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討好柳月新,望著她給自己尋一份好的婚事,可是如今遲遲沒有信,所以只得自己想法子了,今天還特意以去廟裡燒香名義出來的,約了禹州誠信君長孫家七公子長孫冠玉來此。當然她是不會嫁給一個庶子的,不過卻是要依仗他這個庶子。
等了許久,那雅間的門終於響起了,夜瑾孃的大丫頭小雀便連忙去開門,見是長孫冠玉,不禁連忙行禮請到:“工資快請進來。”
長孫冠玉很是意外,夜瑾娘竟然會來找自己,而且更是奇怪,不知道她哪裡得知自己在東洲的住處的。
夜瑾娘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是柔弱老實,可是心思卻比柳月新還要有幾分玲瓏,此刻見到長孫冠玉的這副表情,便猜出了他心裡的疑惑,便直接開門見山道:“長孫公子請坐,你此時此刻一定在想我是如何知道你在東洲,甚至能找到你的住處吧!”
長孫冠玉當下震住,不僅開始從新上下打量這夜瑾娘,這個庶出的小姐他是見過的,只是現在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她不管是出現在哪裡,都是畏畏縮縮的,像是一隻總是擔驚受怕的小貓,可是今天再見到她,她給自己的感覺卻像是一直露著尖牙利爪的貓兒,雖然她的尖牙利爪不是對著自己,可還是叫自己有些覺得危險。
應了一聲,坐下道:“不錯,正如瑾娘姑娘所言。”
夜瑾娘唇角勾起,有些玩味的笑起來,雪白的青蔥小手慢慢的撫摸著那同是潔白的茶具,“除了這些,我還知道,七公子很想得到我瀾四哥的幫忙。”
“你還知道些什麼?” 長孫冠玉再也沉不住氣,問道。他確實是有心爭奪長信侯的爵位,可是上面卻有三位兄長,而且自己還是庶出的,如今他父親臥病在床,正是對付幾位兄長的好時機,而將他們一個個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是最直接,也是永絕後患的好法子。
“呵呵!”夜瑾娘輕盈一笑,“七公子有什麼著急的,好東西大家都喜歡,你也沒有什麼錯,你不過是想要爭取到自己該得到的東西而已罷了!”
雖然聽到她如此說,可是長孫冠玉卻沒有感覺到他們有志同道合的地方,當下便欲告辭離開道:“瑾娘姑娘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告辭了。”說著站起來做出 要走的模樣。
“我都說了,七公子不必著急,今天請你來,自然是有事情跟你相商量的,你且坐下,聽我慢慢的道來。”夜瑾娘見他是真的想走,便說。
長孫冠玉聞言,只得轉身回椅子上,此刻看夜瑾娘,越覺得她跟夜狂瀾真的是同血脈的兄妹,一樣的叫人害怕。“姑娘請說。”
夜瑾娘抬起才茶,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才道:“同為庶出,你定然是知道這其中的悽苦,明明同是一家人,但是待遇卻大大的不一樣,外人看你的眼光也是低人一等,這我就不明白了,庶出的怎麼了,那一樣不比嫡出的好,我自小不管是學什麼,都一心一意的學,怕的就是輸於人之後,可是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就算是你在怎麼的優秀,也不會有人來注意你,因為誰叫自己是庶出呢?”
聞她此言,長孫冠玉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夜瑾娘說的此話不假,自小他便要強,樣樣都比兄長們學的精,可是這有什麼用,父親的眼裡只看得見嫡子,所以他經常出門,只要是有機會能結交些世家公子,他就絕對不會放棄,以便為自己打算。可就因為是庶出,人家不過是聽到自己的名字便躲得遠遠的,後來還是花了不少銀錢到處的打通關係,終於才攀上夜狂瀾這棵大樹。
只是這大叔之下未必好乘涼啊!
又聽夜瑾娘道:“我其實也沒有多大的野心,不過是想嫁做正妻罷了,以後以免自己的孩子再重蹈自己的覆轍,可是我不過是這麼一個卑微的要求而已,卻都不能達到。”
“那今日你找我來,主要是?”長孫冠玉希望她儘快的直入主題,便道。
“我希望能跟七公子合作。”夜瑾娘道。
跟他合作?他可是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當下只問道:“瑾娘姑娘以什麼來跟本公子合作呢?”
夜瑾娘聽他的這個口氣,很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只暗暗輕蔑道:“哼,你一個庶子,姑娘跟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神氣什麼?有你求我的時候。”口中卻道:“我能幫公子你達成心願。”這就是她的底牌。
長孫冠玉一愣,滿是驚異的看著夜瑾娘,他實在是沒有發現,這個她有什麼能力來幫助自己,或是她本身就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於是問道:“你準備如何幫我?”
“這個你不必多問,反正我能幫你就是了。”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