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著臉冷冷的走到夏侯丞的身邊,盯著在他懷裡折騰的孩子,厭惡的一瞥之後,則無緣無故的問了一句話:“你生的?”
不可否認他的話中眼中都有嫉妒的存在,他感覺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的存在,夏侯清明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夏侯丞聞言無語,老早他就感覺到銀月站在門他身後的氣息,只是懶得理他而已,但是傻子也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生的,他當他是什麼啊,一個大男人可以生孩子:“是啊!我生的!跟老五生的,不知道怎麼老子就有喜了!”
“二哥……”夏侯清明凝著淡色的雙眉,躊躇的開口。
“你……”銀月看看夏侯清明為難的表情,在看看夏侯丞臉上突然掀起的倔強,心中是一陣憋氣。
夏侯丞現在才發現銀月的脾氣似乎變了好多,不覺得心裡有些小得意,抱著懷裡的小凜冽,二人故意的臉貼臉的對著某人,挑眉譏諷著他:“老子怎麼了?難道你想說我跟你的時候,怎麼會沒有喜嗎?那是你不行!”
“小二!玩笑到此為止!”作為一家之主的寧王終於開口了,正確來說他是不能在任由著夏侯丞胡鬧了,銀月這兩年所承受的,他可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哦……”夏侯丞看著寧王發黑的臉,突然像萎了的小黃花一樣,抱著孩子繼續吃食。
“哎……”銀月對著夏侯丞的背影深深的嘆息著,不管有多麼無奈,至少他回來了,雖然他想打破當年跟夏侯清之的約定,但似乎要這麼做之前必須有一定的過程。
而且看如今的情況,夏侯丞是不可能丟下夏侯清明跟他在一起的,看來是要想想辦法了。
轉身,銀月不顧眾人的叫喚,直接踱步離開了,如今的他想要在夏侯清明跟夏侯丞之間開出一條道,那麼他就應該先把這兩年的事情,瞭解個透透徹徹,不然這針該如何的插進縫中。
這廝,銀月從膳廳出來以後,直溜溜的來到了夏侯木染的房間,不用想也知道,這失蹤了兩年的傢伙,肯定火急火燎的把老大按在床上了。
咚咚咚銀月這邊敲門聲剛落下,從房間裡就傳出孔汝欽不悅的聲音:“誰啊!不知道在忙著嗎?”
“孔谷主!本尊是否能進去!”銀月儘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保持一張平淡的面,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他壓力了兩年的良好心緒,因為夏侯丞的到來,瞬間的脫落了。
就像是被堵住的泉口,突然得到解脫一樣。
這邊門開了彰顯在銀月眼中的是孔汝欽極為煩躁的清絮之面:“我說……教主大人……怎麼沒點眼界……”聽他的話好像真的很著急。
銀月見此挑眉,音色略微的冷了很多:“本尊似乎比你還要著急。”
“那你就把他壓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啊?幹什麼跑這裡來了?”
“你覺得呢?”銀月高傲如斯的反問著孔汝欽。
孔汝欽是這兩年唯一的見證人,他當然知道銀月到來的目的,不過真心的可惜了,這難得的良辰美景:“行行行……進來吧!只是可惜了,我家娘子好不容易妥協了!”
銀月點頭滿意的跨過門檻,從孔汝欽的身邊擦肩而過。
進入房間,夏侯木染衣衫整齊的站在那裡,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六弟……”
“老大坐……”明明是銀月走進別人的房間,偏偏給人一種先入為主的姿態,著實的讓跟在他身後走進來的孔汝欽黑了臉。
率先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孔汝欽撇撇嘴無所謂的開了口:“教主大人想問什麼就問吧,小的也沒打算隱瞞你。”
銀月跟著孔汝欽坐下的動作坐下了,望著消瘦很多的孔汝欽,關心到是沒有,他是直奔主題:“為什麼小二會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孩子是誰的?難道夏侯清之真的用他的心尖血救了小二?”
孔汝欽聽著銀月的問題,深望著他深深的嘆息著:“如果你想要重新得到夏侯丞,那麼首先就是讓夏侯清明放棄,就算我們都知道他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只是為了責任,那麼他不說放棄,小二就會為了這份責任繼續跟他在一起,我們又能怎麼樣?”
“因為夏侯清之?”銀月能夠感覺出他對自己的愛,能夠感覺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還是從前那個痞氣十足且任性膽大的小二。
微生羽點頭,現在回想起兩年前那個場景,他仍然會怔愣,這兩年他都在想,夏侯清之到底愛的是夏侯丞還是夏侯清明,要不然他為何會做這些:“當年微生羽的那一劍刺偏了保住了他的生命,而夏侯清之則是在他醒來之後,當著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