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拜訪他柴進的,更何況,鄭飛還是一方“梟雄”,柴進的心中怎能不感到無比滿足的高興?!
柴進心下一片莫名的“感動”,端起酒杯朝鄭飛道,“好!鄭兄,幹!”
鄭飛也一笑端起酒杯,“幹!”
……。
不一會,屋內突然傳出來一陣開懷大笑,這笑聲是那麼的暢快,沒有一絲一毫的虛與委蛇!
鄭飛幾人與柴進幾人又是一番真正痛快的暢飲自不在話下。
這頓酒直從未時喝到戌時更響才作罷。
眾人也都是喝的酣暢淋漓。
尤其是柴進,看得出他今日很是高興,而且是那種真正的高興!直到他喝得徹底醉過去,被一群家丁架走時手上還緊緊的抓著酒杯絲毫不放手。
鄭飛幾人也好不到哪去,都喝得暈頭轉向。
柴進府上的人又趕忙為鄭飛幾人安排了客房。
鄭飛只覺得自己暈乎乎的被人架著走了一段路,又進了一個房間,後來又躺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床上,待被子往身上一蓋,鄭飛便徹底失去了直覺進入了夢鄉……。
一聲公雞的打鳴聲似乎是隱隱約約的自耳朵裡傳進腦海中。
渴……好渴……。
鄭飛隨即在昏睡中醒過來,只覺得嗓子如同冒火一般,口渴的要命!
鄭飛想起身,卻是感覺四肢都像注了鉛一般沉重,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唉,沒成想居然喝了這麼多酒,怪不得這麼難受與口渴,看來想喝水是別指望了,忍一忍等酒醒了再說吧。
鄭飛只得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用力嚥下一口唾液,可那種口渴的感覺反而更強烈了。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道,“哥哥可是要喝水?”
鄭飛迷迷糊糊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心中暗道原來屋中有人,只是這個聲音怎麼不怎麼熟悉?不是龐萬春嗎?
緊接著,一個人影就將鄭飛自床上扶了起來,一隻碗也湊到了鄭飛的嘴邊。
鄭飛的嘴一碰到碗中清涼的茶水,立刻不由自主的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渾身直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
一大碗茶水入了肚,鄭飛滿足的長舒了一口氣,身上也漸漸恢復了些許的知覺。
鄭飛努力睜開眼睛,用迷迷糊糊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喂自己喝水的人。
只見他剛把一個大茶碗放在了點著蠟燭的桌上,剛好轉過身來。
鄭飛這一眼望去,待看清了此人,身子便猛地一顫,酒意也立刻醒了大半!
這人居然是……武松?!
武松見鄭飛正看著自己,立刻笑道,“哥哥醒了?可還要再喝一些嗎?”
鄭飛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直起身子道,“呀,怎麼是兄弟你?!”
武松卻是上前一步便跪在了鄭飛的床前,抱拳道,“小弟昨日已經從我兄長那裡得知了事情的詳細經過,多謝哥哥救我兄長於水火之中,若不是哥哥拔刀相助,武松定要與我兄長人鬼兩隔了!”
說罷,武松便著實對著鄭飛磕了三個大響頭。
鄭飛趕忙下了床,努力穩了穩還有些醉意的腦子,然後立刻扶起武松來,“二郎兄弟不必如此,我們能救得大郎哥乃是天意,再帶著大郎哥來了這滄州還能湊巧讓你們兄弟團聚這也是天意!”
武松感激點點頭,又道,“對了,小弟聽說殺害我大年兄弟的黃天霸乃是哥哥你讓我兄長所殺的,對嗎?”
鄭飛心中一動,看武松似乎沒有生氣的跡象,便點點頭,“對。大年死的冤,我看大郎哥悲痛欲絕,便讓大郎哥親手結果了那狗賊的性命!”
武松嘆道,“兄長對我說起這事時我還不信,如今看居然真是如此!哥哥你有所不知,我兄長生性怯弱膽小,常被人欺,但剛剛對我說起那事時,竟無絲毫膽怯之色,我再觀我兄長面相,竟自他的眼中看出來幾分從不曾有的剛毅堅強之色,想來定是因為手刃仇敵之故而使得我兄長的性子有了脫胎換骨之變!小弟要為此再次感謝哥哥!”
鄭飛又一笑,一看此刻外面才不過剛剛有點破曉之色,不由奇道,“對了,二郎兄弟是何時來得我房中?”
武松老老實實說道,“昨日我聽完兄長的話後心中很是激動,想立刻前來感謝哥哥,但柴大官人正在招待哥哥,我等了許久,直到你們散了席才發現哥哥你已喝醉了,我便架著哥哥來到客房,本想接著離開待明日哥哥你醒了酒再說,但一看哥哥喝的那麼醉,深更半夜的若沒個人照顧恐怕不行,小弟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