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懿和巫馬衾並肩行著,將微生三丟在後面。
微生三:.......
他咬牙忍著,想著,這個人是能救小衾的命的,他不能殺,不能殺。
連微生三都沒有想到,玉氏敢來南絳王宮殺人。
所以三人遇到刺殺的時候,皆是一驚。
“微生三,這就是你的準備好了?”時懿將巫馬衾朝微生三一推,埋怨道。
“是我的錯。”微生三不敢懟他,將巫馬衾抱的緊緊,卻發現巫馬衾身上涼的歷害。
“小衾,小衾!”微生三頓時就慌了。砍傷了兩個人,抱著巫馬衾喊人,巫馬衾擺擺手,臉色蒼白,“沒死。”
“你怎麼回事!時懿!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人似是對著時懿,瘋狂的圍攻他。
微生三這下就很不道義了,他丟下了時懿,抱著巫馬衾離開了。
時懿本以為這些人是她安排的,可是後來發現,不對勁,真的是不是,他們處處都是殺招,在微生三面前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微生三已經被他逼著離開了,這明顯不對勁啊。
“米邏樓有本事啊,和西越的狗東西一起的?”
時懿想不到,米邏樓有什麼辦法能在西越的追殺之下,還能在在南絳王宮經星刺殺,唯一的可能,就是聯手。
“呵,你和北寰帝狼狽為奸,讓我們反目成仇,這筆帳,自然要算在你的頭上!”
這是明晃晃的承認了!
“呵,我們狼狽為奸,那你們是什麼東西呢?黑暗裡的老鼠嗎?蟄伏了五百年,這才敢出來,爺爺面前還不裝著孫子,外面鬧騰什麼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兒來的跳樑小醜呢,這模樣,和小丑也差不多哦。”時懿輕笑一聲,對他們絲毫不在意,一頓嘲諷,讓殺手面上無光。
“傳聞閭丘家正統血脈,也不過如此,黃口小兒,口舌之快,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放狗屁,你看看,我的牙不白嗎?哪裡黃了?”時懿怒吼一聲,殺手們頓時覺得頭上黑線冒過。
殺手們:......
“別廢話,快將她帶走!”
時懿心想,帶走?那就是不殺嘍?
她心思一動,和他們過著招,玉氏之中,有一個非常擅長音律的人,躲在一眾殺手之後,吹笛子。
笛音入耳,時懿一個不慎,身子一軟,被殺手一劍刺中了肩膀,陷入了昏迷。
再醒來,她身處在一個山洞裡面,身子一激靈,以為自己是又被捉回了天城的山洞之中。
抬眸隱約窺見了前方的天光,看到了頭頂的山石,這才放下心來。
“時懿。”
時懿揉了揉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這才看清楚來人,是那個躲在殺手身後吹笛子的人。
那人點了一盞燭燈,道:“我是玉尋,米邏樓後人。”
“好巧啊,我是殺你祖宗的閭丘家的後人。”時懿身上受了傷,面上卻是在笑。
“你很不錯。”他將腰身上的笛子取下來,將尾部那個刻著‘玉’的部分給時懿看。
“知道這個字,為什麼要這麼寫嗎?”
他蹲下來,和時懿平視。
時懿心想,真是見了鬼,這個人是要和她聊天嗎?轉念一想,或許這呀昂能套出更多的小媳,她索性,和他閒聊了起來。
“怎麼說?”她用沒有受傷的手將自己撐了起來,背靠在冰涼的石壁上,慵慵懶懶的問他。
“因為,我們也是逃兵。不是什麼比‘王’多一點的沒談,而是因為,那個好好寫的‘玉’早就不復存在了。”
“五百年前,閭丘家奉命來剷除米邏樓這條橫在南絳和北寰之間的攔路虎,以此來奪得南絳的天下。而當時,米邏樓家主憐惜家母懷有身孕,存了私心,讓義妹代他面對閭丘先祖,真正的玉氏一脈,反而當了逃兵,後來家主感喟義妹的大義,將‘玉’的點,改為連筆。”
“放屁吧,什麼感喟義妹大義,是沒臉皮活下去,對不起死去的弟妹?還是對不起,自己親手殺死的義妹?”
時懿這麼一問,玉尋的臉色,頓時就白了下去。
“你,你怎麼會知道?”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一樣,故事說的一套一套的嗎?”
時懿想的是,玉尋既然肯跟她說,那別然是願意將一切都說出來的,卻不想,他還是藏著。
故事的真是面貌是這樣的。
米邏樓人擅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