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的金箭飛到。那張紅臉臉色一變,如法炮製,再次震散了金箭。
此時黑月雙臂張開向天,身上黑氣大盛,口中高聲念動著咒語。
天上的雲彩突然彙集了起來,而那雲彩之中響出幾聲驚雷,似乎還有鳳鳴之聲。
魔尊感覺出上空那強大的靈氣,而這靈氣似乎是對面的黑月召喚而出的,於是便要衝過去擊倒施法的黑月。
此時悠悠臉上已騰出了血紅之色,旁邊的秋瑟看出這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悠悠見魔尊衝來,慘然一笑,對秋瑟道:“大小姐,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說著再次強行提升內法,一張丈許的金弓出現在了空中。祭壇下面的眾獵手見狀,紛紛的驚歎,這難道便是御箭之術的最高境界,人箭合一。
果然。
悠悠自己的身體橫了起來,掛到了弓上。
“不!”秋瑟尖叫一聲,便要上前去阻攔。
弓滿箭發。
勁風將秋瑟吹得在空中打起了轉。
悠悠化作了一支金箭,衝向了魔尊。
魔尊一揮手,一團紅光飛出,包圍了悠悠。他想如上兩次一樣,化解金箭。
“嘭”的一聲,這次不是金箭被震散,而是紅光被震散。金箭繼續勁射向了魔尊。
魔尊大驚,那張紅色的人臉一聲的怪叫,血劍飛出,一道血氣閃過。
悠悠雖然使出了御箭術的最高境界,可是他卻用錯了對手。
魔尊,已非是凡人之軀,豈是凡人的法術能夠擊敗的。
或許神箭手,便是要向最強者挑戰,不論成敗。
金箭被血劍擊中,金光消失,恢復了悠悠的本相。
悠悠化成了碎片,散落到了空中,又歸於塵埃了。
血劍貪婪的吸收著悠悠的血氣,而魔尊又是一陣的狂笑,整個祭壇彷彿都隨著那恐怖是笑聲瑟瑟發抖。
秋瑟見悠悠慘死,突然感覺心中好痛,似乎自己一生錯過了最美的一塊瑰玉,大叫一聲便要撲上,被旁邊的黑風拉住。
上前也無用,送死。人已逝,一切都晚了。
黑月一聲的大喝,空中的雲彩突然的分散,一聲的鳳鳴,朱雀身上閃著火光,直衝了下來。
黑月臉上一喜,大口的喘著粗氣,居然站立不穩,坐到了地上。
“終……終於成功了。”黑月喘著氣道。兩個祭祀上前,將她扶到了一旁,她連忙閉眼調息。眼睛雖然閉上了,心中卻在祈禱,但願朱雀能夠擊退魔尊。
朱雀急衝而下,衝向了魔尊。
那張紅臉看到朱雀居然yin邪的笑了。他御動血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巨大的血氣,卻不是擊向朱雀。
朱雀見狀居然慢了下來,飛於魔尊之前側頭打量著他。
那張紅臉一陣的怪叫,朱雀居然張翅後退幾步,發出幾聲鳳鳴。只是鳳鳴之聲比剛才小了許多,似乎已經服軟。
那莫族人一陣的大驚,心道朱雀非但沒有助本族擊退魔尊,反而有對魔尊俯首稱臣的意味。
朱雀慢慢的落了下來,居然對著魔尊低下了頭。
黑月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失望的搖了搖頭。
連朱雀都臣服於魔尊之下,自己小小的一族又怎是魔尊的對手呢?她慢慢的起身,為了保全本族,只好俯首稱臣,雙手敬上魔彩珠了。想著把手一揮,魔彩珠從牆上飛下,落到了手上的盒子中。
“我們不是對手,還是放棄抵抗吧。”黑月道。
“大祭祀。”旁邊的一位長祭祀沉重道:“多年來都是咱們壓制多訶族人,如今卻要向他們低頭,我心中不服呀。”
“此時連朱雀都臣服,咱們又有何不服氣。況且魔尊並非是多訶族人,百年之前,先祖不也曾拜倒在魔尊座下嗎?”
“魔尊不是多訶族人嗎?”那長祭祀驚道。
“難道那忘記了南疆三族的傳說嗎?反過來說,魔尊也算是半個那莫族之人。”黑月反問道。
那長祭祀一驚,似乎想起了什麼,沉重的點了點頭。
黑月正要帶眾人走出去,突然黑月伸手攔住她道:“且慢,或許還有變數。”
黑月一愣,抬頭看去。
卻原來是魔尊見朱雀臣服,便要揮血劍擊向祭壇。可是朱雀自知自己是那莫族的守護之圖騰,居然擋在魔尊之前,發出陣陣的鳳鳴,似乎是在乞求。
但是魔尊卻不給情面,反而大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