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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了。

秦雲林是特種兵,成績並不出挑,只執行過兩次特殊任務,第二次執行任務時右手受了傷,連平時端杯子都會輕微的顫抖。但她用頑強的毅力,硬生生把自己變成一個左撇子。

但右手在戰鬥中不能正常使用是不爭的事實,加之她本就不是拔尖的隊員,因此早就被部隊放棄了。

即便如此,秦雲林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每天堅持訓練,性子依舊開朗,對生活充滿希望。

冉顏喜歡這樣的人,所以主動找她說話,後來漸漸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冉顏是一個看慣了生死的人,她不是見不得親人亡故,如果秦雲林是在執行任務中光榮犧牲,冉顏也不會鬱結在心,那樣一個女孩,不應該死的如此屈辱。

每每想起,冉顏的心頭便如刀割一般的疼,便是將那些歹徒挫骨揚灰,也難消她心頭之恨。

……

冉顏情緒不穩,連帶著喘息有些急促,她伸手按住自己心口,片刻之後,恢復如常。

“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是個夢,我卻這麼較真?”冉顏扯出一個笑容,問蕭頌。

她眼裡的恨意和悲痛,掩藏不住。蕭頌自然不會認為這只是一個夢,但他神情依舊如常,“你一定沒有試過嚎啕大哭,若是哭過之後,也許看待事情的眼光就會變了。”

的確,冉顏好像天生淚腺就比較不發達,縱然再悲痛,也很難痛哭流涕。她僵硬的笑容變得緩和,挑眉問道,“哦?蕭侍郎這麼有經驗,難道不順心的時候試過便嚎啕大哭?”

蕭頌大笑出聲,“沒有,不過見了不少娘子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二嫂就是其中之最,前一刻與我二兄哭的死去活來,後一刻就能和大嫂高高興興的去閒逛。我常想,是否傷心的時候,哭完便什麼都忘記了。我是個男人,倒也不好意思試,不如你哭完了告訴我?”

“你何不去問你二嫂?她更有經驗。”冉顏反駁道。

兩人正說著話,晚綠通報道,“娘子,衙門來人了,說是抓到兩個可疑人物,他們自稱是劉醫生和桑先生,現在正在牢裡關著,見過劉醫生的人都忙於公務不在衙裡,所以想請一個人過去辨認。”

衙門裡的人不認識桑辰很正常,而劉青松自從自己的炸藥傷了冉顏之後,便閉門不出,生怕遇見蕭頌,所以衙門的人認識他的也少。

冉顏道,“他們不在房中?”

“奴婢去看過了,不在。”晚綠答道。

冉顏嘆了口氣道,“你去把他們倆領回來吧。”

這小鎮上也沒人會冒充他們倆,再說,那倆人在一塊,能弄出什麼事來冉顏都不會覺得奇怪。

第一百八十章最遙遠的距離

天色已黑透,蕭頌再呆下去,邢娘恐怕就會過來趕人了,遂與晚綠一併離開。

出了內門道,蕭頌忽然對晚綠道,“天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正好我要去衙門,順便命人去把他們放出來。”

縣衙與牢房有些距離,與蕭頌並不順路。

晚綠也不疑有他,想到院子裡人手也不夠用,況她怕極了蕭頌,哪裡敢拒絕,於是連忙欠身道謝,“多謝蕭郎君。”

“無礙。”蕭頌淡淡的回了一聲,便抬腳出了外曲門。

晚綠鬆了口氣,便返了回來。

蕭頌看見門口等候的衙役,向他招招手。

那衙役身份低微,根本沒有見過蕭頌,但見他身上紫色袍服,也猜出其身份,戰戰兢兢的迎了過來,“蕭侍郎。”

“我現在沒空去認人,暫且把他們關上一夜。”蕭頌頓了頓,又道,“我記得莊尹對面那間牢房乾淨寬敞,你把他們倆轉到那間去。”

“蕭侍郎,您是否記了?那裡是重犯牢房,髒亂的緊。”衙役小聲且討好的提醒道。

蕭頌冷冷瞥了他一眼,“我還沒老,記性好著呢。”

平淡的語調不知為聽起來陰森森的,衙役腦門直冒冷汗,心裡雖不明白蕭頌的意思,但也不敢再問,心想您說就是,大不了給換一間乾淨的就是了。蕭頌看了衙役一眼,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道,“我說的是莊尹對面的那間,若我明日見著不是……後果你懂的。”

他淡淡拋下這句話,負手朝衙門走去。

衙役看著蕭頌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那莊尹渾身爛的差不多了,連我都不敢看,為要人關在他對面呢

難道這兩人是假的?還是得罪了蕭侍郎?衙役滿臉不解的小跑著回牢房,給他們挪地方。

晚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