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的修建情況。
如今虹光派有錢,所以這幾座擂臺都是用上好的木料,精心的搭建而成。
“掌門師兄,看來弟子們對於中陣選拔十分的用心,你有沒有發覺這幾日山上人員的走動都少了嗎?”秦弄玉笑道。
“大家都專心以內法催花,當然無暇四處閒逛了。”薛不才道。
此時江小貝突然笑了。
“江師叔祖,你笑什麼?”李玦問道。
“都說以內法催動太陽花之時,兩人之間不可靠的太近。所以大家都各自的找地方,當年咱們參加選拔之時,山上都到處是人。據說吳天當年想去廁所,結果廁所都被人佔了,害他等了許久。”
眾人聽了也是紛紛的大笑,江小貝又道:“何況此時的虹光派人數已遠超了當年,據說專門還有人在雲州城內租了民居,專門用來催花。”
“呵呵。”薛不才笑笑。
江小貝又道:“如此還不算,為了能使自己的花長高,雲州城內的花肥都斷銷了。”
薛不才聽了此言,臉色沉了下來。“這原本只是比試內法,若是有人專門為此而走了旁門左路,我定饒不了他。”
“呵呵。”秦弄玉笑道:“掌門師兄,你不必擔心。我已試過,正常來說兩人相距超過一丈,便不會相互影響。而且那太陽花原本生長極慢,若是無內法催動,長到成花一丈需要近十年,所以那些花肥在短短七天之內,對它幾乎沒有影響。”
“這還差不多。”
“與上次有騰飛、張名玉、盧超等人憑空殺出不同,此次中陣之人,起碼有五六人已可確定。”江小貝道。
“以江師叔祖看,是哪五人呢?”李玦笑道。
“我看明昊王子和你的兩個弟子,都可入圍。尤其是那個叫思涯的最為厲害。”江小貝道。
李玦笑笑道:“明昊作為王子,以及皮山國將來的國王,是無法入中陣的。他此次前來,只是圖個熱鬧。”
“哦,那可惜了。”江小貝道:“另外如秦首座的弟子李劍,雖然貌不驚人,卻是可造之才。還有掌門的弟子錢亞蛟,都是中陣人選。”
“江師叔祖,你只顧說別人,卻不說自己的兒子。”薛不才笑道:“江公子和馮英雄二人都是少年老成,若有他們二人入中陣,再輔以上述幾人,我才能放心。”
“那二人只顧做生意,修煉之事早已生疏了。此次能否突破第一輪都是問題。”江小貝客氣道,“我雖然看好上述的幾人,可是派中弟子眾多,咱們平時能見到了解之人只有區區的數十人,說不準還有誰刻苦的鑽研,能夠一鳴驚人呢。便如當年的吳天。”
江小貝說到這裡,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當年的他們參加的中陣選拔賽之時。
七天很快就過去了,天樞殿前除了已搭建而好四座擂臺,還有一個長長的屏風。那屏風面對著天樞殿的一側,已經雕刻上了高度顯然是用來測量太陽花高低的。
那一盆盆天陽花擺在屏風的前面,因為上面有刻度,所以花的高度眾人一目瞭然。
此時眾弟子們正將貼著自己名字的花盆一一的送來,而錢亞蛟則帶著十幾個師弟按花的高度排列著花的順序。
最頭上的一截圖風,乃是五尺以上,此時尚未有花擺上。
而後面是一截是四尺到五尺之間,此時也是空著。
再後面是三尺五寸到四尺之間,此時只擺上了一盆花,上面貼著錢亞蛟的名字。
第四截是三尺到三尺五寸,這時已擺上了兩三盆花。
更多的花盆,都在三尺以下。
薛不才與秦弄玉等人坐在殿前,喝著茶水,看著弟子們擺花,談著當年擺花的趣事。
“記得當初玄真子師伯和丁引師伯為了王一鳴和蘇昊花的高低,爭得不可開交。”薛不才道。
“是呀,還有那時的冠軍居然不是掌門師兄,而是騰飛。”秦弄玉道。
“騰飛師弟內法高強,排在第一無可厚非。”薛不才道。
“我看是師兄當時因為忙乎著相關的事務,而分了神,否則師兄定是第一。”李玦道。
薛不才笑笑,不置可否。
眾人正說著,突然臺下的弟子們都齊齊的抬頭向空中看去,接著藏劍閣的方向飛過一人,落到了天樞峰上。
那人近了,眾弟子們反而不敢抬頭,而是低頭幹活。
“四尺以上的還沒有嗎?”徐若琪掃了一眼屏風之前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