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站起身來。
鄭飛看在眼中,心中卻是一動……!
“岳飛,你想不想學武?”鄭飛突然笑著問向小岳飛。
小岳飛立刻點點頭,“當然想!”
鄭飛繼續笑道,“那我讓這三位叔叔伯伯教給你功夫好不好?”
“好啊!”小岳飛興奮的說道,卻又偷眼一瞧姚夫人,滿臉盡是糾結。
鄭飛看向姚夫人,就見姚夫人的臉上雖是面露難色,可一抹希望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姚夫人道,“諸位已經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就不麻煩……”
鄭飛一笑,朝著姚夫人和嶽和抱拳道,“大哥大嫂,說實話,雖然是因為尋馬我們才有幸與大哥大嫂結識,但我們幾個也是真心喜歡岳飛這個孩子,正巧……,我們有事要在大名府住上很長一段日子,如果大哥大嫂不嫌棄的話,我們想教給岳飛幾手功夫,如今兵荒馬亂的,有功夫在身既可以強身健體,又可以有個防身自衛的依託,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姚夫人臉色一喜,與嶽和對視一眼,就見嶽和也是滿臉的希翼之色,卻依舊很不好意思的猶豫道,“這個……諸位真的方便嗎?”
鄭飛一笑,笑得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過分的“開心”,“方便,肯定方便!”
165,小岳飛拜師學藝,鄭屠夫別有深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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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名府岳家小院中。
只見魯智深與王進端坐在一條長凳上。
姚夫人攙扶著嶽和站在邊上,都是一臉的喜色,尤其是嶽和,雖然依舊病怏怏的,但氣色著實已經好了許多。
他們夫妻身旁還站著鄭飛與龐萬春,也是笑眯眯的看著場中。
只見小岳飛手捧一隻茶碗,先是單膝跪地朝著魯智深將茶碗捧上,“大師父請喝茶。”
魯智深哈哈一笑將茶碗接過,看著小岳飛道,“好!好徒弟!這碗茶灑家喝的自是高興!灑家原本乃延安老種經略相公麾下提轄軍官,後在五臺山出家為僧,灑家沒別的本事,這拳腳之術頗為精通,日後灑家便專門傳授你拳腳功夫!”
小岳飛臉色大喜著連連點頭,他也不懂得什麼經略相公,什麼提轄代表著什麼,但他能聽出魯智深的來頭很厲害,功夫也自然很強!
鄭飛偷眼一瞧姚夫人和嶽和,就見他們夫妻聽了魯智深的話都是面色微微一驚!立刻用非常驚訝的目光看著魯智深,似乎萬沒想到這名大和尚居然有如此來歷!臉上頓時增添了一抹期待之色!
鄭飛嘴角偷偷露出得意的一笑。
再看魯智深端起茶杯便是一飲而盡。
小岳飛恭敬的接過茶碗放回身旁的一個茶盤上,又端起旁邊一隻茶杯捧給王進恭敬的說道,“二師父請喝茶。”
王進冷冰冰的臉上微微一笑,接過茶杯也是一飲而盡,淡淡道,“我原為東京汴梁八十萬禁軍棍棒教頭,因事離了軍浪跡江湖,從此我便教你棍棒之術。你可願學?”
這下連小岳飛都是面露激動的神色急忙道,“願意願意!”
他雖還搞不懂官場軍營的詳細情況,但“禁軍”二字代表著什麼可是大宋婦孺皆知,小孩做遊戲的時候,唯有“很厲害”的才有資格裝禁軍。小岳飛自幼瘦弱,常常只有當廂軍或者假裝契丹軍和西夏軍的份兒,如今猛然多出一位禁軍的教頭教給他功夫,雖然這“教頭”一職在禁軍中是何地位小岳飛還依舊有些不清楚,但只聽“八十萬禁軍”這五個字便足以令小岳飛激動的忘乎所以了!
鄭飛再偷眼一瞧姚夫人和嶽和,只見兩人的身子明顯一震,他們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眼神與表情據是無以復加的驚喜!
鄭飛臉上笑意更濃了,再看小岳飛接過茶杯的手明顯有些發抖,已經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激動!
小岳飛努力按捺下心中的激動放回茶杯,又端起最後一隻茶杯,站起身來走到龐萬春身前,滿懷期待的彎腰捧起道,“請師兄喝茶。”
龐萬春笑著點點頭,也是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對小岳飛笑道,“我既是你二師父的徒弟,也是你二師父的兄弟,從此你我便以師兄弟相稱。拳腳棍棒之術我雖都不精通,卻擅長弓箭,從此我便教給你弓箭之術吧。”
小岳飛一愣,“弓箭?這個也很厲害嗎?”
龐萬春聞言哈哈一笑,取過早已準備好的弓箭,對小岳飛笑著一指五六十步外的一棵剛剛才長成茶碗粗細的柳樹道,“你且看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