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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如果她沒事,你們剛剛怎麼那麼怕我問!”

梅香道:“主子,你相信奴婢,麗姐姐真的沒事!”

我一把掀開被子,鞋也沒顧上穿,往地上走去,“我要去看看!”她倆對視了一眼,聽香忙扶住我,梅香找來衣服給我披上,我身子極軟,只有靠在聽香身上才可以走路。

我急切地推開魚麗的房門,見到床上正躺著的是魚麗,才放下心來,我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邊。只見她臉色蒼白,正皺著眉頭熟睡,模樣看著極是痛苦,我回頭問她們,“她怎麼了?”

兩人緊抿著唇,低下了頭,我怒吼道:“告訴我,她怎麼了!說話!”沒有人說話,我氣道:“快說,你們要讓我急死嗎?她這樣已經多久了?”

聽香抬頭看了看魚麗,深吸了一口氣,道:“是麗姐姐不許我們說的!您昨日睡下後不久,就有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宮裡,摸樣瞧著眼生的小太監來找麗姐姐,麗姐姐出去和他說了幾句話,回來時神色凝重,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要照顧好您,說了一大堆傷感的話,好像要一去不回,又為您換了冷帕子,在您床前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口中喃喃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這才站起來,說是要出去一趟,我們問她去哪裡,她只說是出去走走。”

聽香突然頓住不說,我急道:“然後呢?”她看了梅香一眼,梅香繼續說道:“然後就是今日一早才回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是帶著傷回來的,才到了門口就倒了,她一直在喊痛!傷是我們後來才發現的,只輕微上了些藥,用布包裹著。”

“傷?傷在哪兒?怎麼會受傷的?”

“奴婢們也不知道!”聽香說著,拉開了魚麗的被子,她睡得極沉,一點也沒有被驚醒,聽香顫抖著手拉開她的袖子,只見兩個胳膊上都有傷,分別包紮了。只是包紮布上血跡鮮亮!手上的面板一點血色也沒有。

我又驚又怕又是擔憂,忙問:“是什麼傷?是什麼傷?怎麼手臂上都纏著布?”

聽香看著魚麗的樣子除了擔憂還很是害怕,經不住哭了出來,“好像是被刀扎的,左邊手臂有兩個洞,右邊有一個,都……深可見骨!”

“什麼?”我握著魚麗的手,看著她的傷處,又不敢去碰,“深可見骨!到底是誰?是誰這樣對魚麗?”

聽香轉過了身去哭泣,梅香回道:“不知道啊!麗姐姐回來時咬緊了牙關什麼話也不說,也不讓我們請太醫,混睡前還特別交待我們不準告訴主子她受傷的事,說是她挺一挺就過去了,可是她到現在還沒醒!”

我向梅香叫道:“那還等什麼?快去請太醫啊!”

梅香身子震了一下,忙道:“是!是!奴婢這就去請!”說完立即跑了出去。

我用手摸了摸魚麗的額頭,嚇了一跳忙縮了回來,她的額頭已經燒得滾燙了!這個傻丫頭!這個傷怎麼能挺一挺就過去了呢?難道要我醒來時只能看到她的屍體嗎?

太醫近幾日隨時待命,很快便被請來了,他向我行禮時,忙避開了眼睛,我低頭看著自己,衣衫不整,還未穿鞋,實在是太失禮了。可這種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啊,我道:“不要多禮了,快來診治一下魚麗!”

太醫走上前來,把了把脈,眉頭緊皺,忙伸手解開魚麗手臂上的布,血肉模糊的手臂顯露了出來,我看著這一切只覺得心都被揪住了。我回頭道:“聽香,來幫忙啊!”聽香回過頭來,滿臉淚痕,看了魚麗一眼便不敢再看,臉色極是難看,哽咽著說:“奴婢叫荷香她們進來幫忙!”說完也不等我回答,便跑了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她的反應,也不及細想,魚麗已經痛得醒了過來,太醫臉色沉重地說:“這個傷口怎麼處理的?如果臣這時沒來,她只怕不僅保不住這兩條手臂,只怕性命也難保!”

我急道:“求太醫救救她!你要什麼我夠給你!”太醫道:“娘娘折煞臣了,救治傷者是臣的本分,已經會盡心盡力,娘娘只管寬心!”

我聽了才稍稍放下心來,但看著魚麗三個恐怖的刀口,又忍不住掉下淚來,荷香幾人都走了進來,幫著太醫處理傷口,上藥、包紮,待一切做好後,太醫交待了幾句,讓我們這幾夜都不要掉以輕心,墨香跟著太醫去取藥,我們則為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魚麗迷糊的睜著眼,眼睛裡沒有一點光彩,嘴裡低低地說著什麼話,我問梅香她們:“她在說什麼?”她們都搖了搖頭,“奴婢聽不清楚!”

荷香將耳朵湊近她的嘴巴,細細地聽了一會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