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箬說:&ldo;不要說我了。&rdo;柳媽媽又來了興致地問:&ldo;這次去b城怎麼樣?&rdo;柳箬沒說見過了楚未的父母的事,因為她感受得出楚未媽媽對她並不滿意,而且那個何迎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她不想她媽媽擔心,便說:&ldo;挺好的,去了故宮,又去了國家博物館,首都博物館,王府井……&rdo;柳媽媽不想聽她說這些,心裡則想,看來楚未沒帶她去見他爸媽啊。柳媽媽都想自己對楚未提了,但一時又沒有好機會,她在心裡說,下次無論如何要和楚未說這件事,就說她想見見他的父母。☆、春節之後,天氣已經漸漸轉暖,柳箬的研究專案結題,她本可以清閒下來,但她回學校去幫陳老代課,或者在實驗室裡幫忙打雜,例如寫基金,為實驗室的學生指導論文,幫忙修文論和論文,諸如此類,雖然比去年輕鬆不少,但也不可能無事可做,依然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而申請出國的簽證,則還在等。任惜給柳箬打電話的時候,柳箬早就從其他渠道得知任惜懷上了雙胞胎的事,所以任惜親自向她道謝的時候,她並沒有什麼情緒表露,只說:&ldo;挺好的。你男朋友答應和你結婚了嗎?&rdo;任惜歡喜地說:&ldo;是的。他很高興,我們現在住在一起,過一陣子就會結婚。&rdo;柳箬也替她高興,說道:&ldo;我之前一直怕是誤了你,既然你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便也安心了,祝你們幸福。&rdo;任惜說:&ldo;我真想請你吃頓飯,謝謝你。&rdo;柳箬說:&ldo;還是算了吧,我其實也沒做什麼,最主要是,上次你來找我,被我一個師弟看到了,不小心在我老婆面前說漏嘴,我怎麼解釋也沒用,所以,我現在每天都要洗衣服呢,還不允許洗衣機洗,大冬天,手洗一家人的,手都長凍瘡了。&rdo;柳箬在心裡說,嫂子對不起了,讓你背了黑鍋,不過我知道你對江憶狠多了,要是江憶敢給美女開後門,你一定不會這麼輕饒他的。任惜實在沒想到那個看著還很嫩的醫生居然已經結婚了,不過隨即她想到他已經博士畢業,當然也不會小於二十八九歲,大約是一直在學校,沒有混社會,所以才顯得稚嫩,二十八九歲,當然應該已經結婚了。她很真誠地說:&ldo;啊,那真是對不起了。要不我親自向她解釋一下。&rdo;柳箬說:&ldo;她就是愛胡思亂想,越解釋越亂。她這是產後綜合症,你不用多想。我這邊還有事忙,先就這樣吧。你沒有大事,最好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不然我老婆知道,又會疑神疑鬼。&rdo;任惜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仍然覺得好笑,心想之前看到的那個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小年輕,居然已經當爸爸了,而且還很怕老婆。高士程看她從臥室裡走出來時面帶笑容,就問道:&ldo;有什麼高興的事嗎?&rdo;任惜依到他身邊,說道:&ldo;沒什麼事,我在想給兩個寶寶取什麼名字呢。&rdo;高士程說:&ldo;可以先把小名想好,大名等孩子出生後請先生給取。&rdo;任惜很順從地說:&ldo;好。&rdo;高士程在半月前得知了魏漣吸毒的事,他最初幾乎不敢相信,但趕過去看到魏漣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在床上,由著女人伺候的時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而且隨即怒火萬丈,他第一次打了魏漣,用皮帶把他狠抽了一頓,魏漣因為神志不清,當然起身反抗,把高士程狠狠撞在了地上,還對他惡語相向,高士程失望之極,讓保鏢進來把魏漣抓了起來,而且找了專門的人把他關起來戒毒。高士程能夠得到這個訊息,是楚未對他說的,楚未沒有告訴錢女士,但通知了高士程。在他的心裡,女人總歸處於弱勢,而且錢女士不一定管得住魏漣,反而高士程更有手段一些。 當然,還有一個元嬰,楚未想賣高士程一個人情。但緊接著,錢女士已經知道了兒子的事。她帶著新男友從國外玩了一圈回家,雖然她已經和高士程分道揚鑣多年,但她握著高士程致命的把柄,所以高士程每月還在給她打贍養費。高士程這種無情的人會這樣寵著她,也許是因為錢女士曾經和他是少年夫妻,陪他苦過,還有就是她是魏漣的媽媽。高士程冷心冷情,少有人性,唯獨對魏漣這個兒子非常在乎,這畢竟是他的種。錢女士看似玩得沒心沒肺,實則心裡對什麼事都很有數。她和新男友玩得忘乎所以,所以兒子好幾天沒和她聯絡,她沒有發現異常,反而是該到卡里的錢沒有到,她不得不在意‐‐高士程這個月沒有給她打錢。錢女士給高士程去了電話,開口就說:&ldo;阿平,你最近手頭很緊嗎?&rdo;高士程知道她這開場白要引出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