了出租司機。
“伯父,謝謝您。我們來你家已是打擾了,您卻又幫我們付了車費,真是讓我不知說什麼好了,感激,十分感激您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