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嗤笑,嘴角的冷意刺的人防不勝防!
“你看好!這就是你心心念念護著的人!”北寰帝氣的胸口疼。
他當然不敢明著把時懿怎麼樣,可是暗地裡,那就說不定了!
“嗯。”季歸梧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北寰帝,他站在時懿身後,目之所及,都是時懿。
“你最好祈禱七皇子能一直護著你。”
“不用祈禱,我自會做到。”這下,季歸梧給的話多了些。
“陛下,金家兩位小姐到了。”
“快請進來!”北寰帝聽聞金沁和金湉過來,心中的怒火才釋然了些,趕緊辦正事。
“出事了?”時懿揪了揪季歸梧的袖子。
“放下,不會有事的。我在。”他當著北寰帝的面,吻了時懿的額頭。
時懿嬌嗔的拍了一下他,季歸梧滿面春風的被她推開,又粘了上去。
北寰帝看的是心肝疼的喲。
“陛下!”
“參見陛下!”
時懿這才看到這兩位大小姐,金湉滿面淚水,焦脆的不行,一張朱唇,乾的冒出了死皮,說出的話也是沙啞的,臉上的淚痕分外明顯。
反倒是金沁,好一些,嘴唇還是潤過的,妝容不顯眼,卻還是略施了粉黛。
她抬頭瞧了一眼,沒看到太子,不禁有些失望。
這一切都被時懿看在眼裡。
金沁這個女人,對那個季歸凰,也是瘋了魔。
“金相如何?”
“不好,沒有起色,身上的潰爛越來越多,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還請陛下救救我父親!”
金沁跪在金鑾殿,雙眼流著淚,給北寰帝磕頭。
“起來吧,六少司來了,你們和他說。”
時懿突然被點名,也有些莫名其妙,看向金湉,金湉道:“昨日我和姐姐回去,父親就開始不舒服,半夜裡忽然發起了瘋,將母親砸傷,被家裡的人制止住,叫了大夫。
這才發現就,父親的體溫出奇的高,然後面板開始潰爛,大夫根本無法醫治,我進宮叫了太醫,直到現在,太醫們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