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算機率絕對做不到沛叔常賭常贏的地步。當然,這不是重點,戴牧坐到沙發上拿水果,以儘量自然的語調閒扯了幾句,沛叔下意識的回應,驀地戴牧問道:“沛叔,我記得你有說‘兩儀千里步’是有口訣的?”
“是啊。”沛叔下意識說,他專心致志盯著螢幕,馬上出數字了。
“那口訣是什麼?”見有機可乘,戴牧趕緊追問。
只見沛叔的筆記本上,遮擋在數字上的視窗慢慢移開,沛叔頓時大聲怒吼:““出大,出單,好!雙管齊下全中!有對子!過三關!這一路熱得不得了啊,看來下一把得十位全包了!”
沛叔吼完了反應過來,轉頭一看,看到正在啃蘋果的戴牧,問:“你剛才說什麼?”
“那……口訣?”戴牧很無語,怎麼正好遇到開號的時候。
沛叔呵呵一笑,“哎喲,剛才一下太興奮,什麼口訣,我想不起來了。”
戴牧在內心暗罵,沛叔無賴地說:“你得答應配合,把老道士那鎦子給我弄來,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其實戴牧並不指望這麼容易就得到口訣,他說:“如果我答應幫忙,甲馬你也得告訴我怎麼用。”
沛叔聽了立刻把時時彩扔到一邊,大喜說:“必須的嘛,只要你答應配合,什麼都好說。”
“不過,我得先問一句。”戴牧指著塞在沙發縫裡的甲馬問,“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就兩破布而已,而且我有次見你用這個擦腳來著。你之前說這甲馬能增加體力,該不會也是忽悠來著吧?”
“別把我想得那麼壞,用來擦腳是順手而已,這東西貨真價實。”
沛叔說著把甲馬從沙發縫裡抽出來,撣了撣灰說:“不是給你演示過麼。”
戴牧說:“誰知道是不是障眼法還是別的什麼,你先告訴我怎麼用,我到跑步機上試試。”
沛叔嘿嘿一笑,說:“小牧,你還沒答應不是,我告訴你怎麼用,你反悔了怎麼說。”
戴牧沒想過沛叔會上這麼簡單的當,假裝生氣,語帶嘲諷說:“我得弄清楚這甲馬到底靠不靠譜,萬一又是你忽悠,其實就是兩條抹布呢。跟你學點東西,結果被你坑了,不敢不小心。要不,你再演示一次我看看。”
沛叔自知理虧,“這還不簡單,我再讓你瞧瞧。”
……
只見沛叔將兩破布,也就是甲馬綁在兩小腿上,兩百多斤的身子站上跑步機,開啟跑步機的開關,調速度到15公里/小時。不要看這個數字還行,其實已經接近沛叔當前的極限了。
沛叔作出說明:“聽說以前用甲馬還能提高速度,但現在好像不行了,本身能跑多快還是多快,也有可能因為這套甲馬太破爛了。”說著開始跑,一邊跑一邊吃宵夜。沛叔剛才就把東西放在了跑步機前,烤雞腿,漢堡,嘴裡沒停。當然了,腳下也是沒停的,以大約百米24秒的高速持續奔跑。沛叔就這樣跑步同時大快朵頤,看得戴牧嘖嘖稱奇。
戴牧有意無意觀察沛叔腿部動作。
差不多十分鐘過去,沛叔臉不紅,氣不喘,在跑步機上跑著跑著把宵夜吃完了。
“怎麼樣,不是障眼法吧,可以證明這甲馬厲害吧,跟你說,你踢球用著絕對好使。”
沛叔說著伸手要關跑步機,“那我停了。”
“等等!”
戴牧攔住,有些好奇說:“你再跑跑,我看看最多能增加多少體力,你這樣能跑多遠。”
“行。”沛叔從兜裡掏出亮金色,鑲鑽的卡地亞打火機,嘶一聲點上支“和天下”說:“你把盤子收了,然後再給我拿點水果來。”
沛叔一邊抽菸著一邊跑步,十五分鐘了,仍舊面不改色,點上第二支菸,又吩咐說:“給我拿一包羅蘭檳榔來。”沛叔跑步只抽菸不過癮,還得嚼檳榔。戴牧一直仔細觀察沛叔下意識中,腳步的變化。
二十多分鐘了,沛叔剛剛流出一滴汗,立刻關掉跑步機。
“不行了,不行了,感覺到吃力了!”
戴牧一看跑動距離,接近六千米。
“看來這甲馬真的會折舊的,以前我用這玩意兒跑到一萬多米才會累來著。”沛叔說。
戴牧主要關注的地方不在戴著甲馬能跑多遠,可是看到這個資料不禁動容。想沛叔憑自身氣力頂多也就能跑個二三百米吧,而剛才毫不費力的樣子,也就是說,甲馬至少能讓人多跑出5千到6千米來。
這是什麼概念呢?戴牧正好看到過這方面的資料。現在歐洲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