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戟之外。
季歸梧的肩胛骨被刺穿了,刺客的劍,甚至都穿過季歸梧的身體,快要接觸到了時懿的鼻尖。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時懿看著血染紅了男人的白衣,像一朵絕豔的彼岸花,開在他的的心口。
“對不起,你怪我,我認錯。”他低頭,認錯認的特別乖巧。
乘風趕回來,看到的就是自家主子沒臉沒皮的認錯。
乘風:.......
“主子,銀衛已經制服了,留了活口。”
“嗯,帶回去。”
意思就是,你沒事,好滾了。
“等等,乘風,幫我扶住你家主子。”時懿想給季歸梧簡單的包紮一下,可是一抬頭,季歸梧卻滿臉幽怨。
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會給她不滿的神情。
“我......怎麼了?”
“我是你的,不是他家的。”季歸梧滿委屈的,媳婦兒總想把自己推給別人,怎麼辦呢?只能寵著。
時懿:......
“我扶著,你給你主子綁一下傷口。”時懿扶著季歸梧,乘風剛想動手,季歸梧就一個眼神瞪過去。
這他媽的!乘風心裡暗罵。
披著羊皮的一隻狼!時小姐遲早要被吃的乾乾淨淨!
最後,扶是時懿扶的,綁也是時懿綁的。
那條繃帶,是時懿撕開的一片袖子,季歸梧傷好了之後,都還帶在身邊。
玉尋這個人,見到季歸梧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完了,可是他竟不知道,自己完的是那樣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