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一邊回頭對方潮說:“快走,這兩人是難得來稀客,你怎麼不早說清楚。”方潮在後面不平的唸叨著::“我不是拍門時就說了。”
東桐和方潮兩人進到大廳時,花燦和粉綿夫妻兩人正喝茶,他們見到東桐後,兩人一起笑著站起來,東桐笑著叫道:“燦哥,綿,你們到了西城,就好好在我這裡歇幾天,我帶你們到處轉轉。”
花燦大約是路上勞累,顯得瘦削許多,他溫和的對東桐點頭笑笑,粉綿對東桐正要開口時,瞧到方潮站在一旁,她停頓下來笑著說:“你燦哥說要來西城送貨,我想著好久沒見到你,便一定要跟著他來,我們這回是想在這裡好好逛街。總聽人說西城好,怎麼個好法卻不知,這次一定要桐陪著好好看看。”
東桐把花燦和粉綿夫妻迎進自已的院子裡,叫人準備好沐浴用的熱水,讓花燦夫妻兩人先去沐浴。東桐和葉氏兩人一起收拾出一間房間,叫人把東桐房間的桌椅板凳搬到院子裡,等到花燦和粉綿收拾整潔後。東桐已在院子裡,親自泡茶給他們倒上,東桐對候在一旁的葉氏擺擺手,葉氏輕步退下去。
粉綿見到院子裡沒有旁人,便笑著低聲說:“桐,我們畫坊的生意越來越好,我和燦哥兩人把書肆轉過別人後,還是有些忙不過來。我們瞧著曾姑娘不錯,她也是你相信的人,便想過來同你商量下,想請曾姑娘同我們一起合夥做。”東桐本來有這個意思,畫坊開工後,曾明悅一直幫自已打理畫坊。只是東桐有這想法,一直不敢開口,就是擔心花燦和粉綿夫妻兩人會多想,現在他們夫妻兩人主動開口,東桐自然是笑著點頭。
花燦笑著喝茶,臉上有掩飾不了的疲乏。東桐笑著站起來,對花燦和粉綿說:“燦哥,綿,你們來瞧瞧,我幫你們安排的房間喜不喜歡?”花燦和粉綿兩人跟著東桐後面,東桐輕推開房門後,花燦和粉綿瞧著床上明顯是新換新的錦棉被褥,兩人笑瞧東桐,花燦開口明顯力氣不足的說:“桐姑娘,你對我和綿兩人隨意就好,你的心意我和綿兩個都知道。”粉綿笑著點頭,東桐笑笑說:“你們一路辛苦,不如先休憩一會,等會有精神,我們三人好好聊聊。”
東桐幫他們合上房間門時,仔細打量一眼花燦,只覺得他的膚色白得慘人,眼圈下有深深的黑眼圈,整個人的精神顯得疲憊不堪。東桐合上房門時,再瞧向粉綿一眼,粉綿回望東桐,眼裡閃過一抹擔憂。
東桐坐在院子裡沉思著,覺得粉綿這次專程陪著來,一定是有別的事,說加多一個合夥人,只是粉綿的藉口,畢竟那事情他們只要跟東桐提,東桐是一定會點頭的。粉綿雖然在笑,不過笑容顯得好勉強,明明心裡有著化解不了的心事一般。
東桐小口小口喝著茶水,果然沒一會粉綿出房間後,見到等在院子裡的東桐。她的眼圈立時一紅走過來坐下,對東桐說:“桐,你燦哥今年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我們在西京城找了許多大夫看過,個個大夫都說瞧不出啥。我這次陪他到西城來,就是想五小主子瞧在你的面上,幫我們找宮裡大夫瞧瞧。”東桐伸出手握著粉綿的手,輕拍她說:“綿,你彆著急,一會小苠回來,我讓他馬上去請宮裡大夫過來給燦哥瞧瞧,你別擔心,燦哥那麼善心的人,不會有事。”
宮裡大夫的確是來了,他號過脈後笑著對花燦說:“這位爺,你勞心太重,最近要多休養才是,我開些靜神的藥給你,調調精神。”粉綿一下子鬆口氣,東桐跟著露出笑容時,卻瞧到宮裡大夫對東苠使著眼色,東苠跟著那大夫出去。東桐心裡有些不安,過去輕拍下粉綿的手說:“綿,你太緊張燦哥,我出去拿藥單,叫人去取藥,等會煮好再送過來,你們兩人在房間好好休息一會。”
東桐出了房間,看到東苠在院子門口向自已招手,東桐示意院子裡的葉氏注意客人。她快步到院子門口,東苠輕扯著東桐進到他的院子裡,宮裡大夫正坐在院子裡桌旁,喝著茶望著面前的紙筆,皺著眉頭低頭沉吟著。
東桐和東苠進到院子,大夫站起來向兩人行禮,東苠趕緊說:“號大夫,你請坐,這辛苦你來一趟,那敢再受你禮。”東桐是結結實實給號大夫行禮,那號大夫要回禮時,東苠笑著攔下來說:“號大夫,你就受著吧,我這姐姐覺得勞累你。”那號大夫望著東桐,略微有些動容的說:“好,東姑娘我禮節,我收下。”
三人坐定後,號大夫望著東桐和東苠說:“東姑娘,五小主子,我也不同你們轉著彎子,我們實話實說,剛剛那位爺的症狀,非常的奇怪,明明是餘毒未清理乾淨情況,可是毒素又有多種,偏偏我號不出到底中的是那幾種毒素,為免影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