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而已,在加上為了拉攏將軍府與皇家的距離,皇室是不可能拒絕這門親事的。
上官北捷已經知道了夜瑤對陸爾雅的所作所為,只是礙於大哥那裡,還是叫了她一聲大嫂,才又跟延平公主說了幾句話,方出了廳。
此刻廳中在無其他人,延平公主忍不住有些心寒的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到底羞還是不羞,每天有點時間你就放在這上面來鬥,你怎麼就不去像是爾雅那樣,好好的照顧孩子呢,樣樣都叫下人去做,你還真是好主子啊,還有管好自己的相公。”延平公主說完也不想在見到她,便轉身出了廳,去院子裡看大家佈置得怎麼樣了。
夜瑤見廳裡沒了旁人,不禁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氣憤,只道:“這還沒進門,她就樣樣的說那個女人的好,你說這要是進了門,我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啊。”
幼鈴當下也只是勸說道:“小姐你先不要去著急,不是還有風鈴那裡麼,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把信交到公主的手裡去了,我們先回去安心的等著便好了。”
想來也是隻能這個樣子了,況且在這廳裡站了這麼久,她的腳也酸了。一面叫幼鈴扶著自己,一面吩咐道:“一會兒你扶我回去了,就先去書房裡看看姑爺在不在,叫他過來,我有事情跟他商量。”
“嗯,想是在的,姑爺向來一到下午都喜歡在書房裡看書。不過小姐,奴婢有幾句話要跟你提個醒。”幼鈴說道。
“什麼醒兒?”夜瑤不以為然的問道。
只聽幼鈴道:“小姐,這個男人家的,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尊嚴,可是這兩日裡和姑爺拌嘴時,都總是將他跟著二公子相提並論,還說出了他沒有出息的那樣的話,奴婢總是覺得,這樣不好,小姐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說出來來,若不然有一日總是要叫姑爺傷心的。”
夜瑤聞言,很是疑惑的看向幼鈴,她們兩口子吵架,關她的什麼事情,而且上官南飛有那個敢跟自己鬧的出息麼?
幼鈴見她不說話,心裡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最近小姐因為陸爾雅的事情,變得草木皆兵的,自己方才說的這些話雖然是為了她的好,可是現在她要是把自己的意思理解錯誤了,那可怎麼辦呢?偷偷的側頭去打量夜瑤的臉色,果然不大好,於是也不敢在說話了。
剛剛回到青木園外,便見雲管家從裡面出來,不禁同道:“雲管家可是有什麼事情麼?”
雲譜因為自己去東洲這段時間裡收買自己手下那些管事的,所以對她就一直不大的友善,如今聽到她問,便直接道:“屬下不過是奉公主的命令把大公子送回來而已。”雲管家說完,向她行了禮,便離開。
送回來?上官南飛出去了麼?要他一個堂堂的大管家給送回來?突然想起方才在廳裡時,延平公主對自已說的話,叫自己管好自已的相公,難道?這心裡不禁有些怪怪的,總覺得上官南飛不可能有這個膽子。
連忙甩開幼鈴先跑進去,一進到屋子裡,迎面就聞到一大陣刺鼻的酒味。
不禁皺著眉頭進去,只見幾個丫頭正在給上官南飛脫鞋洗臉,見此景,心裡不禁滿是怒氣,在這個要緊關頭,他竟然敢喝成這個樣子,上前去叱吒開丫頭們,一個耳光扇在上官南飛的臉上,一面罵道:“你這個沒有出息的東西,竟然喝成這個樣子才回來,你知不知道,府裡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丫頭們見此,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上官南飛似乎給她這一巴掌打得有點清醒過來,突然一把摟住夜瑤,噴著滿嘴的酒臭味在她的臉上亂親,手也隔著衣料捏上了夜瑤的胸部。
夜瑤只覺得一陣疼痛,又嫌棄他滿口的酒氣,便要將他推開來。
卻聽見上官南飛沒有絲毫正經的模樣,一面舔著她的耳垂,一面疑問道:“柔兒,你怎麼不如先前香了,怎麼覺得像是我家裡的那個賤人。”
夜瑤只覺得腦子裡頓時一道白光迅速的劃過,在默想著這上官南飛方才的話,頓時滿臉的驚異,他竟然長了出息,竟敢出去找女人了。
而且竟敢還把自己跟著那些下賤的妓女做比較,還罵自己賤人?
天了,夜瑤覺得自己受夠了,他竟然可以這樣對自己,不行,她要去找延平公主理論,為什麼不知道上官南飛出去喝花酒,還不告訴自已,她這分明就是有意隱瞞。
可是那上官南飛竟然不但不將她放開,而且還一面將地的衣服都給粗魯的扒了下來,順著夜瑤的脖子吻去。
夜瑤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陣顫慄,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便將她的意識給徹底的淹沒了,全身上下像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