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醒了,你怎麼給他說黃衫的事情?”徐若琪突然問道。
江小貝一笑,心道她上道了,於是道:“我便說黃衫是在入洞房之後突然發狂的,全身發出紅光衝了出去,不知所蹤。司馬掌門等人都出去尋找了。這樣他便不知與他拜堂的是你,前後便圓滿了。”
徐若琪悵然若失的點點頭,心道這位江少莊主果然頭腦靈活,只是這樣的結果雖好,自己卻感覺有些失落,自己若真的是新娘子,又經過這麼lang漫的一場婚禮,該有多好呀。
只聽江小貝又道:“只是徐若琪,我看你還是要速速的離開。若是吳天突然醒了,看見是你穿著嫁衣,必定起疑心,那樣前面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徐若琪一愣,點了點頭,走出了洞房。
247回 黃衫對白毛
看著徐若琪的背影,江小貝嘆了一口氣。暗道這世間為何有如此之多的痴情人呢?這吳天已有黃衫這等天下無雙的女子,可二人的經歷卻總是磕磕絆絆,如今又有徐若琪攙和進來,事情不知要發展成什麼樣子。它日黃衫必會知道當時代她拜堂是徐若琪,不知她會怎麼想;再如果此事被吳天知曉了,又會是如何?這個吳天身上有太多的不凡,剛才提到他昨晚發狂時,兩位掌門都臉色突變,看來現場的場面必定非比尋常。幸好我與貝貝,雖然不說什麼郎才女貌,但也算的上門當戶對,最主要是沒有什麼雜七雜八的事情困擾,與吳天和黃衫,包括徐若琪相比,自己與金貝貝還算是幸運的。江小貝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些思念金貝貝了,雖然他們一見面就會吵個不停。江小貝自己笑了,或許這便是兩人表達感情的一種形式。他笑著,想著,有些困了,於是爬在桌子上,就要睡著。
此時門一響,一個白色的人影走了進來,江小貝猛然驚醒,看清楚來人之時,他的臉沉了下來。
“江師叔祖。”換回白衣的徐若琪道:“你若困了,便回房休息吧,天馬上就要亮了。”
“我倒無妨。”江小貝沉臉道:“只是你若出現在這房中總有些不方便吧。”
徐若琪被說的臉上一白,原本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的缺乏血色。她冷笑一聲道:“都說江師叔祖聰慧過人,沒想到也是如此迂腐之人。不過也是,你們天權堂的,自曹師伯而下,沒有幾個開通的。我看只有吳天做事還不拘泥於常規。”
“我怎是迂腐。”江小貝起身道:“我曾聽到過你與吳天的傳言,你若真是為他好,還是離他遠點。否則黃姑娘怎麼想?吳天該怎麼辦?”
“黃姑娘。”徐若琪道:“你們如今只知黃姑娘,卻也不問別人的感受。好吧,我便出去,替吳天尋找那黃姑娘去,讓他們倆好為過小日子。”徐若琪說完,獨自走了出去。
“徐若琪,你回來。你一個人太危險。”江小貝急道。
可是洞房之外金光一閃,徐若琪早已不見。江小貝飛了出去,想攔下徐若琪,只聽空中一聲鶴鳴,接著聽到了巨鶴振翅之聲,徐若琪騎鶴飛走了。
月落西沉,日升東方。
天終於亮了,江小貝懸起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如果自己分析的對頭,那麼這算是躲過了一劫,起碼吳天現在醒來,不會因月光的照射而發狂入魔了。
想著什麼事情,什麼事情便發生了。床上的吳天吧嗒兩下嘴,睜開了眼睛。
他面上白芒一閃,“嚯”的一聲坐起,突然叫道:“徐師姐,怎麼會是你?”只是他腳沾地後,發現在屋內的,只有江小貝。
“吳天,你酒終於醒了。”江小貝問道。
“呀,江師叔祖,你怎麼會在我的房內?徐……”吳天本來想問徐師姐呢?可是在自己一醒來便問別的女孩,特別是在洞房之內,顯然不合適,於是轉口道:“衫妹呢?昨天酒喝的太多,有些事情記不清楚了。”
“不錯。你大醉後被人扶進了洞房,然後他們要鬧洞房,被我趕走了。可是半夜間,不知為何洞房之內發出一陣的紅光,等我趕來之時,室內只剩下熟睡的你,而黃姑娘不見了。”
“不好,難道是我入魔傷了衫妹?”吳天心道頭一夜自己入魔之時,差點與徐若琪做了荒唐之事,難道洞房花燭之夜,又曾入魔?
“這點你不必擔心,室內並沒有打鬥是痕跡,應當不是你有了異常。我倒想問你可有不適之處?”
吳天動動身體,搖搖頭道:“我無事。只是衫妹她?”
“也許是黃姑娘發生了異常。”江小貝道。
吳天想起黃衫腹中胎兒與自己都吸收了那魔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