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飛出,凝成了巨大的虎頭,咬了下去。
那片樹林和附近的山頭,在飛虎一咬之下,頓時被毀滅,成了粉末。
飛虎高傲的嘯了兩聲,如此一咬之下,即便徐若琪不受傷,也難免一死。況且她剛才受了自己一擊,此時必已受重傷。
於是飛虎雙翅一振,向回飛去。
西夜國的營地,驚鴻剛剛給母親敷好了藥。
白眉檢察一番,才放心了許多。
驚鴻則看著母親,欲語還休。
剛才母親推開自己,為自己擋下一擊,讓驚鴻心頭不是滋味。自己一直以為母親為了她和父親的什麼大計,拿自己當作了工具,讓她從小便與世隔絕,修煉馭獸之術。所以自前些日子母親在她馭白虎之術成功之後,讓她出關。她便很少和母親說話,總是對她冷言以對。
而云霄則對她百般的忍讓,驚鴻只道是她和父親有求於自己,才是如此的。而剛才的那一幕,讓她覺著她想錯了。
她遇到了母親的目光,身子微微一顫,終於道:“你……你何必管我。”
看著女兒矛盾的表情,雲霄微微一笑,她輕輕拉起驚鴻的手道:“鴻兒,你是我女兒,我當然要護著你了。”
驚鴻咬住了嘴唇,不敢再看母親。
雲霄想要伸手撫摸女兒的頭髮,卻牽動了傷處,疼得她一咧嘴。
“你別亂動。”驚鴻急道。
雲霄看著女兒急切的表情,心頭一暖道:“好娘不亂動。”然後突然“撲哧”笑出了聲驚鴻聽到了笑聲,詫異的看著母親。
雲霄笑道:“這傷受得很開心。”
“開心?”
“若是我不受傷,怎能讓你知道我們的關心?”
驚鴻把頭壓得更低了,心中都是愧疚。
雲霄忍著痛,輕撫著女兒的秀髮道:“我資質不如你,所以無法修煉成功馭白虎之法。而只有修成此法,你父願望達成,咱們一家人才有可能團聚。”
驚鴻垂淚點點頭,轉頭看著父親已有些花白的頭髮,突然起身道:“我這便去找那徐若琪,為母親報仇。”
說著騰空而起,吹聲口哨,不遠之處的千隻猛禽飛來。驚鴻跳到其中一隻之上,便要飛去。
“女兒,不可。你不是她的對手。”雲霄急道。
只是她的話音未落,玄光一閃,白眉已攔到了驚鴻的身前,“鴻兒,那徐若琪詭計多端,你不是她的對手。而且飛虎已去,你不必再去了,還是留下來照顧母親吧。”
驚鴻一聽此言,也覺著有理,可是她此時對母親十分的愧疚,不敢與之面對。
此時一邪教之人突然飛到,向著白眉抱拳道:“教主,已找到皮山國藏身之處。”
白眉突然大喝一聲,“聖教弟子聽令。”腳下有千把人齊聲的應喝。
“咱們趁機偷襲皮山國人,爭取一擊必殺!免除了後顧之憂。”白眉揮手道。
“是。”眾人齊聲的答應。
旁邊的驚鴻看著父親豪邁的樣子,她的身上畢竟流著與他相同的血,此時也是心潮澎湃,於是高聲道:“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白眉一聽此言,心中微驚。然後嘉許的點點頭,“好,你我父女同戰,必定無往而不利。”說著大手一揮,向南飛去。
驚鴻帶著千隻猛禽,緊緊跟在白眉的身後。
地上的雲霄看著那父女二人飛遠的樣子,眼兩居然流下了淚水。
激動的淚水。
皮山國人雖然有樹林掩護,隱藏的不錯。但數千人的隊伍,怎樣也會有移動的痕跡,況且還有許多的人受傷。
西夜國的獸師,帶著幾隻嗅覺靈敏的狼狗,沒費什麼力氣便找到了皮山國人的藏身之處。
於是與之同去的邪教弟子連忙回來稟報。
白眉心知皮山國御木之法厲害,那些沒有頭腦的猛獸上去只是吃虧。而且邪教的一干人等,剛剛被徐若琪戲耍,都憋了一肚子的氣,此時正好找到了發洩的對像。
一聲的長嘯,邪教眾人衝了下去。
皮山國人在巴魯的帶領之下,御動樹木抵禦。邪教雖強,卻也不能馬上衝入。
只是皮山國人早已落了下風,那片不算大的樹林,正在一點點的被蠶食。
驚鴻四下看看,只見不遠之處一片草地之上,有不少的昆蟲。心生一計,拿出竹笛放在口邊,悠揚的笛聲響起。那些昆蟲甚至還有地上的紅蟻聽了笛聲,居然齊齊的衝了過來,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