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木偶也有,做工也是最好的,你問問他,應該會知道點!”
雲天河轉頭看向老翁,又看了看他貨箱裡的木偶和一些木製的小玩意兒,拿出一錠銀餅子給老翁,道:“老伯。你可知道這一帶有個叫薔薇村的地方?”
老翁不敢接雲天河的錢,只是搖頭:“這個老漢不知,你要問哪個村的人木藝最精,當屬於這龍山郡以南青龍山腳下的南山村,老漢就是那個村裡的人!”
雲天河從老翁的貨箱中拿起一件小孩童的木偶看了看,放下後又拿起一件怪獸的木偶觀察了一番,問道:“老伯,你這雕工確實精湛,可是祖先傳下來的?”
說起這些,這位老翁頓時有了神采,便道:“自我們祖輩起,這雕刻工藝在這北方一帶可是一絕,許多富貴人家和官宦人家所用的上等木具上的雕紋圖案,或者雕像,都是出自我們南山村人之手,據傳說,曾經還有一位神一樣的人物曾到我們村拜師學過藝呢……”
雲天河心中一動,道:“既然如此神奇,那老伯你介不介意讓我看一下你用的刻刀?”
老翁有些不自然,道:“小哥,這刻刀就是普通的粗鐵打造的小刀而已,連普通的菜刀都不如,拿出來怕你見笑,你看我這些小樣物品,你喜歡就挑幾樣,不然老漢可就走了!”
“你這些東西我都買下了,我也不讓你做無本生意。只是我對這雕刻工藝很感興趣,很是好奇什麼樣的刻刀,能雕出這麼精緻的木偶來!”
頓了頓,雲天河看著老翁又道:“我之前花了一百兩銀子,請最好的鐵匠用精鐵打了一把刻刀,可刻出來的東西,都很差,我尋思了很長時間,都找不出原因……”
老翁聽了這話,眼神中迅速閃過了一線不屑,侃侃而談道:“這位小哥,雕人刻物,講究心境,全身心投入,只有融入那種氛圍,才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這跟工具無關,就算你用再好的刻刀,如果不能領悟其中的道理,也是枉然!”
“受教了。老伯既然不願意讓在下看你的刻刀,在下也不勉強,不過改日定當前往南山村拜訪,探討下雕刻工藝,望老伯勿怪!”
老翁聽了這話,卻是嘆了口氣道:“年輕人,你去了也是白去,去年村子遭了山洪,走的走,散的散,都到外面做幫工去了,現在這個村子也僅剩下三個和我一樣等死的老骨頭了,而那三人又倔強固執的緊,你去了他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
“既然這樣,那真是可惜了!”說罷,雲天河將銀餅子放到老翁的貨箱裡,起身便出了門。
“年輕人,你買下老漢這些東西,你得帶走啊……”老翁見雲天河沒拿走他買的小玩意,便追了出去,但卻早已不見了雲天河的蹤影。
而這時,酒保跑了出來,瞪著老翁道:“三叔公,你今天做了件大生意,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得這麼多錢,所以你至少得分我三成介紹費啊!”
“小兔崽子,村裡人哪有你這麼勢利的,這錢正好夠村子修繕屋子用。老漢再請些人清理石淤還田,明年又能種莊稼了,散在外面的人,也就回來了,而你,整日遊手好閒,不好好學手藝,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份上,這酒坊東家會收你當酒保,否則你早餓死了?”老翁氣得鬍子直顫,隨手掏出幾個錢扔給酒保。
“三叔公,別小氣嘛,才這點怎麼夠我攢下來娶房媳婦的,再給點嘛,那銀餅子要是找不開,我找東家給你換出來?”
“滾,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畜生,你就只顧自己,南山村白養活了你這麼多年,氣死老漢了!”老翁罵了幾句,看酒保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終告誡道:“村裡的有些事,你若還有良心的話。最好不要到處亂說,你好自為之吧!”說著,老翁快步離開。
酒保卻是撇了撇嘴,數著手裡的幾個錢,哼道:“早知道那人這麼大方,我剛才就應該告訴那客官,就那點破事,還保密,切!”
在罵罵咧咧聲中,酒保進了酒館。
而就在附近不遠處,雲天河聽到這些後。嘴角lou出一絲笑意,也沒有再去酒館,直接尋著城裡塗鴨一樣的幾處標記,找到一個偏僻巷子的民戶家裡。
敲了敲門後,那民戶家的門開啟後,開門的是一位中年漢子,打量了雲天河一眼,四下又瞄了幾眼,道:“找誰?”
雲天河直接說出暗語,那中年漢子一驚,立即開啟門,做勢一引,帶著雲天河進了屋,開啟床上的一處機關,與雲天河進了機關暗道。
從機關暗道來到另一個隱蔽的院子,屋裡迅速走出來一位戴著草帽的青年,見了雲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