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裡面蘊含靈氣驚人,比起林一身上的那些靈石來,都要強上數倍不止。而他身上的那些規則大小一致的靈石,無論是色白,色黃,還是碧青色的,都不能與眼前這火靈石相比。
至於木火土金水,對應著青紅黃白黑,五行根骨不同,好像對靈石吸納也有所不同。不過林一從沒在意這些,有靈石便好,還輪不到他挑挑揀揀。
至於自身是什麼靈根,何種靈石對其更有功效,這些他一概不知。總之,有靈石便能吸納靈氣,他林一便能修煉。
撬下一塊後,接著便撬第二塊,有利可圖,林一干的帶勁。他一邊維持著碧雲紗懸空,一邊催動體內靈氣挖鑿堅硬的巖壁,額頭見汗了也不管不顧起來,一口氣幹了近兩個時辰,將目力所及處的靈石搜刮一空後,尚意猶未盡般的躍躍欲試,下面或許還有吧?
林一自嘲的搖搖頭,過猶不及,還是適可而止吧。以自己眼下的修為,還不到無所顧忌的地步。俗語有云,小富則安。
不一會兒,燧山的山頂的白霧中,霍然飛出一片青雲,上面正是面帶笑容的林一。這一番收穫不小,除卻撬得二十餘塊大小不等的殷紅靈石外,還有兩顆紫紅的靈石,想必更是不凡。
心情愉悅之下,顧不得歇息,林一腳踏青雲,往回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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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危機來臨
回到海船上,林一見了江長老,彼此客套一番,他便將兩日來見聞說了一遍後,又到了甲板上倒出了果子與水囊,自有弟子們分揀,其本人這才獨自回房打坐。
如此靜修一日,第二日正午時分,林一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門,四下亂逛起來。
孟山與真元子等人尚未歸來,一些弟子在海邊垂釣。在海上漂久了,許多弟子都善於此道。
焦堂主帶著一些弟子在附近轉了兩日,一無所獲,正坐在一塊礁石上想著心事,見到林一過來,起身打了個招呼。
林一對其點點頭,左右無事,便坐在一旁,與其閒談起來。
聽說東南方向行下去,或許能遇到有人煙的海島,焦堂主一顆懸著的心算是落下了。
“如此便好,有林公子帶回來的那些淡水與吃食,應能對付著幾日,讓人少些擔憂啊!”焦堂主鬱郁的神情緩解了許多。
看著滿面風霜,心底卻很厚道的焦堂主,林一笑著說道:“焦堂主十年前曾去過一次大夏,有什麼稀奇的見聞,不妨說來聽聽!”
“呵呵!有什麼好說的啊!不過是九死一生的勾當。”焦堂主呵呵一笑,四下隨意看了看,見無人靠近,才摸著腮幫子上的粗重的短髯,象是回味著什麼。
“能從焦堂主您這兒得到指點,長些見識後,當危機來臨之時,也不至於太過忙亂啊!”林一想了想,還是期待著焦堂主說些什麼。
焦堂主聞言一怔,看著林一點點頭,說道:“未雨綢繆,凡事謀定而後動,林公子年紀輕輕,不僅身手不凡,見識也非常人可比。你與江長老二人,便如同海船上的壓艙石,關乎此行順利與否,倒是焦某人老心衰,多了頹唐之意,而少了往年的雄心啊!”
“您畢竟年長,閱歷與見識,不是我這麼個小子可比的。有焦堂主掌舵,這海船才敢深入汪洋,遠赴異域啊!”林一誠摯的話語,令焦堂主聽著舒服。
“不提武功,單說這海上行船來,天龍派內倒是沒人能及得上我的見識。”焦堂主臉上的皺紋綻開,呵呵笑道:“海上風浪難測,單憑小心謹慎還是不夠,還要懂得風勢與海流的變化;要識得星辰,辨得航向,等等。即便如此,行船還是要靠著三分的運氣啊!上次若不是你與江長老二人危機關頭出手,只怕我等早已沉眠海底多時了。
還有,沿途經歷大小數百島嶼,每一次靠岸都暗含風險,誰也不知會有何種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這還不算什麼,靠近大夏的海域中,不僅海中會多出一些聞所未聞的海怪來,便是海島上的風俗人物也是稀奇古怪,奇人怪誕之事層出不窮,一不小心便會惹禍上身。更有一些仙道中人恃強凌弱,稍有得罪,便會人船俱毀。”
林一好奇地問道:“焦堂主所言的仙道中人,為何不一心修煉,以早證大道,何苦與凡俗中人作難呢?”
焦堂主感到有些失言,呵呵笑著,見林一併無他意,才接著說道:“仙道與武道也是一樣,有修為高低之分。修為高者自然不屑與凡人一般見識,而有些人的修為不高,自感仙道一途無望,便也有不良之輩,做些欺壓凡俗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