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把電話掛了,眼睛紅得非常厲害。
媽的。
“哥,九龍東要是袒護伯仔咋辦?”傻哥皺著眉頭,對於剛才二哥的舉動很不滿意,在看見九龍東要人的時候,傻哥都已經做好出手的準備了。
說真的,二哥當時是真想出手,但還是忍住了。
有的人不能打,否則下場就是死。
二哥自認還沒有跟九龍東站在一條平行線上,所以他覺得,該忍,就忍,但要是九龍東真玩欺人太甚的那一套。。。。。。
“要麼,給我一個交代,要麼,就打。”二哥笑得很冷:“這批貨找回來了,那麼這事就算是瞭解了,如果找不回來,就算是九龍東保住伯仔,老子也得撕了他。”
“夠爺們。”陳九山忽然笑了起來,這個沉默寡言的老混子仔細的看了看二哥,滿意的點點頭:“在這群后輩裡,估計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九龍東對著幹呢。”
“一會處理好傷口,你們跟我去一趟總堂。”
二哥用手擦了擦還在流血的額頭,平靜的說:“我得看看老大是個什麼態度。”
在另外一頭,九龍東坐在轎車的副駕駛位,抬起眼睛從後視鏡裡看了伯仔一眼,見他已經有些要昏迷過去的跡象,九龍東皺了皺眉頭:“帶他去總堂,讓大夫過來看看,然後咱們再問話。”
“好。”肥犬點頭,拿出手機開始安排。
這個麻煩事裡,可能最無辜的人就是伯仔了。
無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