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曹將軍和父親吧。”
劉循白了他一眼,眨了眨眼說道:“你讓我想想,反正他們離成都還早著呢,不用那麼急。”他站起身,拍了拍衣甲說道:“我軍務在身,不陪你閒聊了,你休息休息,晚上我再來跟你說話。”
說完,他大步走了出去。一溜煙的跑沒影了。劉闡一愣,起身想要跟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卻被兩個侍衛攔住了:“將軍有吩咐,請公子安心休息,等他忙完軍務,他自會來找公子。”
劉闡大怒,感情他說了半天。劉循根本當耳邊風,為了防止他擾亂人心,乾脆把他軟禁起來了。他不由得大悔,父親走之前就關照過他,見劉循之前先去找張松和許靖,再聯絡蜀郡太守王商和成都令李嚴,不要直接找劉循。他覺得兄長應該沒那麼傻,會連父親兄弟的話都不聽,一意孤行。沒想到劉循這些天跟劉宇呆在一起,真被洗了腦,居然把他軟禁了。
“豈有此理。”劉闡暴怒,甩手就是一個耳光:“你敢攔我?”
那個侍衛臉上頓時多了五條紅指印。他卻紋絲不動。還是攔在劉闡面前,臉色如常。一聲不吭,劉闡氣得連踢他幾腳,見他還是無動於衷,就象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他地面前,更是惱火,伸手去奪侍衛腰間的長刀,哪知道那個侍衛單手捏著刀柄,任憑劉闡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拔不出分毫。
劉闡沒力氣了,這兩個侍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不讓他出門,他也確實沒招了。象頭困獸似的在屋裡轉了幾個圈,他對那個侍衛說道:“我不出去,給我找點東西來總行吧?”
那個侍衛點頭應道:“將軍吩咐了,只要公子不出去,其他的都可以應承。”
劉闡哼了一聲,悻悻的說道:“我要喝茶,給我找點新茶來,要今年的新茶。”
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為難的說道:“公子,府中只有酒,沒有茶。”
“沒有就去找,傻站著幹什麼?”劉闡怒道,飛起一腳踹在那個侍衛的身上。那個侍衛撓著頭,還是不明所以,“屬下真不知道什麼新茶,還請公子指點一二。”
“去找許文休,他們家就有。”劉闡不耐煩的揮揮手,“快去找,公子我等著喝呢。”
侍衛一聽,不敢怠慢,出門找了個人,急急忙忙去找許靖討新茶。
許靖因為替曹衝說了幾句好話,劉璋看他不太順眼,所以沒帶他去閬中,把他留在了成都,他沒事做就天天跟形同被軟禁地張松他們下棋吹牛,今年剛剛從張家回來,一進門就聽說劉闡派人來向他討新茶,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對那個侍衛說道:“你回去告訴二公子,就說我這裡的新茶剛剛喝完,等我去找一點,馬上給他送去。”
侍衛不明就裡,千恩萬謝地走了。許靖連家門都沒進,轉身又上了馬車,調頭去張家。
劉循出了門,徑直來找劉宇,劉宇一聽說劉璋不戰而降,現在又帶著曹衝回成都來了,不禁有些急了。他本以為劉璋和龐羲相當,曹衝只有四千人馬,他到了閬中,就算戰鬥力超強,也決定不了最後兩敗俱傷的局面,一場惡戰之後,他們不可能再連奪數關進逼成都,他就可以憑藉故著成都的留守兵馬起事,卻萬萬沒有想到閬中一點傷亡也沒有,全部成了曹衝的人馬。
“兄長,這可如何是好?”劉循見劉宇臉色不好,也有些慌了,緊張的問道。劉宇定了定神,輕鬆的笑道:“子經,你處置得很好,現在情況也沒有壞到不可收拾地地步。巴東李異已經到了城外,你趕快派人通知他,就說伯父被曹衝挾持著來奪成都,讓他派一部人進城協防,其他人在城外金堂嶺紮營,與成都成互為犄角之勢,等待諸郡來援。我們立刻去找成都李正方。讓他把張松那幾個抓起來殺了,逼他徹底的站到我們這邊來”
劉循聽劉宇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掰著手指頭用心記著,最後他抬起頭看著劉宇說:“我們說父親是被曹衝挾持的,他們能信嗎?”
劉宇笑了笑。頗有深意的看著劉循:“你相信能打敗曹衝嗎?”
劉循一愣,看著劉宇半天沒說話。
“如果你沒有信心打敗曹衝,現在出城投降,然後去鄴城做人質,就象張繡父子一樣。”劉宇呵呵一笑。劉循聽他說到張繡,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連連搖頭道:“我可不想象他們父子一樣,可是現在父親在曹衝手裡,我如果起兵好象也不好弄啊,王商、李嚴等人也未必相信父親是受他們挾持啊。”
“所以我問你有沒有信心打敗曹衝。”劉宇笑道。
“有李異一萬大軍在城外。城中又有一萬人,曹衝所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