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道:“我現在已經很確定水秋跟孩子的身份了,我想你現在很少疑惑為什麼水秋回來這裡!”
冬兒點點頭,水秋也這才發現她似乎已經不能說話,不由有些激動的抓著冬兒問道:“姐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都不說呢?姐姐,還有小姐呢?”
皎月拉住此刻情緒有些激動的水秋,也安慰道:“水秋,你先坐下,等小姐跟你說。”
水秋眼含淚水的坐在冬兒的對面,一臉期待的看著陸爾雅。
陸爾雅也坐下,先將與遊姨娘如何見面,她又是如何託付自己,然後死了之後冬兒受害來找自己的事情。
而水秋似乎不相信,一直搖著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一面由轉向冬兒,還沒問她,卻見她向自己點著頭。
水秋頓時趴在桌上大哭起來,陸爾雅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跟皎月靜靜的看著,她還小,一時間肯定是接受不過來的,滿心歡喜的來找自己的姐姐跟主子,如今卻遇到如此的變故,便是一個尋常大人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平復下心情來。
過了許久,水秋才抬起頭來,眼睛已經是紅腫不堪,便將蘇陽發洪水,奶孃又病死的事情以及她來東洲是如何遇到陸爾雅的,其中自然是將陸爾雅殺人和為什麼殺人的哪一段隱去了。
但是陸爾雅是及其信得過冬兒的,而且秋水的身體她也比較擔心,而且便是瞞著以後冬兒也是回知道的,免得到時候又在難過一番,便道:“水秋你便如實跟你姐姐說吧,而且有些事情還是讓她知道的好,你也不能這樣憋在自己的心裡。”
水秋聞言,兩行淚水也頓時流了出來,點點頭,將隱藏的事實道了出來。
只見冬兒淚水流得更厲害了,陸爾雅只道:“你們今日便狠狠的傷心吧,過了今日便不許在提,也不許在想以前的事情,更不能在小寶的面前!”
姐妹倆不知道如何感激陸爾雅,抱在冬兒懷中的小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她們的氣氛所感染了,一時間也哇哇的哭了起來。兩人聽罷,連忙止住了淚水,陸爾雅也趕緊抱過孩子,摟在懷裡溫柔的哄著:“小寶乖乖,笑一個給姨姨們看看哦!來乖乖的,乾孃給你好玩的。”
小寶在她的懷裡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平靜,方漸漸的止住了哭聲,又咿咿呀呀的叫起來,“娘,娘~~”
冬兒滿是吃驚,一面吃驚小寶竟然都會說話了,一面更是吃驚陸爾雅收小寶為義子,連忙起身向陸爾雅跪下,磕著頭,替她們小姐磕著頭。
秋水見姐姐跪下磕頭,也連忙跪下,陸爾雅見此頓時趕緊讓開,一面有些生氣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好端端的又跪,我不是說了麼,我身邊要的不是僕人丫頭,要的是朋友。”
皎月先去扶冬兒道:“冬兒,你怎麼也胡鬧了,這麼些時間了你還不知道小姐的脾氣麼,你趕緊起來,在說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
兩姐妹在皎月跟陸爾雅的勸說下,方站起身子來。
四人也不過是平平靜靜的說了一會兒話,屋外便有小丫頭來傳話,夜狂瀾來接她了。
看見冬兒眼裡的擔心,陸爾雅便道:“你好好的把心放著,那樣的男人還真不是個東西,我是如何也不會讓他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子的,何況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將小寶放到那陰深深的地方去。”遊姨娘身前已經不願意這樣,就算她曾願意這樣,自己也不允,且不說其他的人,便是夜狂瀾也不是個好東西,也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遊姨娘生病之時,他不知道去查查病因,如今過世了,上面跟他說是去尋醫了,他也不想想這其中的蹊蹺,這般的男子,且不說不算個東西,而且還這般的無情不負責任。
陸爾雅又交代了些事情,特別是小寶的事情,出了房間,又吩咐那兩個守在門前的丫頭,好生照顧這姐妹倆。
才去收拾了些東西,領著皎月出了院子。
如她所料,能在花廳陪著夜狂瀾的除了她二哥陸長文在無別的人。
夫妻相見,沒有尋常人家的溫情畫面,有的只是一副的冷冰冰。
夜狂瀾見著她來,也只是簡單的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麼?”
陸爾雅也只是面無表情的回道:“收拾好了。”她覺得她能面無表情的跟他說話,已經說明了自己有良好的修養素質,因為遊姨娘主僕幾個落到這般的下場,也是因為他的不負責任。
而且最讓自己討厭他,看不起他的是,小寶和水秋如果不是自己誤打誤撞的遇見,不知道現在成了說明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