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堂之人,也再不敢向之前一般放肆!”
聽得其言,許是想到多年來被鑄煉堂之人如何欺凌藏金閣,八人身軀一震,咬牙再次堅持起來,顯然是臧景峰說到了他們心坎之中。
對於幾人反應,臧景峰神識觀察下,自然是一目瞭然,面上滿意之色頓顯,心下暗道:“只要本尊結丹成功,自然是不用再畏懼於鑄煉堂!”
就在九人竭盡全力,想要將噬金獸活捉之時,之前噬金獸出現的洞口,卻是疾馳出一抹青色身影,那身影來到洞前,見到場中情形,絲毫沒有停頓的祭出一柄長刀靈器,直直斬向空中一名老者。
“刺啦咔嚓!!”“哇!”
一陣好似生鐵摩擦之音響起,便見戚少強在長刀靈器攻擊下,其元氣本就處於強弩之末,驟然遭受如此猛烈攻擊,元氣罩一陣表面一陣波動恍惚,便化作了點點光輝。
戚少強直感氣血翻騰而起,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口鮮血吐出,為保命之下,趕忙收回輸往陣中的元氣,從儲物袋中掏出數張符篆,接連拍在自身,這才取出丹藥來服下。
九峰困元陣,本就是九人一體的困陣,他這邊出了差錯,頓時引得其餘八人接連受創,那是元氣輸入陣法之中,沒有得到有效緩解,出現漏洞,所出現的反噬。
“哼!”“哼!”……
接連八聲悶響傳出,便見其餘八人,除卻臧景峰修為最高之外,剩餘七人嘴角,皆是淌下一絲鮮血,顯然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內傷。
看著八人掏摸丹藥,臧景峰面色陰沉無比,眼見好事將成,卻是被人生生打斷,這如何不讓他發怒?這可是關係到,他曰後修為進境的大事,所謂,毀人成道,不啻於殺其父母啊!
“你是何人?”但如此情形下,臧景峰並沒有失去理智,來人能在一擊之下,將他們九人所組成的大陣擊破,還將其中一人擊傷,雖然有著取巧之疑,但從側面而講,也足以說明來人之強悍,畢竟他們九人皆是築基修士。
聽得其言,王墨並沒有搭理臧景峰,轉而看向噬金獸,便見它在九人陣勢破去之後,龐大的身軀一陣扭動,將無數土石翻起,衝臧景峰幾人齜牙咧嘴,嘶吼了幾聲,這才 扭動身子,向王墨而來。
拍了拍噬金獸,因為討好而拱過來的頭顱,示意它安分一點,這才看向臧景峰道:“不知各位何意如此?”
“哼,這妖孽佔據我藏金閣礦山,我等誅殺於它,你為何阻撓我等?”聽得其言,又 見王墨面容年輕,臧景峰眉頭微皺,但還是耐著姓子道。
“這是藏金閣的礦脈?”王墨一臉不解,好似確定一般問道。
“正是我藏金閣礦脈,這妖孽殺我閣中弟子無數,還望道友不要幫這孽畜的好!”見王墨情形,臧景峰雖然看出噬金獸與他關係不一般,但為了自身修為進境,此番斷然不能就此放過。
“嗯,現在是我的了,你那些弟子,想要來佔我的地方,自然是死有餘辜!”對這些所謂宗門之人,王墨向來沒有什麼好感,所有修士皆是納天地元氣為己用,說白了都是這天底下的偷盜者,正所謂強者為尊,誰偷的多,修為便越強,便會在以後佔據更多的資源!
“什麼?”
臧景峰身份尊貴,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再好的脾氣,也是被王墨淡漠無恥的樣子激怒,暴怒之下顧不得之前為了活捉噬金獸,自身元氣受損,當即祭出狼牙棒,呼嘯聲中向王墨當頭砸落。
“哼!”見其靈器襲來,王墨冷哼一聲,卻是不見他祭出那長刀靈器,反而祭出一柄約莫一尺長的金燦燦錐子,正是得自鑄煉堂藏寶庫的六件靈器之一,也是其中唯一一件上品靈器——璨金錐!此件靈器,鋒銳無比,破人元氣護罩,最是方便不過。
王墨何等眼力,自然看的出,臧景峰所用狼牙棒,乃是中品靈器,又加之勢大力沉,神識一掃,便知道對方乃是築基後期修士,之前之所以用破風刀襲擊,便是不想就此殺人交惡,現在對方既然想殺他,那就怪不得他了!
這也是王墨養成的習慣,凡事都想佔個‘理’字,卻不想想,他這理是怎麼佔來的!
自稱若是用其他寶物對敵,必然吃苦,便將這祭煉不久的璨金錐給祭了出來,只見一道金光劃過,便與狼牙棒硬生生撞擊在一起。
“噹啷!“
一陣刺耳之音劃過,王墨眼神微凝,從璨金錐之上傳來的巨力,顯然讓他感到壓力不小,這璨金錐乃是金風兩系屬姓靈器,在他神識控制之下,卻是不如他手拿重劍,真元灌注其中,來得好用,畢竟他的真元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