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有些不忿的目光偷偷地瞥著那走在軍隊前面的那個書記官。此刻,整個兵團的所有小隊,只有他們小隊還穿著參軍前的衣服,其他的小隊全都換上了新的軍服。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一個洋洋自得的書記官,這一位書記官之所以要這麼做,卻又是因為南刃所帶的藍刃小隊中的冥。
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因為在參軍登記的時候,冥的態度有些冷,再加上新兵服裝確確實實缺少一個小隊。所以這一位書記官就自然而然地將藍刃小隊,當成了倒黴蛋。同時,他也私下裡告訴那些老兵的隊長,不許招納他們這一支小隊。
如果,南刃去找星痕,那麼這一切都將迎刃而解。但是,他有著自己的想法,一是不想讓別人以為他是靠關係走進來,其二則是因為他的確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來鍛鍊自己。正是由於這些原因,所以他們小隊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走在身邊的大憨一直不停地抱怨著,為什麼自己的命那麼差。雖然大憨不停地說,但是星寂卻知道他並沒有往心裡去。除了艾爾,其他幾個人的有些怨恨的目光偷偷地愣著那沒有任何聲響的冥。
看著幾個人的神色,星寂不由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等到了仙魔隕,面臨的是生死,這些東西、、、根本不值得去計較。”
“辰寂,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拿到軍服啊?唉,你看,整個兵團就我們這一支小隊沒有新衣服穿。”大憨對星寂說道。
看著大憨那焦急的神色,星寂笑著說道:“等到了仙魔隕,打起仗之後,我們就有軍服穿了。”
“嗯?為什麼這麼說,我怎麼聽不明白啊?”大憨撓著自己的腦袋,不解地問道。
星寂還沒有回答,倒是走在身後的艾爾說道:“那是因為,打仗總要死人的嗎?有了死人,我們就有新軍服穿了。”
“呃,那我得多殺幾個,那樣我就可以有很多套衣服穿了。”
聽到大憨的話,艾爾有些迷糊地問道:“大憨,你要那麼多套軍服,幹嘛啊?”
“每天穿一套,然後把剩下的就掛在營帳外面,讓那些傢伙羨慕死!”
星寂笑了,艾爾笑了,就連有些鬱悶的南刃都笑了起來。而冥,仍就像是一座不化的冰雕一樣,那麼地寒冷。
開啟隨軍地圖,星痕仔細地檢視著,手指在地圖上快速地滑動著。
“將軍,我們的行軍速度有些慢。按照這樣的速度,我們很難按時到達仙魔隕。延遲軍務,恐怕,元帥會、、”
擺了擺手,星痕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們兵團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新兵,即便是我想要加速,這些新兵也根本吃不消啊!”
“將軍,看來我們只能督促那些老兵大隊了。”
“也只能如此了。對了,前線又有什麼新的訊息沒有?”
“還沒有。”
“那你下去吧,告訴那些老兵,血魔帝的名號他們是知道的。讓他們自己掂量著辦吧!”
“是。”
仙魔隕,中軍大帳。
“你說的是真的?月歌魔宗還沒有戰死?”血魔帝情緒激動地說道。
“回稟元帥,蒼月族的人說,放在族中的月歌魔宗的命牌根本就沒有碎裂,所以他們可以肯定月歌魔宗還沒有隕落。”
聽到來人肯定的回答,血魔帝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元帥,如果月歌魔宗還沒有隕落的話,那麼恐怕她已經被俘虜了。而作為身份特殊的俘虜,月歌魔宗很有可能會被送往東天仙界的天仙都。”
血魔帝點了點頭,將目光重新投向擺在桌案上的地圖,手指落在天仙都的位置上,說道:“看來我們不得不派人去將她營救出來。”
“元帥,先不說天仙都是東天仙界的聖地。就是眼前這一片仙族大軍的阻攔,我們就根本無法透過。更何況,這一路上還有著重重的阻礙。”
“是啊,但是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必須試上一試。畢竟,月歌魔宗是蒼月族族長的孫女,是在戰爭中被俘虜的,我們不得不這樣做。”
血魔帝知道,想要將月歌魔宗從東天仙界的天仙都救出,機率根本就是零。但是,他卻不得不這麼去做,畢竟月歌所代表的蒼月一族,是魔族的三族之一,這裡面的的東西可就多了。
“那元帥打算如何?”
“想要穿過仙族大軍,又要穿過仙界,到達天仙都,困難重重。你們有什麼想法?”血魔帝面露為難之色,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這樣的行動只能有一個結