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這樣才有難度。”
季歸梧握著時懿的手,開弓。
每一箭,都正中靶心。
時懿咂舌,小芸歡,本事真大。
弦有問題,他都能百發百中,那麼,如果是一把正常的弓,估計她家芸歡,都能百步穿楊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季歸梧受不了了,時懿哪炙熱的小眼神,都快把他的心燒化了。
“你真厲害。”
時懿瞅著四下無人,踮起腳在季歸梧的臉上小啄了一口。
季歸梧嚇的弓都掉了,捧著人姑娘的臉就是深吻。
“有人有人!”時懿連忙推開他,那點力道跟撓癢癢似的。
太子和太子妃一起騎著馬悠閒的過來。太子看到他們兩個親吻,臉色惡寒。
他自認為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也受不了與一個男人膩膩歪歪。
女孩兒不好嗎?軟軟的,又舒服。
此地是個寬大的草場,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每個人的帳子。
太子的帳中,他接見了一個僕人。
“殿下,事情已經辦妥,只待那人進入陷阱。”
“好。”太子正要說多加小心,卻感覺到屋外有人,“誰!”
青竹躲避不及,只能走了進去,“殿下,是我。”
“你先下去吧。”太子令那僕人出去,他握住了青竹的手,“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青竹知道,她裝傻不得,“您要害誰?”
臉上的驚恐跟真的一樣,太子心裡軟乎了,將她摟在懷裡,“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呆在我的保護傘下就好了,青竹。”
他吻她的額頭,含著深深的愛意,“自從我見到那張手帕,我就愛上了它的主人。這輩子,我不會離開你,我也不會害你,待我登基,你就是皇后,天下再無人敢欺負你,你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未來,我們的孩子還會是北寰的儲君。”
“殿下。”青竹沒有多說話,只是靜靜的抱著他。
她眼眸似真的有些深沉,人裝的久了,是不是,會連自己都騙了。
她這幾年,一門心思的假裝愛著季歸凰,她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是在假裝。
“不行!”她一定要堅守本心。
青竹打斷了自己的那些恍惚的心思,眼神中只剩下一片堅定和惡毒。
賽馬。是一項貴族運動,寶馬和場地,缺一不可,而恰好,皇家都有。
比賽的起點是相同的,但是終點,卻是不同的,不僅不同,還未知。你只能一路順著提示走,走迷路了,那就是你自己活該。
到達一處終點之後,便會有人發射訊號,提示有人勝出。
一共只有五個終點,也就是說,只取前五名,獎品嗎?北寰帝定。
每年,皇家都是會參與,北寰帝也參加了不少,不過他不再那五個名名次之內。
北寰帝的訊號,是特別的。
他每年都能脫穎而出,但是卻不排名次。
既讓人看到北寰帝的風姿,又不攬了獎品,給足了人面子。
大臣們也樂意讓陛下一頭。
兩全其美,何不歡樂。
最關鍵的,中間還有狩獵的環節。
路上遇到的獵物,都是獎品。
五名開外的,還能比誰狩獵的多。
狩獵的頭幾名,也能獲得不少的獎勵。
武將最愛的比賽,因為,飛黃騰達何名利,在此地都可以獲得。
“準備好了嗎?”季歸梧揉了揉時懿的腦袋。
“嗯,你放心好了!”時懿眯著眼睛笑,歡喜的不行。
“真的不跟我一起?”季歸梧有些不放心,再三問道。
“不了,我要自己玩。你可小心了,別被我超過了。”
時懿騎上那小馬駒,小馬已經不算小了,健壯的很,神姿也很漂亮,時懿騎上去,更加漂亮。
“小殿下,被我迷住了?”時懿草季歸梧眨眼睛。
這妖精。
季歸梧吸了一口冷氣。
他心底悸動的不得了。自那天之後,時懿對他的態度,明顯熱情了許多。季歸梧不做他想,只道是小姑娘長大了,懂了情愛。
他對時懿的要求很小,小到他能看的到她就好。
要是讓他猜測,時懿已經在心裡默默的許下決定,要嫁給他。
他會快樂的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