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你們能擁有愛情,你們還都能長生不死!不可以!不可以!這是屬於我和阿文的。”
“時懿你猜錯了,我怎麼會用你的心給阿文的,我就是賭,賭季歸梧回來救你,我要將季歸梧的心給阿文,我要用你的臉活下去。季歸梧喜歡的不就是你的這張臉?既然心成了阿文的,那麼相比,阿文也會比較中意你這張臉。”
“天下盛世是我們的!長生不死也是我們的!美好的愛情也是我們的!”
時懿不哭了,只是眼尾還是紅的很,她將季歸梧攔在身後,惡狠狠的朝閭丘音說:“是,是你們的!不過都是你們偷的!你還是閭丘音?你還是那個會憐惜米邏樓一個廢養女的閭丘音?美好的愛情?你這種人,配?”
她以為她是誰?說用誰的心臟,就用誰的心臟?說要有愛情,就有愛情?
什麼東西!她可是時懿!
閭丘音休想拿捏住她!
“遊竺,還不動手。”閭丘音看著時懿良久,而後冷哼了一聲,又冷淡又冷漠。
時懿轉頭,遊竺就從角落裡走出來。
她從未見過遊竺這樣,低著頭,帶著她不懂的情緒。
這也是一個活了五百年的人,五百年啊,滄海都會成為桑田,他看了這個世界五百年,怪不得,生出這樣無邊的孤獨和高高在上。
他就宛如一個上帝,他見證了五百年的鉅變。這個世界與他而言都沒意義。
因為沒有人再認識他了。
他唯一愛的,就是眼前這個同樣從五百年前走到現在的女人。但是她已經瘋了。
為了復活一個死去的人,算計了自己家族的後人五百年。
她讓星師耗損心力五百年,去尋找一個能夠熬過滅魂之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