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敢壞老子的好事!快說什麼事!”丁泰顯然不耐煩。
“少爺您讓我跟著巫馬世子半個時辰之後將他引過來,可是巫馬世子卻被兩個黑衣人帶走,我們跟丟了!”
小廝很是緊張,丁泰啐了一聲,“晦氣!那陸芸歡呢?”
“我們的人都被陸芸歡的手下發現了人全沒了,陸芸歡只是受了輕傷,他們偏離了方向,朝林深處去了。”
“滾滾滾,給老子出去!”丁泰心煩氣躁,將外衣一甩,“等老子辦了你,料你也不敢再嫁給巫馬衾!到時候你就是我丁少爺的下堂妻了!不!折我手臂!老子要讓你做妾!哈哈哈!將軍府的小姐給我做妾!”
有哪個王孫貴族有這樣的特權?
“你可真享受啊。”
“那是自然。”丁泰洋洋得意,後知後覺!
“你怎麼會醒來?”丁泰給時懿嚇的一激靈。
“你是什麼鄉下來的東西?知不知道我是誰?敢讓我做妾?”時懿的眉眼都是藏不住的寒意。
“呵,你知道了又如何,我就是要睡了你!奴役你!我就不信你個小娘們還鬥得過我,都到了爺的地盤了,還想脫身?”
然是事實是啪啪的打臉。
丁泰那點功夫在時懿眼裡是真的不夠看。
時懿一腳一個將他像皮球一樣踢在牆上,一留一個坑。
“當朝太后是我父親的姐姐,太子都要喊我一句姑姑,你是一方城主還是哪方霸王?敢讓姑奶奶當妾?什麼狗膽子!”時懿一腳踩在丁泰的臉上。
“呵,你要是真的受寵,怎麼會想嫁給巫馬衾!”丁泰氣的吐血,想反抗卻是無濟於事。
時懿冷哼一聲,她就不解了,她怎麼就想嫁給巫馬衾了?
“你對他幾番討好,可是人家世子根本不領情!”丁泰得意洋洋道。
時懿笑的眼淚都快處來了。
“誰教你的啊,這人心夠狠的啊。我不受寵?你隨便拉個人問問,我時懿在這澤都,受不受寵!”
“你敢傷陸芸歡,敢算計我,你就該承受後果。”時懿笑的陰森森的,嚇得丁泰差點尿了。
“說不說!”時懿兇狠起來,那著實嚇人。丁家在遷州就是一州霸主,爹是守州大人,對這個長子又是十分的寵愛,近乎到了溺愛的程度,從小到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過他比起澤都的王孫貴族們,終究是差了點氣度。
“是,是元夫人!她見我喜歡你,就想幫我得到你!”丁泰在差點窒息的危險中,吐露了幕後黑手。
“巫馬衾在哪裡?”時懿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人都還沒來得及引他過來!他不是我弄不見的!”丁泰頭搖的撥浪鼓一樣,語氣都是哭腔。
“廢物!”時懿是半點看不是丁泰這種人,將他摔在地上,丁泰直接斷了脊樑骨。
在丁泰的哀嚎聲和怒吼聲中,時懿騎著唯一的一匹馬絕塵而去。
“少爺!少爺!”僕人趕到的時候,丁泰已然是進氣多出氣少了。丁泰便直接被扛出了林子,與頭花更是無緣。
而張絳,也是失落的走了出來,張家直接就退出了兩位。
時懿騎著馬橫衝直撞,這頭花,她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